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月斜天涯> 第21章 第二个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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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二个人2(1 / 4)

锦兰听到禾枫野同自己讲话,遂思量片刻,口中答道:“锦兰听从瑾王殿下的安排。”

禾枫野闻言,唇上一笑,抬手关了雕花棱窗,门边的严映早已推开了雕花木门。禾枫野便先头走着,引着锦兰出得门去了。

流云楼后的江面上,一艘普通的游船之上,一袭青衫加身的男子正望向流云楼,见到其二楼最里一间,正对着江水的一扇雕花棱窗被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窗前。

不多时,窗子又被重新关上,青衫男子看到这里,回首对着船舱里的人做了一个手势,有人领命而去,驶着游船至岸边停下。

流云楼之内,禾枫野引着锦兰走至二楼中央,此处正好与楼下的戏台相对,用着攒珠的丝帐并着薄纱锦屏分隔成独立的小间,内置八宝圆桌一张,并着几把精雕木椅。桌上置着细瓷的茶具,正上方悬着一盏银质烛灯。

有侍女望见禾枫野一行人朝此处走来,便连忙上前相迎,此处的侍女多得其主人真传,特别是二楼常常服侍贵客的几位,更是慧眼如炬。

该侍女遂前面领路,礼让其至正中视野最好的一间隔间,并奉上上好的香茗,然后垂手立于后侧,随时候命。

此间隔间,其视野正对戏台,楼下大厅之景一览无余,而其前又有薄纱轻罩,阻隔楼下之人的视线。常来流云楼的客人均知晓,每当这间隔间的薄纱垂下,定然是有贵客来到。

隔间之内,禾枫野于首位坐定,端起一盏香茗,示意锦兰入座。严映则站于其后,赏了些许银子给那侍女,将其打发出去了。

锦兰向着禾枫野轻施一礼,于其指定的位置坐定,也端起一盏香茗,玉指稳住茶盏,送至唇边轻呷了一口,同时,一双明眸向着楼下戏台看去。

戏台之上的女子,双手抚琴,边弹边唱,一曲《凤箫吟》已经唱至一半,只听得几句唱词:

“绣帏人念远,暗垂珠露,泣送征轮;

长行长在眼,更重重,远水孤云;

但望极高楼,尽目断王孙。”

楼下的看客,皆如听得仙乐一般,一时里痴了过去。

锦兰的目光扫过戏台之上弹唱的女子,望向戏台之下的观赏席中。

忽然,一位光头无发藏青长衫的男子闯入她的眼眸,看到该男子的一瞬,锦兰只觉得心中一凛,端茶的手指不易察觉的轻颤了一下。

锦兰认出那是无法,月隐门中特别的一位存在。

在她的记忆里他出现的次数不多,每一次都是满身染血,看她的眼神也从来都只有冷漠。数十年的相处里唯一一次交集,是她在岸边哭一只坠到河里的布偶,他什么也没说便纵身跃进腊月的冰河中替她捞起。

那时的她抬起一双泪眼仰望那个嗜血而残忍的男子,在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看见了一丝柔情。

锦兰收回视线看向刚刚端离唇边的茶盏,只几缕青叶点缀的茶水里,水波轻轻皱起。只用了一瞬,便平复了心性。玉指轻捻起杯盖,盖将上去,遂放下茶盏。

虽早已有所准备,却未曾想来的竟如此之快。又将分别,虽乃人之必经之事,却如何能处之泰然?

禾枫野睨到身边锦兰的动作,唇上一笑,轻呷了一口茶,没有言语。

戏台上的女子,一曲已经终了,遂站立起身,向台下看客深施一礼,以示谢意,遂收琴下台。

台下的看客们皆已听的心意满足,此时也相继离席,去别处找乐子了。身着藏青长衫的无法,在人群散尽之时,也缓缓起身,朝戏台之上女子刚停驻弹唱的地方,深深望了一眼,遂转身欲走。

正待离去之时,忽听到身后一阵异响,回头看时,只见不知从何处出现的一位男子,此时正行至台边,一只手已然拽住方才弹唱的女子。女子挣扎数下,无奈力量被钳制,只得被那男子带着朝后面去了。

无法一双眼睛顿时变了颜色,撩起衣襟纵身一跃,跃过面前的桌椅,身形刚在戏台边上停住,便即刻行动,寻着刚才那位男子的去向,也朝后面去了。

行至半路,有几个酒楼侍卫模样的人,欺身近前,欲意拦住无法。一句“客观,此处不得去!”刚脱口,登时眼前一黑,被一双铁似的的手掌扣住面门,只觉得太阳穴处一紧,一声惊呼还未及出口,隐约听到身后一句佛号,紧接着眼前便一黑,失去了知觉。

……

楼下起了骚动之时,禾枫野一行人还在楼上隔间里悠悠的品着香茗。

对于方才发生的一切,三人皆已尽收眼底,因此当楼下的侍女一声“杀人啦!”的惊叫声响起,大厅之内登时乱作一团之时,三人独静处于其中,不为所动。

流云楼之主萧云闻声慌忙从自己的房间内走出来,眼望之处,皆是惊叫着花容失色的侍女,同慌张着不知所措狼狈逃窜的客人们。

酒菜打翻一地,丝绸幔帐也被撕扯的凌乱不堪,桌椅四下翻倒。原本举止优雅气度从容的食客们,此刻仿佛丢了魂一般,齐齐向门外冲去。

萧云见此情景不由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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