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尔假装没看见,挪开了目光。”对了,桃花刚刚你想说什么来着?”
“没,没什么了……”桃花动了动唇,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果真两个人不见面久了,就会多出很多不想让对方知道的秘密。卓尔摇了摇脑袋,赶走那些纷乱的思绪,瞄了一眼刚刚出来的雅间,一个红色的身影从雅间的门里恭敬的退了出来,卓尔拍了拍桃花的肩膀,调皮的眨着眼睛,“现在我教教你一招,叫做金蝉脱壳。啊哈,现在我们终于可以走了,一会儿栖凤轩的后院等我啊!”
“你在说什么?什么金蝉脱壳啊?”桃花疑惑的看着卓尔,知道她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金蝉脱壳么,就是存其形,完其势;友不疑,敌不动。巽而止蛊。”卓尔引用三十六计里的原话,老神在在的回答道。这还多亏了她那个在现代神神叨叨的老爹,整天喜欢研究什么三十六计啊!孙子兵法啊!在她老爹的熏陶下,搞得她也对那些计谋攻略了如指掌。
卓尔魅惑一笑,在桃花迷茫之际,卓尔弯腰牵起桃花的手,宽大的衣袖遮掩下,卓尔的伸出食指飞速的在桃花的掌心轻划出一个字,“掩”。指甲轻划掌心异样的感触让桃花几丝分神,更加疑惑的看着卓尔。
“调戏我。”卓尔轻声说道。
桃花抬手迟疑了一下,用眼神示意,你确定?
那是当然!卓尔抽搐着唇角。
桃花勾唇一笑,给卓尔来了一个高难度调戏动作,搂着卓尔的腰身迫使卓尔后倾135°,直直的朝卓尔俯身吻去。却在快要吻上卓尔唇的瞬间,停了下来。两人均是瞪大了眼睛,对方的脸放大了映在彼此的瞳孔里。
意外之中的吻,没有到来,卓尔心中大吐了一口气,脸上却是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样子,突然貌似嗔怒的将桃花的手摔下去,捶打着桃花的肩头,好像他刚刚做了十分过分的事情,惹得她不高兴了。实际上卓尔正埋在他的胸前嘟唇偷笑,敛眉在心底暗数三声:3……2……1……,低头看到脚下一个黑色的影子靠近,卓尔勾唇一笑,俯仰之间将桃花猛推一掌,迫使他退后了好几步,卓尔的身子仿若是受到了反冲力身子一矮,往后一仰身,卓尔如同失去支撑了般,倾着身子朝后倒去,眼看脑袋就要磕到地板上了,却刚好撞向了一个途径的红衣女子身上。慌乱间,卓尔伸手抓住了柱子旁边悬挂的纱帘,一时间,粉色的纱帐被卓尔扯了下来,瞬间将两个人从头到脚同时盖在了纱帘的下面,一声女子惊慌的尖叫从纱帘下的响起,两人猝不及防,跌跌撞撞中撕扯着,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又双双重新跌倒在地上,如此反复,周围挤满了越来越多看热闹的人,却无一人伸手帮扶,眼看她们二人就要滚下近在咫尺的半截楼梯。桃花此刻才从突发状况中回过神来,拨开围上来的人,眼明手快的扯破围住她们两人的轻纱,一把撕开了轻纱的一角,伸手捞起从其中滚出来的一个白色身影,将她狠狠的搂入怀中,任凭纱帐间另外一个红色的身影跌跌撞撞的滚落下楼。
怀中的女子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伏在桃花的怀里颤抖着身子,嘤嘤而泣,将脸埋在桃花的怀里始终没有抬起。感到胸前有一片微微的湿意,桃花疑惑的皱起了眉头。他从来没有见过卓尔在他面前流泪的,除了上一次他从水牢里伤了腿出来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哭了,总觉得此刻的卓尔有些怪异。却不知道那里不对,桃花正在奇怪间,一股淡淡的脂粉味窜进了他的鼻子,他的眸光轻闪,卓尔是很少用胭脂水粉的,难道……突然想起卓尔刚刚对他说的话,“现在我教教你一招,叫做金蝉脱壳。”
桃花脑中一阵精灵大作,难道这是卓尔的计谋,如果是的话,那么他此刻怀中的女子可能已经掉了包,不是卓尔了。果不其然,桃花闪身遮掩住众人投来好奇的目光,将怀里的白衣女子搂住,看着依旧指指点点的众人,厉声说道,“看什么看!”
众人立刻噤声,识趣的四散开来,桃花状似低头哄着怀里的女子,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怀中女子泪痕横溢的小脸,果不其然,怀里的女子并非卓尔,而是刚刚从雅间里出来的路过楼道的纯儿。桃花的动作立刻缓慢的凝滞下来,浑身显得僵硬无比。果真,除了她,自己排斥任何一个女人的靠近。立刻掩住自己有些厌恶的神情,桃花朝纯儿僵硬的扯动嘴角。
时间倒回到一刻钟之前。
卓尔偷瞄到纯儿从雅间出来,边和桃花说话,边计算着时间。楼上堂下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要想从栖凤轩里这么多双眼睛的监视下不被察觉的走出去,除非人间蒸发!所以她才想到了金蝉脱壳的方法,她就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演一场金蝉脱壳的好戏。首先,卓尔故意提点桃花,假装生他的气,将他推开,以方便他等一会儿躲过其他人的目光离开。
等到纯儿经过她的身边,她就推开了桃花,后脚踩住了纯儿的衣裙,纯儿被迫同她齐齐摔倒,卓尔又与此同时伸手扯下了自己早就看好的纱帘,一瞬间将她们两人同时罩住。显然纯儿被突发的状况吓得六神无主了,卓尔在轻纱的遮掩下,摁住了纯儿的肩膀,用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