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不可能更改的,这一点想必你比任何人都了解,你又何必在此为难于我,这些日子以来,他是如何对我的,你不是看不到。算了,你下去吧,我感觉有些头痛,想先去休息一下,至于你们家王爷的事儿,我会看着办的。”瑶儿叹了叹气,无奈的说。
皇甫荃看了自家王妃一眼,随即缓缓的点了点头,他不敢多加剖析,就当主子和主母是吵架闹别扭了吧,至于其他,他真不敢深想。
“皇甫荃,你等等,我还有件事情想要问你。”待皇甫荃刚踏出门槛,瑶儿便再次的叫住了他。
“王妃想问何事儿?”皇甫荃收回脚步,重新走进屋内。
“最近府里可有发生什么不同寻常之事儿?”瑶儿不知该从何问题,但想了想,煜云那反常的态度也就是最近才有,想必在此之前一定发生过什么事儿,是她所不知道的。
“在此之前,府里并无异样?”其实皇甫荃很想说,这府里最为不同寻常之事儿,便是您和王爷现在这般状况了,可是,他可不想在王妃心情如此低落的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火上浇油。
闻言,瑶儿沉默了片刻,她好好的想了想,换了另种一方式问道:“那位曹老板被王爷打压之后,可有踪迹?哦,我是想说,眼下老王妃一行去了别院,那曹老板可有处置,若是还无音讯,那么老王妃她们会不会有危险?”
“回王妃,关于那曹老板的踪迹,属下们一直有派人查探,可无奈一直一无所获,既然王妃如此担忧老王妃的安危,那么属下会多加派些人手前去别院,至于那曹老板的下落,属下也会加派人手前去搜寻。”皇甫荃觉得自家王妃所担忧的无不可能,要知道,那曹老板眼下最恨的人定是自家王爷了。
“那就劳你多费心了,查到结果后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特别是不要让王爷知道,直接来告诉我可以吗?你知道的,王爷最近太过繁忙,有些未知之事儿,还是不要烦扰他的好。”瑶儿诚心诚意的拜托皇甫荃。
“是,属下明白。”皇甫荃此时觉得心情大好,要知道,自他认识王妃以来,她可从未对自己这般轻声细语过,当然,以前的种种都是他自己自找的,也怨不得别人。
不过,看到王妃到了此时还对王爷如此的关心,而王爷呢,竟然不顾王妃的心情将那舞霓裳留在府里,真是……依他对王爷的了解,王爷那么精明之人,怎会看不出那舞霓裳是个心机沉重之人,可他偏偏要将她留在府里,到底意欲何为?看来,他做为这王府的总管似乎太不称职了,这一件件,一桩桩的事儿,都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从瑶儿那里得到了些好脸色的皇甫荃此时显然完全站在了瑶儿那方,对自家王爷的所作所为十分的不耻。
直至皇甫荃离开后,瑶儿便屏退了洁儿,看着那丫头满眼关怀之色,她只能报以浅浅的一笑。
她就想不明白,他们夫妻俩吵架,他为何要安排那舞霓裳住进王府?他这样做到底意欲何为,难道他认为自己已失贞从而将一个青楼出身的妓子给接进王府,借此来羞辱她吗?
呵,皇甫煜云,你欺人太甚,仅凭一面之词,你居然怀疑我的清白。好,很好!待真相揭开之时,我慕靖瑶定要让你悔不当初。
他口口声声说爱她,说这一辈子她是他的唯一,说要与她白头偕老,说要与他互相信任,可是,没想到那甜蜜的时光总是易逝,现在只剩下那伤痛围绕着她。
而那个男人呢?昨夜那么气愤的离开,想必是去了舞霓裳那儿吧?也对,像舞霓裳那样的女子,最擅长的便是讨男人欢心,他去了她那儿,想必定能得到些安慰。
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她和他的感情是如此的不堪一击,他人随随便便一个小计谋,便能让他信以为真,因此而怀疑她。
如果两个人的感情真的如此坚固,想必别人也没有破坏的机会吧?煜云连这基本的信任都没做到,还谈什么天长地久?还谈什么要与她互相信任?
难道这些话都只是拿来说说而已的吗?
男人啊,果然都有强烈的大男子主义。
曾经的他曾对她要求过,以后他们俩要互相信任,可是,当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他信她了吗?
当他从仇人嘴里听到那些对她不堪的言论时,他选择了相信,紧接着便是疏离她,再接着便是想各种方法来羞辱她,比如说,接舞霓裳进府。
若说别的男子通过一些她所不知道的手段得知了她身上的秘密,就算她失贞的话,那么,他皇甫煜云当着她的面含情脉脉的看着一个妓子,且还将那个妓子给留在府里,这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