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宗政崇惊奇地看着面前父王如此的态度。
贺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今日不同往日了,如果说只是那一个岙国,你去援助顷兰,那么还可以说得上好事一件,可是现在在整个东竟然两大帝国强强联手,誓要吞并那顷兰国,此时你去救援那么就等于跟这两大帝国公开树敌!”
宗政崇冷哼了一声,“就算两在帝国又怎样,我宗政崇也不见得怕他们!”
贺王摇摇头道:“孩子,虽然你现在已经出类拔萃了,但是在政治上你还是有很多不懂,顷兰必破无疑,你去了除了树立两大劲敌以外,就没有任何好处,反而还会引火烧身,一个国家的参战,除非是胜利者不然整个国家只会陷入绝境之中,你是查厉国的帝王,你要想到你要权衡整个事情的得失!”
宗政崇脸色黯然下来了,道:“可是我已经与那顷兰国结盟了!一国有难那么另一方必去救援无疑!”
贺王不屑地道:“你们并没有定下生死盟约,只是口头协议,执不执行也不能怪在你身上!而且此时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去救援能够得到什么?一个真正的帝王是不会做这样的傻事的。”
宗政崇不禁道:“你这是叫我做一个背信弃义的人吗!”
贺王道:“我只是教你做一个真正的帝王,一个以后能够称霸天下的君王!”
在白天甫城居民抵挡了住了岙军最汹涌地进攻以后,终于他们进攻的浪潮终于暂进停止了,他们看到墙头上伏尸处处,殷红的鲜血不住添加在变得焦黑的血迹上,但谁都没空闲去理会。所有的人此刻早就已经累倒在那墙头!
天上密云重重,星月无光。
墙头火把猎猎高燃,染得一片血红,眼前所见有如人间地狱。
今天艰难地第一天终于撑过去,敌人的兵力不断增加,又对其他城门假作佯攻,以分散他们的兵力。此时他们还怕他们耍什么花样出来,尤其在领导者有着绝顶谱上的车衍,还有一个最让人头疼,让他们岙国吃足苦头的车恒,于是他们重整合围之势,把整个甫城防得滴水不漏。
事实上车衍他们也难以想出什么办法,应付这第一波攻势,整个甫城的元气损耗极巨,根本就很难以有还手之力了!虽然他们今天让进攻的岙国几乎就没有讨到什么好结果,但是所有的人心里都没有胜利感,谁也不知道他们能够撑得住下一刻什么时候!
车恒和车衍不眠不休地指挥着这场惨烈的护城之战,到刚才实在支持不下,靠在墙边假寝半刻,却因为太累一下子就睡着了。
战鼓骤响,把倒在城墙上的将士们已有点分不清楚来自何方。
轰!又是擂木撞在城墙的声音,脚下似是摇晃了一下。第二天,整个岙军叠又开始发起进攻了,车恒车衍他们此刻已经全部惊醒了过来!只听到面前哭喊声响起一片,车恒他们连忙涌到墙头一看,面前的情景让他们倒吸了一口气,岙军们象赶羊一样,把一群群顷兰的老百姓推到最前排,数十具简易的冲车对准了城门。
比冲杀声更大的是铺天盖地的哭喊声。熊熊战火之中,一群没有战争经验的顷兰百姓竟然全部赶上最前面的军队前面,一些的居民们看着城墙上闪烁的刀光,还有一些年幼的孩子们也被赶了过来,看到面前成片的尸体吓得脚打颤,一边被绳子拽着向前走一边大哭不止。
而在这群无辜的百姓遮挡下后面的重甲兵和骑兵们纷纷地开拔过来!
他们还在那里叫嚷着,“想活命者,给我用力拉着那挡箭车。”
车恒和车衍他们看着面前顷兰的百姓,整个心中坠入了彻底的冰冷,岙军这招太过于狠毒了!
散成一条线的冲车已经进入整个甫城内投石躲箭的有效射程,但是所有的弓箭手和投石手却不敢动着,脚下可是他们的顷兰的百姓啊!
这时,负责整个城墙攻城的苏宁不禁急道:“我们射还是不射啊?”
车衍痛苦地闭上眼睛,这时简胥大声道:“射,为什么不射,现在是战争,如果只是为了面前这些顷兰子民的话,那是要牺牲掉我们整个甫城!”
车恒为难地道:“简将军说得对,这甫城的里面也有好成千上万的百姓性命,一样现在捏在我们手中!”
此时车衍看到那最前面哭喊震天的老百姓们,面色露出难以形容的痛苦,点了点头,“射!”
立刻无数的弓箭手矛盾地开始拉开自己的手中的箭,无数的箭羽毫不留情地射向敌人和那手无寸铁的百姓们,那投石车也开始向下砸向了那个挡箭车,只见轰的一声,惨叫声绵延不绝于耳,一些顷兰的臣民们哭喊着,翻滚着挣脱逃离那射程的范围,却从后面的重兵冷冷地举起手中的战刀,“后退者死,全部回去,给我撞开城门,否则全部处决!”
“我不想死妈妈”一个十岁的小孩挣脱了身上的绳子,浑身上下除了硝烟就是血痕,哭喊着向另一方向跑去,一把闪亮的战刀在空中劈了下去,立刻小孩整个身躯成了两半,鲜血从腰的部位喷射出来!
“混蛋们,你们自己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