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好苦啊——!我命好苦啊——!”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若有似无的鬼哭声,那尖利的声音仿若能刺破人的耳膜,撞击人的心脏。
张婉再也忍不住了,大声的叫了起来,“我没有害过人,你别找我,别找我!”
“你还敢说你没害过人?我和我夫君本来好好的。是你,是你,要嫁给我的夫君,害得他为了娶你,为了当大官,硬是把我给害死了。可怜我那尚未出世的孩儿啊!”
“你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我没有,你认错人了!我夫君高中前,从未娶过亲,我是他唯一的妻子,你认错人了!你认错人了!不关我的事!”
“是吗?我的夫君叫宋怀清,是天龙国龙林县人,在八年前高中状元。”
“不——!这不可能——!”张婉听到这话,忘记了害怕,松开两个孩子,就冲出车厢,失声大叫了起来,“你骗我,我夫君怎么可能有其他的女人?他不敢的?他怎么敢?”
飞在半空中,七窍流血的女人,闻言大笑了起来,“呵呵呵,他有什么不敢的?他为了攀龙附凤,都敢害死我,他还有什么不敢的?呵呵呵,你比我更可怜,你竟然被他骗了这么多年,呵呵呵。”
张婉听到半空中的哭笑声,抬起头,猛然就瞧见了空中的那个女人,她的瞳孔陡然缩小,“啊——”的大叫了一声,彻底的吓昏了过去。
半空中的女人见张婉被吓昏了,朝着车厢飞了进去,伸粗血淋淋的手,露出七窍流血的脸,就朝车厢里的宋青霜和宋青誉摸了过去,边摸边哭道,“我的儿啊,我来接你们了,我才是你们的亲女良啊。我可怜的儿啊!”
车厢里的宋青霜和宋青誉,都是尖叫的被吓昏了过去。
全被吓昏了,那个七窍流血的女人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而站在旁边的那五具尸体,也将身上的装扮和道具卸了下来。
看到对方的样子,都是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们接过不少单子,还没接过这么有趣的,扮鬼吓人,而且还是大白天的,不过,这效果还真是绝了,连他们自己看了都毛骨悚然的。
其实,不只是他们的装扮和道具吓人,其中还有唐麦在空气中散播的邀务的效果,幻觉加上这些人的配合,不被吓死也得吓掉半条命了。
唐麦和唐柯见事情全部搞定了,就从树上飞了下来,给了六人每人一袋银子,对他们鞠躬表示了感谢。
六人都是大笑着回了礼,说下次有这种事,还可以再找他们,那个马车夫更是乐呵呵的把唐麦特地给他做的头,抱了回去,说留着下次用,这东西,做的实在是太像、太有趣了。
送走了六人,唐麦望着昏死在地上的几个人,对唐柯道,“哥哥,我怎么觉得太便宜她们了呢?我们娘吃了那么多苦,她只是被吓一下,太便宜她了。”
“麦儿,你还想做什么?”唐柯走上前,在张婉的脸上踩了一脚,这张脸长得还真是不怎么样,他那爹果然是瞎了眼了。
张婉以前可没少欺负羞辱过唐麦,尤其是在唐柯战死沙场,龙寂岩开始对唐麦献殷勤的时候,“哥哥,我想把她卖女支院去,再通知我们的那个爹,去女支院接她。”
“麦儿,你……”唐柯听到唐麦如此波澜不惊的开口就是卖女支院,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堂堂的一朝丞相夫人,要是被人卖到花楼,还闹的满城风云,那她还有什么脸,再出来招摇过市的?
既然唐麦已经打定了主意,唐柯自然是无条件支持的,两人将自己乘坐的马车拉了过来,将张婉和她的一对儿女全都搬到了他们准备好的马车上,将早就准备好的破旧衣物给三人换上,拿光了她们身上所有的银钱和首饰珠钗,再去将早就被唐麦安排在百米外等候的马车夫找来,让他将马车驾驶到了京城之内,之后再换一个马车夫,直到换到第三个百事通说绝对可以信任的,而且早就被易了容的马车夫,他们才让他带着张婉和她的一对儿女去联系好的和花楼有交易的人贩子那里,人贩子一瞧,就这人?
三个四十个铜板,多一个铜板,他都是不收的!
这长得忒难看了点,除了那个小的,以后长大,可能还能赚几个钱。
四十个就四十个,反正唐麦早就和他说了,只要将人卖出去就好。
人贩子一转手,三个人卖了一两银子,将张婉和宋青霜卖到了京城最大的花楼,将宋青誉卖到了京城的一个小倌馆去了。
得知人已经被卖进去了,唐麦自然是要亲自去瞧瞧的,她还打算让她们在花楼里多待几天,让宋怀清亲自找到她们。
等她们醒过来,得知被卖到花楼了,肯定会很有趣,她怎么舍得错过这种场景?
唐麦进花楼,肯定不会光明正大的走正门,一是年纪太小进不去,二是她是个女孩子,花楼里的黑幕不要太多,她可不想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于是,她在夜黑风高的时候,和唐柯商量了下,两兄妹偷偷的溜了进去。
夜晚,正是花楼生意最红火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