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尔换上自己精心剪裁的衣服,其实衣服的制作很简单,充分体现了卓尔懒人一个的无耻标准。一袭轻纱单肩缠绕而下,遮住露点的地方,将她的瘦小的身材显得更加玲珑,缠完后拿针线稍作固定,外层又罩了一层纱衣,欲语还休处袖手,正是此意。卓尔的青丝用一只玉簪轻轻挽住。用黛笔将眼线勾挑,魅惑至极,口如含朱丹,腰若流纨素,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卓尔一个人在镜子面前臭美了半天,才捞起手旁的面纱,带上。然后,又是一阵臭美。
文墨已经在外面迫不及待的敲门了,“卓尔快点,花妈妈都已经上台……”。门哗的一声打开,卓尔赤脚走到栏杆旁,将红绸挽于手腕间,纵身跳了下去。文墨被卓尔的形象亮瞎了眼,接着被她的动作惊吓到了小心脏,整个人处于呆滞中……使劲揉了两下眼睛,目送卓尔轻移莲步,步步生花地消失在视线里。”了……”最后一个音在卓尔离开后才从喉咙里发出来。
卓尔伸出头,看到花妈妈在台下介绍,“下面压轴的便是我们凤栖轩新的花魁……卓尔姑娘。”纵身起跳,旋身急下。
众人伸长了脖子只能看到台上矗立的一个黑色大箱子(钢琴),以及房梁上垂下的两根曳地红绸。没有任何人影,一秒……,静默。两秒……静默。三秒……,“看,在上面!”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大家的目光被三楼的一抹徐徐下降的纯白所吸引。
红色的丝绸间,卓尔展臂侧旋,如翻飞的白色蝴蝶,在红绸见穿梭、旋转、下落,玉簪随着的她的动作脱落坠地,满头如瀑青丝瞬间倾泻,美得不可方物。在人群的惊呼中,卓尔再度空中挑衅旋转倒立,一个180°的回转,稳稳得落在钢琴旁。迎接她的又是一阵叫好声。
卓尔抬手轻放在键盘上,黑玉与白玉制成的琴键触手冰凉,一段美妙的前奏从卓尔的指尖流出,她轻启朱唇开始唱。
背后响起的男子温柔低沉的嗓音突然插入,如同一张柔软的千丝网,将卓尔孤单寂寞的氛围中拉扯出来,卓尔回头,发现一袭青衣素衫的桃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自己身后,静静得和自己合唱。卓尔倾城一笑,顿时整个凤栖轩所有的男人都被这个半掩面孔的女子所征服。
云朔的琴音遥遥从琴台上传来,琴音古典,钢琴高雅。但它们却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僩兮,赫兮咺兮。”北辰瑜满脸陶醉,捻杯灌酒,眸光却被台下柱子后一闪而过的黑衣影子吸引,指尖使力,招来一名贴身侍卫耳语,侍卫眼色突变,领命而去,去刚换好衣服进门的念薇堪堪擦肩而过。念薇巧笑,拿起杯子准备倒酒,却赫然发现杯子上有一丝裂痕。不动神色地将杯子掩于袖中,换上新的酒杯。
在卓尔与桃花的深情对望中,一曲终了。云朔弦断的声音被嘈杂的人声所淹没。看着台上的一对璧人,云朔拂袖而去。琴台上只留下一把古琴,琴弦尽断。
“看看今晚谁能成为我们卓尔姑娘的座上宾呢?当然那还得回答上我们卓尔姑娘的问题。各位大人都听好了,我们卓尔姑娘会客时间只有一个时辰而且只卖艺不卖身。”老鸨在台前扭腰摆臀卖力的推销,卓尔站在钢琴旁习惯性的抬眼寻找琴台上云朔的身影,桃花看到卓尔的小动作,神色黯然翩然下台。
回神间,一个胖得像猪的男人已经横扫全场,将一大把银票摔到托盘里,拔得头筹,扬起他的大饼脸笑得满脸猥琐,对卓尔说,“卓姑娘真是风骚惊天下啊,王某承让了,请姑娘出题。”
风骚惊天下!我怎么就听着这么不是个滋味呢?你大爷的!没文化,真可怕!卓尔看着那个猪头男,怒火中烧。好歹本姑娘我貌美如花,也不至于就这点行情吧!一头猪居然还在我面前显摆,看来是真心求死啊!
卓尔狞笑着,这个暴发户,难道他不知道,垂涎本姑娘美色的丑男都死得很难看吗?娇笑道,“呵呵,好说,这位公子,胸无点墨,不学无术,晋京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本姑娘就出个简单点的对子,公子随意应对,只要旁人点头称是便可,无需绝对。我的上联是:在上不是南北。公子请了。”
“在下不是东西!”王员外想也没想,得意的高喊。
哈哈,大堂内,众人哄笑。北辰瑜一口酒喷出,抱着怀里的美人,笑得极为开怀。
“说得不错!你的确不是个东西!”卓尔冷着脸看着台下那些男人的嘴脸,在心底补充道,所有来这里都不是好东西!朝花妈妈微微颔首,卓尔便转身离开。
雅间隔壁,北辰毓婷咬牙切齿,想着刚刚云朔居然亲自为那个叫卓尔的女人操琴,而那个女人居然不屑一顾,和别的男人**。自己费尽心力得不到的,却有人弃如敝履。想到这里,北辰毓婷操起花瓶往地上摔去。卓尔换上自己精心剪裁的衣服,其实衣服的制作很简单,充分体现了卓尔懒人一个的无耻标准。一袭轻纱单肩缠绕而下,遮住露点的地方,将她的瘦小的身材显得更加玲珑,缠完后拿针线稍作固定,外层又罩了一层纱衣,欲语还休处袖手,正是此意。卓尔的青丝用一只玉簪轻轻挽住。用黛笔将眼线勾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