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说迷宫之内没有危险只要耐心和时间便可以出来的话,那么眼前这一关就需要用性命来换得下一关的资格了。
章天此刻所站的是一块突出的石板,石板不大,只有方圆十丈的距离,在身后就是一座峭壁,迷宫的出口便是从这块峭壁之中,在石板四周没有任何的外物,而且身后的峭壁也是不能攀爬,所以就只有向前走,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要么就是死,要么就是同甘共苦的走下去。
此刻在这片空间之中通红一片,在他们站着的这块石板的前方是一片烈火溶浆,可是那溶浆并非火黄色的,而是刺目的猩红色,那不是岩浆而是血浆,只是那血浆有着溶浆的温度和溶度,这片溶浆没有宽度,一望无边,从这里可以看到很大的一片区域,这片区域绝对比海要宽,章天身后的那座峭壁应该是一座山,只是这座山没有任何路可以走,这俨然就是一座插天之峰,在这插天之峰的四周尽是血海,一望无际的血海,按照章天的目测,这他们要横渡的血海最少有上万米,而横渡这上万米血海的唯一工具便是一条横飞而过的铁索。
铁索不过手臂粗细,上面闪着一层黝黑色的光芒,看起来不像是凡物,这铁索深深的插入身后的峭壁之中然后和石板齐高,接着便向着远方不知多远的另一边延伸而去。
不过如果是有这一点难度的话,章天还能够凭借的自身的实力较为轻松的走过去,可是不仅如此,在那上方不知有多高的地方竟不断的降下血雨,那些血雨很小,但速度快到了极致,并且温度极高,就像是流星碎片一般从高处落下,接着向着下面的血海落下,铁索所立的位置虽然被血雨覆盖的地方不多,可是同样让人胆寒,那铁索的材质很不一般,高速下落血雨根本不能对它造成任何的腐蚀,这令章天心下微松。
章天可以猜到这平静的外相之下肯定还隐藏着其他的厉害之处,不然只有可以凌空而立,并且灵力足够的话,那么这一切都将成为摆设。
他看了躲在自己身后的清一眼,接着还是问道:“你的意思是怎么样过去?”
看到这里,清也有点犹豫了,她不是修士,虽然琴可以让她发挥出很强的实力,可是在只靠自身素质的情况下,她一个女孩子自然是接受不了的。因此现在也就只有靠章天了,摆在她面前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
可是这样好吗?或者说值得吗?难道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没有!真的没有。
在那铁索上两个人要想都站直的话,那就只有并排了,可是在漫天血雨的情况下并排不仅很危险,而且还很蠢。既然不是并排,那么是前后,可是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话那就根本就不能互相照顾了,或者说女方不能得到照顾了。既然如此,以清那没有实力的自身想要从这个地方穿过去或者是为了出路,那么就一定要完全靠别人了,无论是被抱着还是被背着,总之她是一个必须要靠其他人的人,而此刻只有章天才是别人,于是,她沉默了。
看着清那没有任何表情的神色和眼神,章天自嘲一笑,接着说道:“难道你忘了么?在昊天塔,在三层,在火堆旁,我们是怎样的;在四层,我们又是怎样的。为什么自从分开之后就变成这样?我做错了?还是我不配?呵呵......我承认,在一起的时候,有些放肆了一点,可是我可曾伤害你?可曾让你受到伤害?如果说我对你的举动是错误的话,那我也不怕说出来,我对你的确有感觉,所以才会情不自禁,只是就因为这?我不把你当什么,只当是个朋友,是个知己。我的名字叫章天,在这里,你是唯一一个跟我有过接触的,也只有你懂我的心。死,又算什么,既然死在我眼里都不算什么,那还有什么值得我去在乎的,值得我去保护的。情,我不懂,你的心,我不懂,你的想法,我更不懂。只是我想知道的是,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感情都可以在短短三日内忘得一干二净?清,这是我第一次叫你的名字,但如果你想继续做你的圣女的话,这也是最后一次。”
说完这句话,章天想哭,可是还是忍住了,他在这个世界曾经流下了一滴泪,那就是在布置完大脚石像之后,那滴泪是他心中的傲气化成的悲意,所以成为了水从眼角流了下来。本来这一次他也可以为清的那种清纯也流下一滴的,可是有句话叫男儿有泪不轻弹,况且还是为女儿弹,所以他忍住了。
在说完这句话后,清的神色依旧没有丝毫的变化,可是却有一排清泪顷刻流下,她的目光依旧是那么坚定,可是坚定的却是那么脆弱。
作为一个男人,或者说是一个少年,章天没有资格在质问人家之后便甩手离去,让人家孤零零的留在这里,或者说跑出一段距离后,突然心有不舍再回来将人家抱起来,那样就不叫顶天立地的男儿了,那同样不是他章天做人的风格。
于是他便大步上前,接着便站到了清的前面,然后双手后勾,接着猛地一提,便将她背了起来,在将她背起来之后,章天的腰杆并没有弯下,而是依旧笔直,不过这样一来清便被背的不舒服了。
在将她背起来之后,章天抬头看了一眼那黑漆漆的头顶,那里没有他期望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