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硬邦邦的叫法,楚漠阳更偏向于让唐麦叫他的字。
“煦,煦……”唐麦张了张嘴,她不是一个喜欢改变的人,要她突然改变称呼,并非一件容易的事,但看到楚漠阳落在她身上,包容宠溺期待的目光,她咬了咬嘴唇,突然站起身,走到楚漠阳的面前,伸手抱住了他,大声喊道,“煦之,煦之,煦之……”
“我在。”
听到这一声回复,唐麦抱着楚漠阳的手,抱得更紧了些,突然发现,叫出口,并非难事,这是她的夫君,或许前世的事,让对“夫君”这一称呼还有阴影,但这是楚漠阳的字,是和他最亲近的人,才能知道,能称呼的字。
唐麦一大早的心情都很好,知道了楚漠阳的字,更是和楚漠阳说清楚了她的心情。
她这心情一好,倒是把正事给忘了,等她想起时,楚漠阳已经不再新房内,正巧北火和几个丫鬟在院子里守着,唐麦叫来北火就问道,“北火,你可知你们爷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