“皇甫煜云,你他妈放屁,我苍狼国的儿郎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宁可战死沙场也绝不做俘虏。皇甫煜云,你未免也太猖狂了些,你想让我等投降简直异想天开。苍狼的将士们,士可杀不可辱,他皇甫煜云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在我们面前大放厥词,咱们一定要有骨气的站起来,不要畏惧那些阴险小人的卑鄙手段,只要咱们坚持住,援兵即刻就要来到了,将士们,只要你们宁死不屈,本太子誓死保全你们。
还能走动的将士帮着将那些已然昏迷的拖回营帐,没有中招的将士跟着本太子,咱们与那玄尊的卑鄙小人决一死战,记住,咱们一定要顶住,只要撑到援兵来助,咱们就胜利了。”听到煜云那猖狂的叫战声,上官宏天就如那点着火的炮仗似的一马当先冲了出来。
先是大骂煜云,随后便是一通豪言壮语想要鼓舞士气,可是,很显然,他的豪言壮语只起到了一丝丝微弱的作用,不过,他手下那班能人异士还是配合着他冲到了营帐之外,与煜云等人相对而立。
“原来你就是那苍狼国的太子上官宏天,呵呵,也没什么出众之处嘛。”煜云故意出言相讥。
“你就是玄尊的云王皇甫煜云,切,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一个,本太子还以为你有什么过人之处呢,也不过如此。”上官宏天也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讥。
“哈哈……本王确实没什么过人之处,但就是比你要年青有为许多,就连你那满营连站起来都费劲的将士也是本王的手笔,怎么样,太子殿下还有何不满?”被人称为乳臭未干,煜云并不生气,他心里清楚,上官宏天的目的在于想激怒自己,他又怎会上当。
“哼,别得意的太早,你那卑鄙的手段有什么好炫耀的,胜之不武,算什么大丈夫所为,你可别忘了,你父王哲亲王,还有你们的大皇子那可是本太子的手下败将,哈哈……”上官宏天此言无疑表明了,哲亲王和大皇子就是被他所伤,他可是对自己能伤了战神王爷骄傲不已呢。
“卑鄙?敢问太子殿下,沙场之上何为卑鄙,如若我们的行为叫作卑鄙的话,那么试问,哲亲王身中剧毒之事,本……本公子是否可以同样说太子爷卑鄙呢?
沙场之争各凭本事,正所谓,兵不厌诈,尔等因为太过自负失了防犯之心又怎可批判我们手段卑鄙?”因为不耻上官宏天的言论,瑶儿忍无可忍的呛了一声。
“你……哪里来的无名小卒,没有规矩,竟然也敢在两兵交战之际口出狂言,找死!”上官宏天激怒之下便想向瑶儿出手。
不过,煜云却适时的拦在了瑶儿身前:“怎么,被人一语道破,太子殿下恼羞成怒了吗?”
被拦下的上官宏天心里怒火腾烧,但在这两军将士之前他也不想落人口舌:“狂妄小儿,报上名来,本太子倒要听听看,你是何方虾兵蟹将。”
因瑶儿本就年纪不大,此刻又被一身略显得有些宽大的男装包裹着,打眼看去,确实就如那十三四岁的小孩儿一般。
试问,堂堂一国之太子在两军交战之即,在两军将士面前被一个十三四岁乳臭未干且不知名的臭小子给损了,你让他如何能冷静得上来,如何能咽得下那口浊气。
“无名小卒又怎样,无名小卒照样能够生擒你,为了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本公子慷慨一些告诉你名号,叫本公子慕公子便好,凡是不识相的,若是不长眼撞到了本公子的剑上,死在了本公子的手上,那么,记好了本公子的名号,欢迎来找我报仇哦。”上官宏天的实力如何,具体的瑶儿并不清楚,但经过方才她的观察,这上官宏天定是个沉不住气,心浮气躁的家伙,何不先激怒了他再说。
“狂妄,本太子定将你斩于马下。”说着,上官宏天双腿一夹便准备策马上前将瑶儿挑于马下。
可是,瑶儿的目的在于激怒于他,又怎会如此轻易的让他如愿与自己对战呢?
是以,瑶儿又气死人不偿命的来了一句:“莫急呀,既然太子殿下那么神勇,又岂会急于一时呢?话说,太子殿下方才说过,那哲亲王身上所中剧毒是出自太子之手,那么,想必,太子殿下对于毒药定有一定的研究,就是不知道,太子殿下对于苍狼这些失了站立能力的将士们为何会变成这样可有结论?”端坐于马上,一只手悠闲的将散于胸前的发丝打着结,仿佛她此刻所面对的就是那三岁的孩童,哪里就是那凶神恶煞般的敌国太子。
不过,一人奇葩也有罢了,关键是有那么一群奇葩。
瑶儿的刁钻,瑶儿的藐视,上官宏天快气得半死,可煜云他们却一幅看好戏的模样,好像并不担心瑶儿惹怒上官宏天,然后被上官宏天一怒之下给伤了。
听了瑶儿那类似于挑衅的话后,上官宏天闷在心里气个半死,那哲亲王身上所中的剧毒,哪是出自他自己的手,那还是他通过不知多少周转和手段,花了大价钱从毒煞那毒妇手上买到的。
想想那一大笔的金子,他都觉得自己的心痛得在流血,那老东西真是心眼太黑了,还好,那时他并未暴露自己的身份,否则那老东西还不一定卖呢。
不过,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