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数人围上来,三个动作快的已经坐在了其他的三个位置上。
“姑娘,你是想怎么玩呢?”其中一人看着她笑问。
“打马吊,你们会吗?”她冷眼瞧着对方,冷冷的说。
“当然会,我们这几个,都是打马吊高手,不过……姑娘你有筹码吗?”
一枚金戒搁在桌子上,立即引来了那些赌徒的注意。“我只跟你们其中一个人打。”
“姑娘爽快!”其他三人各自将一锭金子放在桌子上,其中一个放的是足金十两,他盯着晏彤萱漂亮的脸蛋,淫笑着说:“假如你赢了,这锭金子就是你的,假如你输了……今天晚上,你就陪大爷!”
哼!她柔笑:“好!就你了。”
那锭金子,她赢定了。
古代的马吊,都是那种竹制骨牌,相当粗陋。
打牌,其实并不是拼你的牌打得有多好,而是拼出老千……会不会被人发觉。
刚摸一遍骨牌,晏彤萱就已经将牌下的花纹摸得一清二楚,同时将四只手放在桌子上,把所有的牌理好之后,晏彤萱又问了这里的马吊规矩。
大概知晓了后,她微笑的应对面前的那个人。
“姑娘,我们可以说好了,五局三胜,不管是谁,胜了三局,都算赢。”
“好!”
还未开始打牌,晏彤萱的眼睛突然瞄到了一道白色的人影,正翩然的步进赌坊。
那个人,就是在外面说她只是“三脚猫工夫”的男人,长得倒是极好,动作优雅,白衣翩翩,一副贵家公子的模样,可是……
晏彤萱含恨的瞪了那人一眼,胸口处隐隐作痛,提醒着她曾经的羞辱。
此仇不报,她誓不为人,但是……这个时候,赚钱最重要,她只能将愤恨的目光收回,放回到赌桌上。
刚开始两局,晏彤萱打得非常顺,轻易的就赢了两局,她喜上眉梢。
她虽然只十八岁,可是在商场上打滚的时间可不短,任何只要是能赢的项目,她皆会涉猎,甚至逼迫自己短时间内成为个中高手。
这种打马吊,她不知道玩过多少次了,多少人栽在她的手下,不对,是她出老千的手下。
第三局开始,她的牌好得不得了,眼看就快要赢了,她的右手刚想要趁着抖动的时候换牌,突然她的右手被人打中,痛得她手指松脱,那张牌豁地被弹了出去。
“啊,我赢了!”对面的男人手快的将牌抢过。
该死的,是谁暗算她?
她恼怒的回头,果见那个白衣男人不知何时坐到了她的身后,而她的身后,只有那个男人,地上躺着的一粒石子,就是那枚“暗器”。
那个男人是故意的吗?
太可恶了。
不过,让她诧异的是,那个男人进来后,这里的人便为他送上了一壶茶,他则坐在那里优雅的品茶,看不出一丝尘染的味道。
输了一局,让她对面的男人非常得意。
第四局,她又想要出千的时候,手肘同样被人打中,她手中的牌又被打了出去,对面的男人惊喜的叫着:“碰!”
这一把下来,她又输了!
这一把,她输得相当凄惨。
现在,二比二,平了。
剩下了最后一局,倘若她赢了,就可以将那十两黄金赢走,但是如果她输了的话……
不,她一定不会输的,她用力甩了甩头,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身后的白衣男子。
而地上又多躺了一枚石子。
这男人太可恶了,她是跟他有仇吗?他上辈子,一定是他的仇人。
第五局开始了。
这一局,晏彤萱打得有些心惊胆颤,因为……她不知道身后的那个卑劣男人何时还会出手,到时候她岂不是功亏一篑?她刚刚可是夸了海口的。
而她对面的男人,笑容也越来越淫邪,在她打牌的时候,总是盯着她开得有些低的领口瞧,看得她想吐。
她身后的那个白衣男人,已经陷害了她两次,不会再陷害她三次了吧?
想到此,她忍不住咬牙再一次晃了晃手准备出老千,牌才刚刚握在了手里,想趁机换牌时手肘猛地再一次被人击了一下,这一次比方才的那两次出手都要更重,痛得她眼泪快要出来了,手中的牌被迫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