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慕斯诺他们的目的真的只是要你放过他们那么简单吗?我总觉得还有别的阴谋,像慕斯诺那种心狠手辣,阴险狡诈的人不能轻视,还有沈芯蕊这次怕是又和他搞在一起了吧,那个女人还真是可笑,总是自己给自己挖坑跳,这次跳下去,就再也没有活路了。”
昏暗的酒吧里,乔司律和秦越泽面对面的坐着,乔司律正面色不豫的喝着闷酒,而秦越泽正一本正经的给他做着分析。
乔司律沉默不语,眼神阴鸷的可怕,嗜血的寒光一闪而过,就连秦越泽也忍不住打颤。
“阿律,你一直按兵不动是想做什么?难道你就敢确定他们不会威胁到江亚玥的生命安全?”秦越泽好奇的问乔司律,自从得知江亚玥出事的消息至今已经有三天了,尽管慕斯诺的人一直在挑衅,乔司律就是无动于衷,好像完全不在乎江亚玥的生死一样,但是秦越泽知道,此刻他的心里,比任何时候都要煎熬,难受。他奇怪的只是乔司律在打什么算盘。
乔司律放下酒杯,双眼已经因为喝了不少酒而变得迷离,但是他的头脑还是特别清楚,他双臂展开,搭放在沙发靠背上,姿态慵懒的仰躺在沙发靠背上。
“慕斯诺的确是想要以乖儿为人质来要挟我,但是他比沈芯蕊的动作更晚一步,让沈芯蕊抢了先,但是他还是愿意和沈芯蕊合作,所以我敢肯定,现在能保乖儿安全的,只有慕斯诺一个人,因为他比沈芯蕊更加知道要怎么利用乖儿来达到他的目的。”
秦越泽认真的听着,在乔司律说完后还不忘认同的点头,“你说的好像是有道理,但是,不要忘了还有沈芯蕊那个女人从中掺和,她本来就是一个有勇无谋的笨女人,又因为你而对江亚玥有很深的仇恨,我只是担心她会在慕斯诺不知情的情况下,对江亚玥不利。”
乔司律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情况,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容许他感情用事,他还需要装下去,然后把那伙人一网打尽,乖儿,他的乖儿,他真的很担心她,可是只能暂时委屈她了,乖儿,你一定要坚持下去。
“你不要再多说了,我自有我的考虑,你就安心办你的婚礼吧。”
秦越泽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乔司律做事从来都不容许别人质疑的他知道,既然他这样做,那他也只能支持他了。
“恩,大多数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现在就只等着婚纱从法国运过来了,阿律,我也算是苦日子到头了是不是,这些年,我过得可真是苦啊,很多时候都以为自己快要坚持不住快要放弃这段爱情了,但后来还是发现自己根本就办不到。呵呵,真的很奇怪,世界上那么多人,我们为什么就只认定一个人而且非她不可呢?这不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秦越泽喝了一口酒,苦笑着说道,他是这样,乔司律也是这样,还有乔司炎,也是一样,认定一个人,为了她可以放弃一切,哪怕在一起纠缠是伤害多过幸福,还是乐此不疲,谁也不放过谁。
书上说,爱情,就是一个失去理智的人饮鸩止渴。大抵就是如此吧。
乔司律也是哭笑,他也是无数次的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自己就是非江亚玥不可,绝不是因为她有多漂亮,有多温柔体贴,只是因为她是江亚玥,在对的时间遇上的对的人,没有早一秒也没有晚一秒,因为有她的出现,他愿意相信世界上有天生注定。
“你不是一向都不信命吗,怎么,这回相信有命中注定了?你总算是苦尽甘来了,我呢,还不知道要折腾多久呢,好不容易重逢了,我只是想要好好弥补她这五年来所受的委屈,但是,还是让她受到了伤害。”
“你不要太自责,亚玥她肯定能懂你的。”看乔司律痛苦的样子,秦越泽也是不好受,三十年兄弟下来,不会比亲兄弟的感情差到哪里去,秦越泽和乔司律早就是同根的两个人了,他痛苦,他也难受。
乔司律苦笑,她要是能懂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发生了,要是她好好听他的解释不那么偏激急着离开,指不定就不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了,她爱他,这点他从来不怀疑,只是那个爱钻牛角尖的小女人,总是会把事情往坏的方面去想,他真是不知道要是她知道他会那样做,她会怎样想,是不是真的就打算一辈子不理他,离开他了?
可是,哪怕知道有可能会有这样的结果,他还是只能那样做,他要保证她不能有事,要保证她的安全。
“好了,你不用太担心我,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的,你还是快回家吧,现在你可不是一个人逍遥的过生活了,乐乐还在家里等着你吧?”
一听到乔司律提起乐伊阳,秦越泽嘴角就忍不住有了笑意,现在那个小女人肯定是躺在床上,抱着她的泰迪熊,正埋怨他又一次晚归了吧,呵呵……可爱的小家伙,回去怕是又要好好哄一哄了。
“哈哈……不要太羡慕哥,你不还要回家陪女儿吗?我哪有你这么幸运呢?啥也没做,就多出一个五岁大的女儿,这不是羡慕死咱们一大帮人吗?”秦越泽想起前几天在乔司律家初次见到那个可爱的小人儿,水灵灵的皮肤,一双大眼睛像极了他印象中的江亚玥,可是轮廓完全就是乔司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