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伙子,道:“他是我的爱人,求求这位大人放过他吧,给我们一条生路吧。大人的大恩大德我们会没齿难忘!”
吕梁不怀好意的笑道:“如果饶过他,你将如何报答我。”
姑娘一愣,旁边的小伙子急忙道:“不要听他的,你快走不要管我,好不好。”
姑娘沉默了片刻,坚定地道:“只要大人放了他,小女子任大人处置。”
“好!干脆,来人放了他。”吕梁狞笑道。
几个士兵给小伙子松了绑,小伙子一把抱住姑娘,道:“我不会让你换我的,要抓就抓我好了。”
姑娘含着眼泪地微笑着,道:“没事,是我自愿的,如果你爱我就赶快走,不要辜负我的心意。”
“不!”小伙子摇着头,“我不会走的!”
姑娘不禁怒道:“你怎么这么傻,你难道一定要看着我们俩个一起受罪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你难道要逼死我吗?”
小伙子无奈地流出了眼泪,缓缓起身,步履蹒跚准备离开,姑娘突然起身扑进小伙的怀中,不顾一切狠狠亲了一下小伙子,然后狠命推开他,转过身向囚车走去,快接近那囚车时,她突然抽出守卫在囚车旁的士兵的腰刀,往脖子上一抹,车恒连忙奔过去喊道:“不要啊…”
但还是迟了一步,一个美好的生命就这样瞬间消散了,那刚走不远的小伙子猛然回头见到自己的爱人倒在血泊中,顿时悲痛欲绝,看到那一旁的吕梁咬牙切齿地道:“我和你拼了。”便冲了过去,突然一道刀光一闪,他身体顿了顿然后缓缓地倒了下去,吕梁手中那把刀上的鲜血顺着锋利的刀刃流了下来。
车恒再也忍耐不住了,一拳准备打向这个吕梁,突然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拳头,他悲愤地道:“王兄,你不要拦着我,我要杀了这个禽兽。”
车衍喝道:“恒,不可无理,还不给我退下。”
那吕梁冷笑道:“怎么看来二殿下很不服气啊,是否是要为这两个人报仇吗,那么就过来。”
车衍抱拳回礼道:“我弟弟年纪尚轻,不太懂事,希望吕将军多多包涵!”
吕梁轻轻地笑道:“好说,我就喜欢年轻人这样的血气方刚,但如果有时不计后果是很容易惹出麻烦的。”
车衍道:“吕将军教训的是,我会好好约束他的。”
吕梁走到车恒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胸膛,道:“年轻人,好好像你王兄学学,你还嫩得很啊!”
车恒面带怒容的躲开了他的手,吕梁毫不介意的淡淡一笑,走开了。
车恒看向车衍,沉痛地道:“王兄,你为什么拦住我,前几天还和我们在一起欢声笑语的这一对人倒在血中,难道你一点都不心痛吗,你没有感情吗,眼睁睁地只在一旁袖手旁观看着他们死去,看着这无辜的老百姓一个个家破人亡。”
车衍紧闭着双眼,强压住自己心中的感情,当他睁开双眼时情绪稳定下来了,看着车恒那痛戚的面容,沉声道:“恒,王兄知道你很难过也很生气,王兄也如你一样是这样的热血,可是现在除了忍耐我们别无办法,我们必须忍!不管有什么苦都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吞。”
车恒苦笑道:“看来我们顷兰人什么也没有学会,只学会逆来顺受了!”
车衍面容上露出一种坚定的表情,拍了拍车恒的肩膀道:“恒,放心,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总有一天我会让岙国连本带利给讨回来的。”车氏王被吕梁这么几句不软不硬的话给呛住了,不知如何回答,在身边的车衍这时见机道:“吕将军您严重了,这些年我国对贵国一直非常的尊崇的,每年的贡品从未有拖延过,但是今年实是不得已而为之,明年一定补上今年所缺的贡品,还望吕将军能够明查,我国百姓现正在水深火热之中。”
吕梁当看到车衍时,目光灼人,他淡淡一笑道:“这一定就是顷兰殿下吧,久闻车衍殿下的大名,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真希望车殿共饮一杯,那真是快哉啊。”
车衍微笑道:“那里,吕将军您客气了,且不说岙国英武的乌狼王,就比起岙国的大王子珂和三王子旭,都是我所望尘未及,如果能和吕将军共饮一杯,实在是我的荣幸。”
吕梁大声脸色不善的笑了起来,连道:“是是…,车殿下说得极是,难怪车殿下这种人物能够与我大殿下和三殿下并列为绝顶谱上的四大青年才俊。”
“那里,将军言重了。”车衍态度不卑不亢,然后转移话题道:“想必吕将军一路上风尘仆仆的,先到驿站休息一下,商量贡品的事来日方长。”
“车殿下真是善解人意,那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车衍把手一摆,“请吧!”吕梁点点头,便跟随着车衍去了驿站歇息。
为了迎接岙国来使,这几日甫城连继几日大摆宴席,上至君王下至群臣都是对吕梁是盛情款待,在宴会上吕梁向众人敬酒,道:“对于这几天车氏王对我的盛情款待,我吕梁是万分感动,但吕梁还是有王命在身,还是希望车氏王尽快给我一个答复,让我好回去向我王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