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致真和赵然沉默良久,各自叹息。
赵然最关心的一个问题是:“老师有没有被拿住把柄?”
赵丽娘轻笑:“张元吉当然想这么干,但他那方铜镜被我毁了,他什么都没拿到。”便将当时的情形,包括动手、抢人等等,甚至连景云逸婢女的事情都吐了出来。
赵然长舒了一口气,当即向赵丽娘致谢:“多谢赵师伯援手,否则我楼观的处境就真是险恶了。”
这回,连魏致真也低头了,躬身道:“多谢赵师伯。”他终于叫了声“师伯”。
从北道堂下来,师兄弟两个怔怔无语。虽然赵丽娘一直强调,江腾鹤本人不愿多讲,她也就不方便多说,但在魏致真和赵然的联袂套话下,还是将原委兜了个底掉,可真相浮出水面之后,却让师兄弟两人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宵小”已经明确,“敌人”的身份也摆了出来,可想要报复回去,却着实不好操作。归根结底,甭管是谁主动相约,老师和人家有夫之妇在贵州偷偷摸摸约会了近两个月,这件事情本身就不占理,传出去更是一件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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