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有很多琐事缠身,最主要的是琅琅不能一天到晚清闲坐在这里写小说,我也只是一个凡人,也吃饭也要生活,也要嫌钱!所以只要有时间,我就会坐下来写小说!希望大家谅解!
车恒走出潼城,蒙蒙细雨刚开始从天上洒下来,远近不见人踪,他深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
从他踏出曙国开始,自己本为曙国的敌人,但他却丝毫觉察不到敌意。就像和他们之间从未发生过任何事。
他来到一片野外,细雨已经润湿了他身上的一片衣襟,他的内心反而在这样的风景之下平静了很多。
看来山里人家也很能修葺这片地方,几百丈的石阶已经在他面前展开,他缓步走下台阶,正要朝回去的方向走去,心中忽生感应。就像有某种事物在等待着他的样子。
环目四顾,石左端有一片竹林。车恒想了想,便放步走去。
来到近处,另一条石道在竹林间蜿蜒伸展,曲径通幽,在雨丝绵绵中,特别引人入胜。
车恒沿道而行,拐了个弯后,整个空间倏地扩阔至无限,原来路尽处是山崖边沿,不但可俯瞰远近山野田畴,还可远眺座落东方地平尽处的潼城。
漫天细雨下,在这如诗如画的美景里,一身素衣的姬流舞正盈盈俏立崖沿,悠然神往的俯瞰着崖下伸展无尽的大地。
车恒面色如常,他早就知道此事之后,姬流舞会第一个来找他,望着面前的仙子,他的内心是无限的复杂,很多事情就是面前可以通天的仙子也不能够改变的。
姬流舞轻轻叹一口气,伸出纤美的玉指遥指远方,以充满悲国伤时的语调道:“你可知道这整个一直屡成兵家争战之地,在很多地方都是百姓流亡,中原萧条,千里无烟,饥寒流陨,相填沟壑。除此之外,在普天大众是很少有人能够像我们这样能够欣赏风景的!”
车恒听得肃然起敬,尽管他一直对于姬流舞如此器重明王而心怀芥蒂,但是也明白她并没有为私,心中所想的也只是天下的百姓!
是不是因为他的背信弃义,使她为过去百多年的历史而伤怀。雨点温柔地飘洒在他们身上。忽然间,他有点明白了姬流舞要找寻真命天子,以拯救万民于水深火热的伟大情怀。
车恒突然笑起来道:“车恒估计这一辈子都要背上一笔债了,对不起,姬小姐,车恒曾经努力过想达到姬小姐的愿望,可是人算始终逃不过天算?”
姬流舞美目专注地看着车恒,轻声问道:“为什么?能给我一个理由吗?”
车恒沉吟半晌,突然抬头问道:“姬小姐,你能够告诉我,何谓幸福何谓安宁吗,难道真正天下的权力全部操控在一个人的手中就真能够带来这天底下的安宁!”
姬流舞目光中闪过诧异,车恒继续道:“其实姬小姐未尝不是在赌博,在赌明王到底是不是一个天下明君,可是我不想打击你,但是姬小姐却好似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曙国的建立也是从万人尸骨上建立起来,任何一个王者的崛起都是踏着无数百姓的鲜血走上王坛,姬小姐所认为的完美国度是不可能建立这个时代的!”
姬流舞终于缓缓转过娇躯,清丽无匹的玉容首次露出惊讶之色,仔细打量他半晌,柔声道:“车殿下怎么一下子有了如此偏激的想法?”
车恒目光闪动,坚定地道:“这不是偏激,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从现在开始对于车恒来说必须实践过,我才信奉他,什么王,什么神此刻都已经影响不到我的意志了!”
“难道你甚至愿意因为背信而遭到万世的唾骂不成?”姬流舞目光闪动地道。
他瞧着姬流舞那令天下男子倾心拜倒的动人身态,沉声道:“看来姬小姐误会了,我所说的内疚并不是因为曙国和沃日国解我甫城之危,让我走上了王权,而是数次姬小姐都可以对于我车恒手到擒来,但是最终姬小姐都没有痛下杀手!”
“车殿下是凭空猜想出来,抑是眼力高明至可看破我的地步?”
车恒微笑道:“那纯粹是一种直觉!”
姬流舞叹道:“车殿下真是具有慧根的人。不错,其实就算是两大幽冥士来到这里,我也有能力打败他们!”顿了顿露出个带点天真味儿的甜美笑容,秀眸深注的道:“车殿下知道流舞为何要耍这种骗人的手段?”
车恒因这罕有出现在她脸上的神态而心弦剧烈抖颤一下,瞬又平静下来,微笑道:“小姐是存心想让为了顷兰归顺于曙国吗?”
她那对眸子胜比一泓秋水,于嫣然一笑中,动人至极点。姬流舞见车恒在她目光的迫视下,仍是那么飘逸潇洒,神态动作宛如发自天然,芳心更是讶异。
姬流舞淡雅清艳的玉容露出一个大有深意的浅笑,缓缓道:“不是,我为了是你,若非如此,流舞便没有撤退的借口。必要对你狠下杀手。”
车恒点点头叹道:“我不明白为什么那时候小姐为什么放我一码,也许正因为一仁之念,才让今天的车恒让小姐如此的头疼?”
姬流舞淡淡地道:“皆因流舞初见你们几个少年生出怜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