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赵然无奈道:“老师的事情就是我楼观一派最大的事情,这不是老师自己的事,而是牵扯楼观兴衰的大事,老师可不能任性啊。”转头向几位师兄道:“你们说是不是?”
魏致真想了想,道:“师弟言之有理,这件事情老师还是要考虑考虑,虽说极有可能致使双修生涯不幸,但对楼观确实有益。”
余致川飞快的用笔记录着,口中念念有词:“嘉靖二十二年五月二十,玉皇阁楚天师双修大典之上,弟子赵致然逼迫师尊成亲,师尊不从,大弟子魏致真从旁协助……”
赵然脸顿时黑了,一把将余致川的稿纸抢过来,怒道:“二师兄,你怎么瞎写呢?什么叫逼迫?我这是为了楼观着想!”
余致川眨着眼睛道:“老师说是逼迫的。”
魏致真在余致川脑门上弹了一个爆栗子:“你能这么写吗?知道什么是春秋笔法吗?历史已经无数次证明,这么写是要倒霉的!”
赵然道:“二师兄,还是要听大师兄的,不信你问问骆师兄。骆师兄,你说我刚才讲的对不对?”
骆致清却似乎没有听到,全神贯注的手持来宾名录,一边看一边抬头,在人群中苦苦寻觅:“这个白云崧怎么还不来?昨天都约好了的啊,怎么今天看不见人了?龙虎山云字辈的高道,应该很能打啊,这要是错过了可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