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台靖容冷笑,“我是不懂,所以,我很好奇这是不是容妃你一厢的情愿,那个男人无情绝爱,又怎么会爱上你这样的一个女人?而如今,你还是皇帝的女人,这一点不容改变。容妃娘娘若是还有点自知,往后,不要因这种事烦扰到我,否则,我墨台靖容也不会客气分毫。”
听着墨台靖容冷峻的威胁,容妃眯起了危险的眼眸,盯着墨台靖容,怀疑地瞅着她,半响,徒地无声失笑,“本宫到是长了见识,四小姐莫不是以为有了万俟王妃这个虚名头,就想着借势涨势,随意说些不经大脑的话,别因你的愚蠢而害了整个墨台家又害了万俟王府。墨台四,这也是本宫予你的警言。”
墨台靖容却拿着看白痴一样的眼神扫视着容妃,这种女人,她也懒得去理会,“传闻中的花家第一美人,也不过如此。”言罢,负手迈步离去。
容妃绝美的笑容刹那龟裂,捏着双拳,立在原地冷冷地盯着墨台靖容的后背。
墨台靖容是直径从外回府,守门的侍卫见她如此深夜一个人回府,早已经见怪不怪了,虽然事已隔了一年之久,仍是改变不了墨台靖容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
对此,墨台靖容半点也不解释,而他们这样的反应正是她想要的,到时候她若做一些“怪异”的举动,也不会有人大惊小怪的将她当成疯子。
墨台靖容今日穿的是一身与夜相近的素衣,彼时大家都入睡了,走在弯弯曲曲的廊院,也没见半个人影。
小桥过去便是一处小小的水流,哗哗的甚是好听沁心,平常时墨台靖容半点也不会在意这些,可是今夜不知道怎么的,她下意识的往桥的那一边走了过去,那个方向是与自己的院子方向相反。
脚步轻盈,静立于小拱桥之上。
树影那边,有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站立。
只着隐隐约约的轻轻说话声,墨台靖容身子有那么瞬间僵了僵,眼底的颜色慢慢加深……
“小,小姐?”春崃回头突见墨台靖容站在那处,心头一跳,声音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墨台靖容面色淡淡,夜色下瞧不出任何的表情变化,但春崃可以感受得到墨台靖容周身的冷锐,只肖再近几步就会被刺伤。
站在她面前月白衣男子轻轻抬起他白皙的手,春崃抿着唇后退了数步,眼神恭敬,动作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拘谨。
两人一前一后的动作,令得墨台靖容眸色慢慢暗淡下来。
“你是谁?”墨台靖容冷冷地盯着白衣男子走向自己,这个人,长得比天边的仙子还要美,可是这份美,又像是一种剧毒,不能触碰。
梵音站定在她的面前,淡声道:“梵音。”
“梵音?”墨台靖容皱眉,她自是知道他叫梵音。
“我来是……”
“梵音。”清远低哑的声音急促地传来,自那一夜后,墨台靖容还是第一次再见到自己的哥哥,墨台靖安。
墨台靖安冷着张脸,如风而至,伸出手就急扣住了梵音的手腕,“梵音,我不会让你得程的,别逼我。”
墨台靖安的声音冰冷又痛切,深深地望着梵音不为所动的淡漠。
梵音轻轻一笑,如沐春风,温雅道:“靖安,你太执着了,该是放手了。”
墨台靖安却死死地瞪着他,似有万般的不甘与不愿,还有那深入骨髓的痛。
墨台靖容看着对峙的两人,有种奇怪的感觉。
“为什么。”墨台靖安突然惨笑一声,松开了梵音,凄然地问他。
梵音笑了笑,似云飘浮,柔柔软软,“我只想带她离开。”节骨分明的手,指向了墨台靖容。
墨台靖容被他此举弄得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转头望向墨台靖安,“哥,这是怎么回事?”
可是墨台靖安却只是惨然而笑,死死地盯着自己,里边甚至还带着压抑的厌恶,墨台靖容被他眼底的可怕唬得僵住身子,扯着惨淡的笑,转身梵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带我走?凭什么带我走?”
其实,她心里最不解的还是墨台靖安眼中那些厌恶。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虽然这个家没有呆多久,没有过多的感情,可是,家人的那种温暖却是墨台靖容一直奢望的东西。
现在这种温度,似乎已经在慢慢的远离了她。
“就凭着我与你是……”
“梵音,我说过,我不会让你得程的。”墨台靖安突然发起了狠,手成爪形,仆向了梵音。
梵音温眸一眯,轻轻抬首挡开了他的攻击。
两人来回间,又动起了手。
墨台靖容死死地皱着眉。
“小姐,奴婢……”春崃咬着唇偷偷看着墨台靖容。
墨台靖容只给了她一眼,转身离开,对那两个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置之不理。有种强烈的感觉,自己还是不属于这里……
她不是真正的墨台靖容,这种感觉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不管如何,她终是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春崃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