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黑衣女子简直觉得比大战一场还要辛苦。她自由苦修心尘不染,虽说这次是她误会对方,但也大大的突破了她的心理底线。
望着昏迷不醒的叶开,黑衣女子明媚妖娆的俏脸上,阴晴不定。论她见过的世上男子,此人不过中等相貌,剑眉星目,鼻若悬胆,两腮苍白如雪,略显瘦弱。如果仔细观察,此人双眉间隐隐带着一股邪性,嘴唇略薄,微微翘起。说不出的让人讨厌。
在她的印象中,这种相貌的小白脸,张口之乎者也,闭口圣祖先贤,古板的好似墓地里爬出来的老学究。她自是没有任何的好感。但就在刚才,她的初吻被这该死的家伙夺走了。她不得不重新审视着对方。
沉默了好久,黑衣女子幽幽的叹了口气。这次出山师父算出她有一劫,难道应在此人身上?她踌躇良久,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缓缓的举起了手掌。
只要一掌下去,对方立刻就会死掉。师父所说的劫难便会轻易度过。但刚才对方明明救了自己的性命。恩将仇报的事,她怎能做得出来?
她眼神有些复杂,眼神怔怔的望着对方,忽然面貌变得有些咬牙切齿的模样。这该死的登徒子,要不是刚才狼嚎的怪曲子,让自己一口真气泄去,自己说什么也能支撑到回转师门。造成自己现在的局面,一切都怪这轻薄浪子!
“该死的!”黑衣女子咬牙抬起腿轻轻踢了对方一脚,嘴里恨恨的自语:“死贼,等你醒了再和你算账!”
黑衣女子心里明白,自己重伤之下功力大降,刚才的一击只能发挥平时一成不到的功力。按理说服了药丸后,应该很快能转醒的。但让她疑惑的是,时间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对方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这下黑衣女子有些慌了,她蹲下身来仔细的查看了对方的呼吸和脉搏。小脚轻跺,银牙一咬,干脆用自己的功力给对方推功过血。
她把叶开扶起,自己在他身后盘膝坐下,伸出纤纤素手抵在叶开的背部。剩余不多的功力顺着双臂的经脉,缓缓渡入对方的体内。
须臾片刻,黑衣女子脸色苍白如纸,头顶升起阵阵青烟,无限美好的娇躯抖若筛糠。像一片晚秋的黄叶,随时可以被风吹走。
不多时,黑衣女子终于坚持不住了,她嘤咛一声,嘴角丝丝鲜血浸出往后仰倒。她乍受重伤,又受叶开轻薄,心志早已变得不再坚定。加上误伤对方,黑衣女子心中愧疚,再妄动真气替他疗伤。一连串的打击下,黑衣女子伤上加伤,终于坚持不住又昏迷了过去。
她昏了,叶开却醒了过来。
他甩了甩昏沉的脑袋,突然意识到刚才发生的突变。
好人当不得,老子要死了。叶开惶惶的摸了摸前胸。除了略有疼痛外没有什么受伤的感觉。他有些疑惑,为何刚才吐了那么多血。想了片刻,叶开哑然失笑。
刚才黑衣女子的突然袭击,让他下意识的呼救下,不慎下牙磕碰了舌头。那些血水全都是舌头被咬破流出的。
怪不得自己觉得舌头又痛又麻,溢满了整个口腔。
咦……
人捏?
叶开一骨碌爬起来,手脚利索的直追博尔特。如果让黑衣女子看到他依旧活蹦乱跳,指不定又会呕血三升。
啧啧……
叶开搓着双手,大着舌头淫笑:“宅着哩(在这里)……好凉皮(小娘皮),让劳技吐血,砍劳技肿么弄西尼。”
正要猥琐的上前,却忽然止住了脚步。此地山高林密,路窄坑深。在这漆黑的树林里,夜莺阵阵,远处狼嚎虎叫,更让人胆战心惊。虽然惊险刺激更胜野战,但也忒渗人了点。
叶开摸索出身上的火石喃喃自语:“劳技不起安息不喜军妓却喜金小人(老子不欺暗室,不是君子确是真小人)。”
手忙脚乱的从丢弃的柴禾中找了几根干燥的落叶松树枝,用绳子捆扎起来,这种油性极大的木柴,有很好的耐燃性。他费了牛劲儿才哆嗦点着。然后又在旁边堆了个柴堆,燃起篝火。
做完这一切,叶开才贼眉鼠眼的朝黑衣女子走去。
“山寝已过(先亲一个),找找里斯(找找利息)。”叶开这次没有任何心理负担,肌肤如水,滑如凝脂,说不出的旖旎温沁。
摸了两把,叶开恋恋不舍的缩回禄山之爪,一本正经的摇头叹息:“劳技倒旺季咯自己泡牛地嘴高警戒,便宜了你这好凉皮。”
坑蒙拐骗偷,叶开早已修炼的如火纯情,已经达到了偷的最高警戒,不是偷人,而是偷心。他从发育成熟就立志做一个偷心贼,偷遍美女的真心,让她乖乖的对自己俯首帖耳,臣服脚下。这才是采花贼的最高境界,至于****之类,那是下乘的手法,同样是附带产品,叶开不屑为之。
正人君子果然不好做啊,叶开砸吧砸吧嘴,有些无聊的抓着砍刀,把一条条粗枝大叶的柴禾劈成一小段,百般无聊的往火堆里扔着。黑衣女子重伤昏迷,他是绝对不会扔下不管的。这种狼心狗肺的事,他做不出来。
这些该死的牛鼻子,老子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