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恐怖袭击?”
“昨日东京接连发生数起爆炸,爆炸威力极大但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而根据现场群众所说,爆炸之时似是有黑社会成员正寻仇,造成一死一失踪。”
“特大新闻!东京遭受恐怖袭击!”
“东京数起爆炸!到底是何人所为!”
“黑道纠纷?还是恐怖袭击?正仓院国宝接连失窃,世界孤宝不翼而飞,损失高达十亿美金,昨日东京又遭受爆炸袭击,黑社会寻仇,多事之秋来临?”
正如秦风几人所想的,在第二天清晨,不论是网络媒体还是传统媒体,所有的版面头条已经全部由正仓院接连失窃事件转为东京恐怖袭击事件,
“一群废物!”
松景株式会社办公室,松景田将价值过百万的一间陶瓷摔的粉碎,站在他身前的几个人纷纷低着头也不敢言语,这是他极为喜爱的一件唐朝艺术品,只是此时在喜爱也无法抑制他心中的怒火。
松景贺联死了,松景和丰失踪。
这对两个家伙的父亲松景田来说绝对是莫大的耻辱,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松景田还真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尤其是这两件事还都和秦风有关。尤其是松景和丰,在东京就这么消失了,这让松景田不得不迁怒眼前这些拿着他的钱却没有办好事的手下。
“老板,秦风是顶级的隐藏大师,我们…”几个手下不禁有些叫屈,但是回应他们的却是松景田怒火的嘶吼:“但是这里是东京,不是华夏!”
可事实上秦风却是能够适应任何环境下的隐藏大师,只要秦风不想出现,即便是进行地毯式的搜索都无法找到他一根汗毛,但是见到老板已经怒火中烧,几个手下不敢在顶撞半句,生怕眼前这位掌管着生死大权的松景田一个不乐意在杀人。
松景田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在发火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是沉声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在最短的时间内给我找出秦风来!我不需要见他,我只要见到他的人头!”
“嗨!”
几个人忙是应道,而后也不敢在这办公室久留,匆忙离开了此地。
而松景田本人则是紧捏着眉心,他有些心烦意乱的,松景和丰目前生死未卜,而与他在一起的山内一竹横死街头,恐怕松景和丰也好不到哪去,想到这里,松景田内心便是一阵暴躁,站起身来在办公室来回走动,松景田需要缓解一下自己烦躁的心情。
而正是此时,办公室的大门忽然被打开,松景田一阵气恼,顿时骂道:“八嘎!谁允许你进来的!”
“我自己允许的。”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松景田听闻这个陌生的声音顿时一个机灵,转过身来却首先看到一只手迎面而来,没有任何反应的他脖子便被卡主,他臃肿的身体被来人轻而易举的提了起来,松景田双手想要掰开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但是那好似是铁钳一般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是纹丝不动。
不一会儿的功夫,松景田整张脸已经成了病态般的紫色,而也就是这时候,来人将他放在地下,另一只手掏出了数枚银针在他脖子上接连刺入,松景田只感觉喉咙部位一阵阵刺痛,待来人松开他后,他想大口的川上几口气,只是张他长大了嘴巴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在他的喉咙处传来,额头青筋暴起,松景田不断在地下抽搐,但却无法喊出半句话来。
“你嗓子里被我三根银针刺入,一旦你的声音超过一定的分贝就会疼的生活不能自理。”阴森森的声音传来,松景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而来人继续道:“如果你打算强撑着嘶吼一句把你的手下引过来我劝你还是别费劲了,因为我能无声无息的来就能离开。”
顿了顿,来人继续道:“另外,不要打算爬或者站起来,你颈部脊柱里面有四根银针,一旦你的肢体超过一定的活动程度你肯定会知道痛入骨髓是什么感觉。”
松景田咬紧着牙关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嗓子活动,而来人似乎很有耐心,掏出一棵香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而等松景田感觉那窒息感渐渐的退散后,他就趴在那里怨恨的盯着一旁的来人:“你是什么人!”
“你不是想要我的人头吗?”秦风嘴角一扬,那松景田一听此话,顿时全身一个机灵下意识的想要站起来,但是正如秦风所说的,当他刚要爬起来,后颈的脊柱传出一股近乎是撕裂的痛楚,这股痛楚随着神经系统传遍全身上下,松景田痛楚的想要大声呻吟来宣泄,可是当他张大了嘴巴后,他的嗓子内的却好似被千万根针刺入一般!
松景田痛苦的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是此时他却是真正的生不如死,他努力控制下来,刚才那一股疼痛他这一辈子不想在尝试了,近乎将神经崩裂的痛苦让他的全身冷汗直流,他双眼畏惧怨恨的望着秦风,但很快一缕疑惑又在眼内升起。
“啊,人在江湖飘,总有些防范措施,恰巧我会一些易容术。”秦风笑道:“你放心,这张面庞的真正主人是住吉会的某个头目,事实上他现在正在楼下的卫生间里躺着。”
“你...你想...”松景田因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