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皇婶,任姨,烟儿,我吃好了,你们慢用,我还得回宫一趟,有些事情需要问问母妃,一会儿还得回我自己的王府。”吃饱喝足且又心情愉快的皇甫煜睿不拘小节的擦了擦嘴角,便起身告别。
“睿儿,等等,皇婶有些事情要拜托于你。”说着,云璇便从广袖中拿出一封被秘封的书信交给他,随而慎重的说道:“你进宫后,将这封书信交由皇后娘娘,其它不必多说,姐姐看到信中的内容自会安排。”
皇婶的神情瞬间由戏谑转为严谨,皇甫煜睿自然明白这件事情的严肃姓,是以,重重的点了下头便将书信贴身放好,双手抱拳,作了个揖便如风般飘逸而去。
“姐姐,此事应该无碍吧?”任彩依眼里浓浓的担忧,心绪不宁的问。
“但愿吧,唉,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但愿此事无人发现。”无人发现?这种可能姓几乎为零,但云璇还是想要自欺欺人一次,图个心安。
“娘亲,姑母,表哥和表嫂一定会没事儿的,你们就安心吧,像表哥和表嫂那般拥有大智慧之人,怎会有事呢?”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其实云烟心里也很是不安,虽说她乃一介闺中女子,对于那些家国大事儿不是很明白,但,此刻她也能明白,这次的事情似乎非同小可,就看事态后续如何演变了。
“好啦,好啦,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事情还不知道发展到哪一步呢,你们娘俩瞎操心什么呀?咱们安安心心的,以前怎么过现在还怎么过,别自乱了阵脚,让那些坏心眼的人发现了端倪。”云璇虽嘴上劝着云烟母女俩,但其实自己内心也是忐忑不安,但愿煜云那小子能多心疼她一些,早日带着瑶儿回来吧。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希望那两个孩子能赶在瑶儿大姐成亲之前回来,应该会的吧?”若是在瑶儿大姐成家之前,瑶儿和煜云还没在麒麟山庄出现,那一切就估计是怎么也藏不住的了。
到时候还指不定会闹出些什么事儿来,若是让人家瑶儿爹娘知道自己打了人家的宝贝女儿一巴掌过后,人家的宝贝女儿才离家出走的,那她这样老脸该往哪搁呢?是以,相较起云璇,任彩依心里更是饱受煎熬。
虽然煜云在信中说过,瑶儿的离家与王府的任何人都无关,只是因为红南国里瑶儿的旧识出了紧急状况,需要瑶儿救助,但,任彩依的内心深处,还是觉得这事儿与自己脱不了干系。
时间一晃,很快便又过去了九天。
在这九天里,各路人马暗潮涌动,但这一切仿佛与静下心来在红南国皇宫中忙碌着的瑶儿并无多大关系。
今天是第十天了,距瑶儿上次夸口定要在十日内让素姨转危为安的日子,那可是到了最后的期限。
这些日子以来,瑶儿在煜云的陪伴下,每日来往于皇宫与太子府之间,每次进得皇宫,瑶儿便在红南国主特意为她准备的药房里研究素姨的病情,而煜云则被耶律洪拉着下棋品茶偶尔也会小酌两杯,总之这两人很似忘年之交,谈得很是投机。
就连那耶律齐也总是被自家父皇排除在外,将一大堆的政务丢给他,而他父皇却是陪着皇甫煜云天南地北,海阔天空聊得不亦乐乎。
当然,这些天,那些后宫中的各路嫔妃想要借探病为由闯进皇后寝宫之人也不在少数,但每次都被红南国主给拦了下来,久而久之,她们也不敢再贸然前来打扰,只是仍静静的观望着。
“瑶儿,素姨的情况如何?”随着大家互相熟识,煜云也在红南国主的默许下,随着瑶儿一同称呼耶律洪为伯伯,称呼皇后殷素为素姨,耶律齐本就比煜云年长一些,是以,煜云便也无话可说的称呼他一声齐兄。
此时的煜云惦记着再过几日,便是睿和大姐的大喜之日,若是那一天,他们无法赶回去,那该如何交待?
“唉,我也不懂这是为什么?按理说这些天来,我天天用血麒麟为素姨清毒,她体内的毒素都已清除干净了啊,你若不信,你看看这血麒麟,颜色都未曾变过,还是粉色的。”说着,瑶儿扬起手中的血麒麟,以示证明自己的言词并无虚假成份。
“可是,瑶儿,你还记不记得,再过几日便是大姐和睿的大喜之日,若是我们无法赶到,那……”煜云并不想给瑶儿压力,但,此事又不得不提,实在是时间紧迫。
“不是还有些时间嘛,咱们再观察看看,若是不行,咱们可先行回去几日,待大姐成亲过后再赶回来也不是不可。其实,我也觉得很纳闷,依脉象来看,素姨现在与常人无异,已然大好啊,可为何她却偏偏没有醒来?”这种情况瑶儿还真是没见过,不过,在现代的时候,她倒是知道这类情况,说白了,素姨此时的情况就像现代那些个植物人似的,身体的各项指标均正常,但就是一直沉睡不见醒来。
“走吧,天色已晚,咱们还是先回太子府,待明日再来瞧瞧,若还是这样,咱们就得向耶律伯伯说明情况,先行告辞了。”煜云喟叹一声,很是无奈,同时,他心里也替耶律洪父子担忧。
在瑶儿刚来红南国时,是瑶儿将耶律父子那原本不抱任何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