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兰平原,在那里有着最宽阔的河流塔木河,它把丝兰平原分成了河的北面和南面,河水滋润着在丝兰平原生生不息的人们,在每个帝王的心中丝兰平原都是象征着孕藏着巨大的财富的地方,它曾是顷兰人最深为骄傲的地方,但在“帝国争雄”时代过后成为了顷兰人最不可触摸的心疼!
在河的北边居民,他们的心中都有一个梦想,那是遥望着南边天边的月亮,渴望回到属于先祖的地方,让自己的灵魂安息在真正的家园。
当外来的人来到安葬在丝兰北边居民的墓园地时,他会发现这里的墓碑一个个都整齐的朝向河的对岸,在清冷的月光中期盼着灵魂回归!
次日一早,车衍兄弟两个就被车氏王给叫了过去,当他们俩来议政的宫殿,车氏王紧锁着眉头在大殿上徘徊,好象遇到了很麻烦的事情的事情,车衍连忙上前问道:“父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车氏王叹了一口气从案上拿起一个奏折递给车衍,车衍打开一看,脸色忽变,在旁的车恒问道:“王兄,发生什么事情了?”
车衍把奏折递给了恒,他打开一看,原来是卓城和阙城刚刚发来的奏折,上面禀报了最近一段时间突然发生几百年都未遇的洪水,许多地方灾情严重颗粒无收,百姓们流离失所,现急需王城拔发赈灾粮款进行救援。
车恒不禁叹道:“我们顷兰国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太平日子,突然老天突然给我们顷兰国出了这么大一个难题啊!
车氏王忧愁地道:“每年上交给岙国的大量贡品已经让国库相当吃力了,好不容易这几年缓过一点劲来,又遇到百年难遇的洪灾,哪有赈灾钱粮发去给卓城和阙城,我们顷兰国真是多灾多难啊。”
车衍沉吟了一下道:“父王,卓城和阙城本就是我国的粮仓,百姓无数,不能就这样自断自己国的根本啊,一年受灾三年吃糠,而且这次这么大的灾难,不管怎样一定是要给那两个城池发出援助的,不然后果会更加严重的。”
车氏王点了点头,“我明白这其中的厉害,但现在国库确实无钱粮可发啊。”
“父王,我们不是还有今年进贡给岙国的那些财宝,实在没有办法,我们就把这先拿去解燃眉之急吧。”车衍道。
车氏王连忙道:“这怎么行,交纳这些贡品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到时我们拿什么去给岙国。”
车衍严肃地道:“可是如果我们不保住这两座城池,那么对于我们顷兰国将是后患无穷。”
“可是如果真挪动那笔钱的话,我真怕对岙国不好交待啊。”车氏王忧心地道。
“没有万一,先救我们顷兰的百姓再说,到时孩儿亲自去岙国向乌狼王解释这件事情。”车衍沉声道。
车恒闻道兄长要岙国当下连忙上前道:“王兄我陪你一起去。”
车氏王有些无奈道:“你们兄弟俩个还是太年青,做事总有些意气用事。”
正说着,走进来一位容貌十分美丽的女子,她是车氏王新立的王后闻氏,此女是二年前车氏王接见大臣文众时,看到他身后一妙龄女子,模样美丽有如天人,问道才知是闻众之女,不久就纳为妃子,她聪明乖巧,善解人意,深得车氏王的欢心,而且还产下了一男婴,老来得子的车氏王更是对她视如珠如宝,产下麟儿后不久更是立她为后。
车衍兄弟俩连忙上前向王后行礼,车氏王看到闻氏,立刻脸上的愁容减了几分,关心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闻氏身姿袅袅婷婷,手中端着一只白玉碗,粉面含笑,道:“我是看到这几天大王为国事忧愁,茶饭不思,很担心大王的身体,特意熬了点清粥给大王去去心火。我进来没有打扰你们商量正事吧。要不我稍后再来。”
车衍道:“母后不必,我们已经商量完了,就不打扰你和父王了,儿臣们告退!”
闻氏看着车衍笑道:“太子殿下你太客气了,怎么我一来你们就走啊,有时间去看一下你的那还不满周岁的王弟,你可是他的亲哥哥啊。”闻氏说到“亲”这个字时加重了一下。
车衍淡淡地道:“是,儿臣有时间一定前去。”
闻氏笑了笑,柔声道:“只希望这宣儿将来能够也像你这个哥哥一样出色,将来好好辅助你,成为你的左膀右臂,我心足矣。”
“母后,言重了,”他转身又对车氏王道:“父王,还是照我说得办吧,有什么后果我会亲自去岙国向乌狼王说明一切,现在没有什么比保住我们这两地更重要了。”
车氏王点点头,表示默许了他的提议。
“那好,没别的事我与车恒告辞了。您和母后好好歇息!”说完便和车恒告退了。
出了议政宫,在路上车衍对弟弟道:“闻王后此女将来必是顷兰国的一个不安定种子。”
车恒不禁问道:“王兄,为何有如此一说,我感觉你对这个闻后特别冷淡?”
车衍点点头地道:“我是对她没什么好感,这个女人不简单,想黄贵妃跟随父王十几年都还只是一个嫔妃,而她只短短一年多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