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内心的想法就那么容易让人窥探吗?真是,太失败,太丢人了。
荃说的没错,或许起初她心里对煜云的质疑她是有怨恨的,可是,经过这么多天心情的沉淀,其实她早就不怪他了。
其实她应该早一些想通的,不管做为一个男人还是女人,当最初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爱人相当于背叛的事实时,第一反应当然是气愤的。
正所谓先入为主,哪怕冷静过后,觉得自己可能上了别人的当,但那丝怀疑还是深埋在心底,不可能转眼间全部消散。
再想想,若是,有一天,当有人告诉她,煜云和别的女人发生了关系,想必她也会像煜云这样吧?
哪怕,她心里深深的明白,煜云是绝不可能碰她之外的女人的,可是,那颗容易破碎的心还是会有所怀疑,这大抵就是人姓了。
经过许久的深思熟虑后,再加上拗不过众人的游说,瑶儿终于下定了决心。
凡事都该勇敢的去面对,不能一味的退让,又或是佯装着若无其事和毫不在乎吧。
更何况,自己明明就在意的紧,又何必将自己逼到如此地步,苦了自己不说,更是延误了他们夫妻沟通的最佳时机。
“我去试试,但他来不来就得看他的了,你们不用等着,先开始吧。”瑶儿浅笑着看着众人,举起脚步,缓缓的走出餐厅。
被瑶儿无视和忽略的煜云,独自坐在书房里,因心情烦躁根本无暇顾虑其它,索姓将手中的卷宗放在一旁,被无奈和懊恼围绕着。
唉,或许这一次他真的做错了,但事已至此,也只好将错就错了。
“叩叩”门外的敲门声此起彼伏,没完没了的。
听到这催命似的敲门声,煜云恨不得将来人给扔出王府去,但或许是在他内心深处还有一丝丝的渴望,渴望这敲门的人是瑶儿。
正因如此,他破天荒的站起身来,怀揣着满满的期许,亲自走到门后,将门打开。
这是什么情况?只见屋外花花绿绿的站着一排的女人,这都是从何而来?更让人恼怒的是,这些个女人在他将书房门打开时,不经许可,一个个陆陆续续的走进了书房。
看这些个女人,一个个都是些什么低俗的装扮,袒胸露背,脸上胭脂水粉也不知堆了多少,苍白的像鬼似的,若是换个胆小的,在这黑夜里看到她们,指不定还以为一大波女鬼来袭,从而吓得昏死过去呢。
煜云紧蹙着眉头,很是嫌弃的冷漠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谁能出来给本王说明一下?”
那冰冷的声音似利剑穿心,让原本如花痴似的痴望着他的女子均吓白了那本就因脂粉掩盖而过份白皙的俏脸。
看着这些女人被吓得惨兮兮的表情,走在人群最后的舞霓裳不由得露出鄙夷的神色。
哼,一个个有心无胆,方才邀她们前来,告知她们有机会接触到云王,或许能各凭本事搭上云王时,她们不是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吗?怎么,现在这样就被吓着了?真是一个个狗肉上不了正席,没出息。
“哎呀,王爷,您别生气嘛,奴家这不是看王爷您心情不好,想着找姐妹们来为王爷演奏歌舞,也好让您放松放松嘛。”舞霓裳大步向前,娇笑连连,抬头挺胸的从众女子面前走过。看那趾高气扬的得意样,就好像她是这众人中的佼佼者,只有她一人才能入得云王的法眼似的。
不过,也不怪她如此的得意,以如今这状况来看,除了云王妃外能近了得云王身的人,貌似确实只有她舞霓裳一人。
看着她得意的模样,在场的众女子是既羡慕又忌妒,同时还恨得牙根直痒痒。这些在风尘中打滚的女子哪个又是省油的灯,虽说此时站在哲亲王府的地盘上,当着云王爷的面,在不知道云王的态度之前,她们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出言讥讽舞霓裳,但实则在心里一个个早已将她不知咒骂了多少遍,什么难听骂什么,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们骂不出口的。
“本王不需要,霓裳姑娘,你是不是忘了本王曾经告诫过你什么?你当我哲亲王府是什么地方,怎容得下你随意往府里带人?”煜云声声冷酷,毫不留情面。
也就是煜云这毫不留情面的话语,让众女子面露尴尬的情况下,其实她们内心深处还是有丝得意的。
看来,舞霓裳这个贱人在王府过得并不像她自己所言那般的春风得意嘛。哼,这个贱人,在‘烟雨楼’时,从前她仗着与曹锦方的关系,从不把她们这些姐妹放在眼里,稍不高兴,对她们姐妹非打即骂,有时甚至还将她们的恩客给抢了去。
她凭什么,还不是凭着与曹锦方的奸情么。好不容易曹锦方被人打压得不见了踪影,可谁曾想到,那个贱男人却将‘烟雨楼’转到了舞霓裳的名下。
现如今可以说,舞霓裳才是‘烟雨楼’真正的主人,也正因如此,这个贱人才在云王再次踏入‘烟雨楼’时,私自勾搭上云王,企图独自占有。
“王爷,奴家自知此次确实有些鲁莽,但奴家可是好意,方才奴家老远便看到王爷您一人孤单的从‘云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