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沈芯蕊,你当年做了些什么你还以为自己做的有多干净,我不说是以为这件事已经成为了过去,没有再提的必要,只是现在乔司律想要来算这笔旧账,你还以为自己只是出卖情报那么简单吗?”慕斯诺一向看不起沈芯蕊这个女人,头脑简单还自以为是,当时会选她做搭档也是纯属巧合,这几年两人一直保持着床伴关系倒也不错,因为这个头脑简单的女人的确有一具能够让他欲罢不能的惹火身体,现在事情几乎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她自己都不知道还有几天可活,这个女人竟然还在这里对他落井下石,真是搞笑。
慕斯诺这么隐晦的几句话,沈芯蕊到底是听出了点名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当年那件事被发现了?不可能啊,她已经把一切尾巴都处理干净了,确定不会留下什么可疑的地方,更何况,事情都过去五年了,现在要翻那笔旧账,那是难上加难。所以,慕斯诺一定是在恐吓她的,一定是这样。
“慕斯诺,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我又做过什么?当年要是你陷害乔司律来让江亚玥误会使用的我和他的照片,说不定我现在还要担心一下,但是老天也在帮我,权嘉言那个女人的出现破坏了这一切,现在,就算阿律要追究江亚玥离开的那件事,也追究不到我头上来。”沈芯蕊跟慕斯诺装傻,而且越说自己越信服,越说越得意。
慕斯诺真是哭笑不得,他真是对这个无知的女人不得不佩服,她还以为自己是安全的吗?
“哦,我忘了告诉你,江亚玥没死,而且还生了一个女儿,当然,种肯定是乔司律的,他们现在已经重逢了,而且重修旧好,不然你以为乔司律为什么在事情都过去五年后还来追究这件事呢?现在,你还觉得你自己是安全的吗?”慕斯诺笑得邪魅,眼神里带着嗜血的寒光。
沈芯蕊被慕斯诺的话吓到,踉跄了两步,一个不稳,就跌坐在地上,脸色僵硬,完全是一副惊呆了的表情。
“你说……什么?那……那个女人,没有死!这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到她倒在血泊里,有路人说已经没有了呼吸啊!”沈芯蕊失声尖叫,这一切真的让她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她当时雇的那个司机是下了狠手,她也看到江亚玥流了好多血,有路上上去察看,明明就说已经没有呼吸了,现在她怎么可能复活了?难道她是鬼吗?
“现在终于承认是你雇人开车去撞的江亚玥了,你说,连我都知道是你做的好事,乔司律那么神通广大,会不知道吗?”慕斯诺笑得邪魅,察觉到乔司律在调查当年的那件事,他就知道终于东窗事发了,至于这次,他和这个女人不再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了,这个笨得只会坏事的女人,还是早些踢了的好。
沈芯蕊这下是真的被吓到了,心里的恐怖感一阵阵袭来,她当然知道乔司律做事的手段,那都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而她害的是他最爱的女人,可想而知,她的下场会是如何的悲惨。
“慕……斯诺,你已经想好办法解决了吗?”沈芯蕊跪起身子,上前几步,抱住慕斯诺的大腿,“你不会不管我的对不对?我们是一体的是不是?”
现在才知道害怕是不是有点太晚了?慕斯诺鄙夷的笑,愚蠢的不可一世的女人,真是无可救药。
“我们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关系,我为什么要帮你?我又有什么好处?现在想想,我只不过是窃取了乔氏的商业机密,还有让江亚玥误会乔司律而离开,并没有去动江亚玥,但是你,你心狠手辣,竟然想要江亚玥的命,你说,我们俩的罪,谁的大?现在乔氏的势力有多大我想不用我告诉你,我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没有实力再去跟乔司律对抗了,幸好摊上人命的不是我,没机会让我进局子。”慕斯诺冷笑,居高临下的看着沈芯蕊,一脸的鄙夷。
“不……不是的,阿诺,你怎么会这样对我呢?我……我们就算没有真感情,我也跟了你五年啊,你不至于这么无情无义吧?”沈芯蕊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句: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明明是她刚刚送给慕斯诺的话,现在被他还回来了,而且一针见血,让她败得彻底。
“呵呵……无情无义,这倒是很符合我的风格不是吗?跟了我五年了,怎么还是不知道我是怎样的性格呢?沈芯蕊,是你傻,还是无知呢?”
慕斯诺完全没有任何温度的话彻底的把沈芯蕊击入谷底,是啊,跟了他五年,怎么会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自私冷酷,冷血无情不就是他慕斯诺的标签吗?他怎么可能会涉险去帮她,她还真是太看得起自己。
可是,她就要这样等死吗?不可能,就算是她做的那一切又怎样,乔司律也要找得出证据才行,当年的那个司机早就被她打发出国去了,何况事情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他想查点什么,不是那么容易的,只要她死不承认,谁也拿她没办法。
沈芯蕊重新站起来,抹去眼泪,又恢复了一副大小姐的高傲,要是想要不被别人怀疑,她就不能自己先乱了阵脚。
“慕斯诺,不管怎样,我还是谢谢你今天告诉我这件事,我相信你不会和我作对,既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