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个文化相近,经济相依的邻国,尤其是地理上仅仅一水相隔的邻国,反而越来越多的纷争和掠夺。
岙国的崛起是一个神话,这个国家由较为清贫的小国变成一个强大的帝国,与岙国人有最强悍的精神力量是分不开的,在这里是一片燃烧着人类狂热斗志的地方,而相比起这个强悍的邻邦,作为顷兰国相见自惭,在长期的文弱有礼教化之下,顷兰国人是以礼仪出名,在臣服于岙国之后,无法不承受着越来越多的讥嘲和轻视。
饱受寄人篱下的痛苦后,顷兰国人脆弱的神经迅速坚韧起来,岙国给了他们无穷的苦难,也教会了他们在面对苦难时的忍耐力和破釜沉舟的决心!
当带着黑色面具的战神骑着黑色扬天在出现在这杀戮的战场时,他那飞扬的披风身后耸立的那支无敌的地狱军团一双双血红的眼睛和冲人的怨气让无数的敌人胆颤心惊,闻风丧胆!
车恒冲上前关怀地问道:“王兄,你没事吧!”
车衍摇摇头道:“没事!“把车恒拉到身后,向前抱拳申宣道:“刚才车某救弟情急,如有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申宣冷哼一声道:“是我这个王弟太不争气了,顷兰国的二王子竟然如此厉害,真让我们看走眼了!”
“那里!车恒不敢在几位殿下面前献丑,刚才只是侥幸逃过而已。”车恒道。
这时乌狼王打圆场,佯装地喝斥申刚道:“你这个孩子怎么在客人面前动武,如此不知礼数,丢人现眼,还不道歉!”
申刚心不甘情不愿地道了歉了后,乌狼王虽脸上笑着,但双目寒光闪闪,冷冷道:“两位殿下来此,不单是与我儿切磋这么简单吧?”
“大王如此说我们惭愧,这次顷兰国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洪灾,顷兰国的好几座城池颗粒无收,我想请求大王能够看到往日的情份体量我们,到了明年我一定会奉上这次所拖欠的贡品!”车衍和盘拖出道。
乌狼王脸色沉了下来,喝道:“车殿下开玩笑吧,我们岙国虽然不是以你们的进贡赖以为生,但必须要知道国与国的邦交是建立在信誉之上,如果今天本王为你们大开方便之门,那么本王何以立信于其它臣服于我岙国的那么国家。”
车恒见状连忙道:“大王说得有理,以岙国泱泱大国原本就以威信于天下。我倾兰此次的确遭遇大灾,并非有意抗贡,实则万般无奈。能如以往上贡,恐有心无力。大王乃天下明君,当眼光长远晓得其中厉害,还往大王明鉴!”
乌狼王本想趁机发作,但是车恒的这翻话风水不露,硬是让乌狼王无话可说。他只好陪笑,此刻心中想到,想不到这个车衍身后的小子不简单!不光从他刚才身手,此刻他所表现出的心机,也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哈哈一笑道:“的确!两位远道而来,在这里一见面就被犬子打闹,实在让寡人很过意不去,都是犬子不懂事,还忘两位贵宾见谅。走!咱们进殿寡人为两位已经准备好了洗尘酒。”
车衍看到弟弟初来就如此展露锋芒,颇感欣慰!要知道这个乌狼王并不是那么善类,不会如此好打发的。
当下便和车恒在乌狼王的引见之下进殿。
众人坐定后,乌狼王举起酒杯:“来!本王以酒谢罪,刚才犬子多有冒犯,两位贵客还望多多见谅。”
车衍连忙起身,受惊若恐的道:“大王言重了,能和殿下切磋,是我们的荣幸。”
乌狼王哈哈一笑,众人举杯一饮而尽。
车恒特意看了看刚才和自己比武的申宣,此刻他正一脸的不情愿,车恒心中叹道:以后还是离他远点吧!
众人用过餐以后,车恒,车衍,申宣,申旭以及几个大臣便随乌狼王来到御书房商议。
各自落座以后,乌狼王便开门见山的对自己的大臣王子道:“你们对两位倾兰国王子的提议有什么看法?”
车恒跟车衍心里面都明白,这是乌狼王故意有此一问。
这种事情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顷兰国,他需要有人扮白脸,有人扮黑脸外加一个墙头草。
黑脸施加压力,白脸再给你一个糖吃。
当家的就最考验演技了,一定是要墙头草,并且露出一副无奈的神情。
申旭先起身道:“父王,儿臣以为。此时倾兰国的确是有难处,这个事情的确应该押后一下。”
申旭话声刚落,旁边的申宣直接拍案起身。
车恒跟车衍相视会意,大戏开唱了!
申宣道:“父王!此事不可就此了之!我岙国乃大邦,如为顷兰大开方便之门后,让其他臣属国知道,都纷纷以什么今天这个借口,明天那个借口的,那我岙国如何自处?国威何存?”
乌狼王听完申宣的话点点头,转头对车氏兄弟道:“两位殿下,这个事情如果答应了你们,真让我们为难啊!”
车衍起身道:“大王此言差亦,如若此事传扬出去,天下人定会认为大王下体我倾兰之苦,仁义英明”
正说着,申宣又发话了:“什么仁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