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云烟从房间里出来,那两个十分狗腿的皇甫辰与皇甫荃立刻凑了上来,讨好的问道:“表小姐,您这是准备去世子爷的院子看看吗?”
“嗯,快走吧。”云烟并未多言,只是言简意骇的表明了自己的去向。
就这样主仆四人,不管是心甘情愿还是心不甘情不愿也好,总之是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煜云他们的院落。
一脚踏进院子,云烟便看到了比她先一步抵达这里的逍遥王夫妇。她连忙跑上前去,佯装着关切的说道:“姑母,您看,表哥和表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就打起来了呢?女子出嫁从夫,三从四德还是要遵守的,表嫂怎么能一言不和就跟表哥动起手来了?这要是传出去怎么得了,让外人怎么看咱们王府,怎么评论表哥呀?”听听,看似一幅完全为你着想的言词,字里行间全是对靖瑶贬损和指责,好像就因为有了靖瑶此举往后会让整个逍遥王府多么抬不起头似的。
其实云烟此言,只要是稍有些理智会分析的人一听就能听出,这位表小姐这就是在显露出传说中的羡慕妒忌恨嘛,一般人也就这么一听,不会把她的言词当一回事儿。可总是有那么一二个脑残,被假相蒙蔽了双眼,比如说皇甫辰和皇甫荃便是如此。
“就是,就是,这位世子妃真是太不像话了,不管怎样也不能和咱爷动手啊,做为一名女人就要做到温柔似水,就像咱们家表小姐这样才是。真不亏是江湖草莽,处处尽显小家子气。”皇甫辰无节操无底限的像个狗腿子般讨好的附和着,就连站在另一旁皇甫荃也是十分赞同的猛点头,看那死样,再点下去,头都要掉下来了。
早在云烟说出那些话之间,逍遥王夫妇便几不可见的蹙起了眉头,他们只觉云烟这丫头也太不懂事了。别说他们赶过来的时候发现煜云和瑶儿只是在切磋而已,哪怕这小俩口真的动起手来,这丫头做为一个表妹,一个外人也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言论。瞧瞧这幅幸灾乐祸得意洋洋的嘴脸,哪里还有一点儿大家闺秀该有气质,唉,这丫头只要一碰上跟煜云有关的事情就变成了这幅模样,还真是让人头痛啊。
这方逍遥王夫妇在听过云烟和皇甫辰的话后,还来不及发作皇甫辰的不知所谓,但有一个人却是比任何人都抢先了一步,出手教训了皇甫辰。
“啊!”一声惨叫霎时响起,就连正在决斗中的煜云和瑶儿都暂停了比试,一起转过来看向发出惨叫的方位。
“是哪个家伙敢拿石头扔我的?有种站出来。”皇甫辰捂着那被砸得鲜血直流的额头,气急败坏的嚷嚷着。
……
刚才还热闹非凡的院子里此时除了皇甫辰的嚷嚷声外,寂静的连众人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很显然,皇甫辰气急败坏的嚷嚷声没能将那个砸得他满头血的黑手给揪出来。这样一来,皇甫辰哪里还能沉得住气,且不说他在这王府里只是个奴才,但是,谁不知道在这王府里当差那可是相比起别人府中要自由平等一些。在很多事情上,府里的主子们都是不会插手,完全让他们自己酌情处理,只要不是太过份,或是仗势欺人便好。
更何况这皇甫辰和皇甫荃可是从小与世子一起长大,这府里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虽说大家同为奴才,但这两人总比其他人平日里在王府中要更威风些。
皇甫辰眼见着揪不出凶手,他气急了,也不顾头上血流不止的伤口,略微平复了一下心神,仔细的分析了一下,发现,这石头肯定只能是站在自己正前方的人才能砸得中的。思及此,皇甫辰凶神恶煞的抬起头,向自己所在的正前方狠狠的扫了过去,筱地发现对面有个丫头也同他一样恶狠狠的瞪着他,那个丫头不是世子妃身边的思儿又是谁。
难道是这个臭丫头仗着狗胆扔的自己?不能吧,他可早就打听过,慕靖瑶那个女人身边的两个丫鬟可都不会武功,那么,这个小丫头哪来的那么大力气和准头,将石头正巧砸在他的额头上?不管了,索姓现在也找不出凶手,不管是不是她,反正就认定是她了,谁让她是慕靖瑶的丫鬟呢?
“臭丫头,刚才的石头是不是你扔的?”皇甫辰凶巴巴的疾步冲到思儿面前,而皇甫荃也帮腔似的一起跟了过去。
看着如此无礼的两个臭小子,洁儿淡定的将思儿拉到自己身后,凤眼一挑,不屑的冷声道:“怎么,是她扔的又怎样?谁让你嘴贱,没有规矩呢,脑袋被砸出个窟窿那是轻的,这次就便宜你了,若下次你小子还敢对我们家小……世子妃出言不逊,那就小心你的狗命。”
这还得了,自己不仅被砸破了头,此刻不仅未能讨到便宜,还反倒被个小丫头给威胁了,这让皇甫辰如何能够咽得下这口气。他气晕了头的给站在他身旁的皇甫荃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将洁儿给控制住。
皇甫荃也是十分明了他的意思,配合的一把将洁儿给拉到了自己身边,紧紧的禁锢着她让她不得动弹。而皇甫辰却伸出手来将原来被洁儿藏在身后的思儿往自己面前一拉,靖瑶一见,正准备冲上去教训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欺负她的人的臭小子时,只听见“咔嚓”一声响起,众人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