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闫统领求见。”澄儿敲了敲白芷鸢的门,低声禀报道。
哗的一声,白芷鸢从浴桶里浑身****的站了起来,起身将半透明的纱衣披在肩头,掩住眉目间一闪而逝的厌恶,缓缓的说道,“让他进来吧!”
闫坤推门走进了白雪轩的寝殿,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屏风后晃动穿衣的身影,发出一丝媚笑,“统领深夜到此,是给芷鸢带来什么好消息了么?”
闫坤听到白芷鸢的甜腻的声音,瞬间感觉骨头都酥了,转身来到屏风后,就看到白芷鸢衣衫半褪的模样,上前一把抱住白芷鸢的腰身,急切的亲吻着她裸露在外白皙的脖颈,白芷鸢眉毛一蹙,转身不耐的推开闫坤,将纱衣披在肩上。娇斥道,“闫统领,急什么?今晚的时间还长着呢?只是没有做好芷鸢说的话,闫统领今日可不许碰芷鸢。”也许是刚出浴的关系,白芷鸢身体的温度比以往要高。她的身上传来令人灼热的温度,淡淡的荷花香朝闫坤袭来。她的头发披散在身后,半裸着****,眼神勾魂摄魄,整个人也多了奇异的妩媚与妖娆。对于如何勾引男人,白芷鸢总是天赋异禀,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她那个受万人唾弃的母亲。曾经沦落到青楼,为了活下去,不得不使用一些手段,怀了孩子,赖上白决。就像白决经常厌恶的看着她的母亲,因为她的母亲就是不洁之人。不洁之人又如何?只要达到了目的,没人会在意你失去了什么。可是她即使得到了白决的人,却依旧得不到他的心。真是可悲啊!
看着被白芷鸢打掉的手,闫坤不以为意,伸手扯住白芷鸢曳地的纱衣,放在鼻尖轻嗅,看着白芷鸢笑道,“不要生气嘛!郡主,相信我,你很快就能出这白雪轩。今晚我在若水殿,猜猜我们捉到了谁?”闫坤故意买了个关子。趁着白芷鸢失神之际,一把搂住她,将她扯进怀里,在她的唇上一啄。
白芷鸢知道这个闫坤并不是一般的武夫,他聪明、好色、却又懂得明哲保身,若不给他一些甜头,他是不会说实话的。想到这里,白芷鸢凑上他的唇,辗转吮吻着,伸出手在他的喉结处打转。顺势下去扯开他的领口,狠狠的咬下去。
闫坤浪声大笑,将白芷鸢抱起走向床边。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剥干净,俯身正要压向白芷鸢,却被白芷鸢雪白的裸足抵住了他的攻势,“闫统领,不要急嘛!你刚刚想给我说什么来着?芷鸢还没听清楚呢!”
闫坤会意的笑笑,并不急于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顺手捉住白芷鸢雪白的脚腕弯下腰开始轻舔,深情满足的吮着,沿着她的脚踝一直吻向她的大腿根部,闫坤这一系列的动作无意就像一把火,轰得一下将白芷鸢燃烧,白芷鸢身体微微有些抽搐,松开一直紧咬的唇,逸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似乎很满意那声呻吟的发出,闫坤抬起头,看着白芷鸢,“今日在若水殿,柔嫔意图刺杀卓贵妃,被我们捉住了。”
“那又如何?”白芷鸢皱眉,“罗一柔,还真没看出来那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居然比我胆子还大!”
“何止啊!她还是西乞国埋伏在我晋瑞国的奸细,现在罗千仞被人乱刀砍死在街头,南宫将军打了败仗,现在皇上身边的可以信任的人,就只有我了。哈哈……”闫坤放声大笑。伸手扯过白芷鸢雪白的藕臂,将她扯到他的胸口,“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对了我已经将你给我编好的故事讲给卓贵妃娘娘听了,我猜不日你就能出去了……”
“那她就没有一点怀疑吗?”白芷鸢抚弄这身前的长发,将闫坤拉上了床榻,一记深情的长吻之后,在闫坤的耳边呢喃道。
“她不会怀疑的。因为我们的关系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说罢,闫坤伸出手将白芷鸢圈进怀里,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单膝把她的腿分开,吻着她的唇,吻着她的脖子,吻着她的锁骨,他的身体淌着着*糜的汗珠,浸湿了白芷鸢雪白柔嫩如水的肌肤,他粗重的鼻息像羽毛一样撩拔着白芷撩人的呻吟,满室的****,一室春光散尽。
马车上。
话说当卓尔后知后觉的良心发现要去解救北辰陌的时候,北辰陌已经被绑的有一个时辰了。
卓尔屁颠屁颠的跑向马车,站在车帘外又踌躇了。万一将北辰陌松开他要杀了她怎么办?不可能啦,是他先对不起她的。可是万一他不顾道义真要把她咔嚓了肿么办?怎么可能,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卓尔碎碎念的自我安慰道。
卓尔探头探脑小心翼翼的的掀开马车的门帘,就知道自己之前想多了,因为马车里面空无一人,难道北辰陌变成蝴蝶飞走了?卓尔心下奇怪,跳上马车,却发现马车里凌乱不堪,似乎经历了一场打斗,软垫上的斑斑血迹一路沿向车外。
卓尔细细嗅着马车里除了血腥气外,还飘荡着一股熟悉的味道,化功夺命散。这不是自己和文墨在凤栖轩独家发明的天下第一毒吗?除此一家,别无分店。难道,和北辰陌打斗的会是文墨?文墨怎么会在宫里?如果北辰陌中了化功夺命散,落在文墨手里,必死无疑啊!但北辰陌又是何等精明,文墨过于浮躁,卓尔又恐文墨中了北辰陌的奸计。想到这里,卓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