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锐这么一想,突然觉得蛮心虚的。
这些差点就得罪人的节奏啊。
我来瑞典,可不是为了得罪人啊。
杨锐心里想着,语气不禁有些虚的道:“请斯德哥尔摩大学参与也是挺好的,恩,你们在这方面有什么要求吗?”
“不敢提要求,我们也是循着杨锐先生的研究来研究的。”休斯顿放下酒杯,从背后拿出一个公文包,然后拿出厚厚的一叠打印纸,道:“杨锐先生,这是我们关于PcR和基因组学方面的一些论文,请您参看。”
这个姿态太低了,低的让杨锐有些不能信。
要知道,半个小时前,杨锐心里想的还是怎么与斯德哥尔摩大学的教授拉关系呢。
不过,杨锐转念一想,又意识到了一点原因。
他是以竞争诺奖为前提,才觉得斯德哥尔摩大学的教授重要,如果对诺奖没有想法的话,所谓无欲则刚,他还真不用理会斯德哥尔摩大学的教授们的想法。
筹建瑞典的第一间PcR实验室,也许是全球第一座真正的Dna鉴定实验室,多多少少也是个名声。
也许单独说出去没什么鸟用,但在特定场合,大约还是能装一下。
如果杨锐真的不鸟斯德哥尔摩大学的教授们的话,这样的机会自然是不能放弃的。
所以,斯德哥尔摩大学的教授们,才会将姿态放的这么低,一副人人蹂躏的小模样。
也怪不得他们大清早的就喝酒,大概是不喝酒,放不开面子啊。
杨锐心里叹了一声,从坏的方面来想,他们竟然真的没有考虑过,杨锐有资格拿到诺贝尔奖的事实?虽然诺贝尔生物学奖是卡瑟琳医学院颁的,你们斯德哥尔摩大学的教授,也不至于完全不关心吧。
杨锐不禁踌躇起来,现在是顺水推舟的跟着教授们的思路走呢,还是转入互舔模式呢?
互舔模式,想想似乎有点恶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