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跟你说不清楚,反正只要一说到瑶儿,你要么像个刺猬到处扎人,要么就像防贼似的防着我们。小心眼儿。”皇甫煜熠一听煜云那讲话的口气,就能明白这家伙又想多了。
“有的人真是好可怜,新婚之际,却不能与新娘子同床共枕,还得像我们这些苦命的光棍一样,独守空房,真是何其可悲呀。”自己心里不是太痛快的皇甫煜睿又嘲笑起煜云来。
煜云一听,剑眉一拧,令人生寒的眼神咻的一下直直射向皇甫煜睿:“睿,你皮又痒了是吗?又想给自己找不痛快了是吧?你说你这人怎么那么贱呢,我不奚落你吧,你还不舒服了。你管我是不是独守空房,最起码,等回到王府之后,我便可以夜夜抱着娘子睡,你呢?你要过这种日子要等到何年何月?你要是再管不住你那张嘴的话,我可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让你痛心的事情来,比如说,我去皇伯父和我姨母面前,多讲一些像是你和大姐不太合适这样的话语,或是向茹妃娘娘讲些……”
“好了,好了,我认输,输得心服口服,你别再说了,以后我绝不会再针对你,我保证和你和平相处,求兄弟高抬贵手,不要给我添乱,最好,关键的时候,还请您在我父皇和母后母妃面前多多替我和琪儿美言几句,为兄将感激不尽。”妈的,真是悲哀呀,就这样被这混蛋给将住了,真不明白,这到底谁才是他父皇的亲生儿子呀?跟煜云相比起来,他在他家父皇、母后、母妃面前根本就没有什么言论权嘛,还让不让人愉快的活下去了。
“走吧,走吧,都各回各房,不要在我这儿吵啊吵的,都给我滚出去,真是一刻都不让人安静,还能不能好好谈事儿了?”皇甫煜熠低吼一声,打断了他们的争论。这两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真是,自从三年前瑶儿失踪的那一刻起,他们之间的争论就时不时的上演,也不觉得无聊。
被自家皇兄吼一顿,皇甫煜睿立刻住嘴,但他心里却是忿忿的想着:皇甫煜云,你小子给我等着,等我将琪儿娶回来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到那时候,管你在父皇和母后面前受不受宠,见到哥还不是得乖乖的随着瑶儿叫一声姐夫。真是想想都开心啊,一定要好好谋划一番,争取让这一日早点儿来到。
在江南的码头边,在龙船刚刚起航,离开河岸的时候,岸边急匆匆的赶来两个一脸疲惫的人。他们看着逐渐远去的龙船,气呼呼的站在岸边干跺脚。
真是气死她们了,瑶儿出嫁居然那么晚才通知他们,害得他们都来不及赶上瑶儿的婚礼,这笔帐一定要算,要不然,这心里的怒火如何能够熄灭。思及此,两人翻身上马朝麒麟山庄奔去。
送别了靖瑶,麒麟山庄一片欢声笑语,逍遥王府请来帮忙的人都随着迎亲的队伍离开了,剩下的均是慕庄主的亲朋好友,此时酒席上,宾主尽欢,可突然,有两抹身影从外面飞了进来,直接来到慕庄主所在的那一桌旁,一只手猛的拍在桌面上,将桌上摆着的酒菜都给震动了。
“慕鸿煊,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将瑶儿嫁掉,还是那么的匆忙?有什么理由,让你连等我们赶来都不行,就将瑶儿给嫁了出去?你今天必须给姑奶奶我解释清楚,你不要以为瑶儿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就有权力这么做,人们常说,养育之恩大于天,瑶儿可是从小被我养大的,她的终身大事儿,你理应同我商量一下,女婿的人选也应该通过我的眼睛看过才行。慕鸿煊,你太欺负人了,呜呜……”妙玲没追上瑶儿,便与师兄唐阡陌一起怒气冲冲的冲到麒麟山庄找慕鸿煊算帐来了。
妙玲被气哭了,这还得了,唐阡陌立刻将她揽入怀中,很是不悦的瞪了慕鸿煊一眼,隐含怒火的说道:“鸿煊,你这次确实做的不太厚道,你说,瑶儿她们姐妹三人从刚满月就被我们带回了灵山,她们姐妹与我们师兄妹之间的感情,用言语根本无法形容。不管怎么说,你也应该早些通知我们不是?看你如此匆忙的行事,我们一接到静轩楼送上山的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但还是迟了一步,当我们依循着看热闹的人群赶往码头的时候,载着瑶儿的那艘龙船已经起航了,害得我们连瑶儿出嫁前的一面都未能见到。看这样子,没赶上的不止我们两人,萱儿和御行也没能赶回来吧?这回你必须得好好的解释解释,否则,还真是让人无法原谅你的行为。”唐阡陌一边安抚着妙玲,一边指责着慕鸿煊,且非要让他讲出这么做的理由。
听到来人的话语,在坐的众位亲朋这才弄清楚来人的身份,原来这两位便是大名鼎鼎的灵山三杰呀,看来,今日这婚礼还真是来对了。不仅让他们有幸见到了皇室中人,还让他们见识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隆重婚礼,更有甚者,让他们这些凡夫俗子见到了传说中的灵山三杰中的二位,这如何让人还能淡定得了。
“玲儿别生气了,我们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来,让姐姐先给你擦擦眼泪,先别伤心了,你们这一路赶来辛苦了,先去梳洗一番,再来用餐,随后,姐姐亲自向你解释解释。”沈惠琳温和的笑着安抚妙玲此时有些激动的情绪。
“走吧,玲儿,听琳姐的话,先去梳洗一下,然后填饱肚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