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照着神医的指点,晚上少吃,而且以食青菜为主。
红衣女子看她不再理自己,而是自顾自吃了起来,实在是饿的受不住了,一屁股坐在了夏岩对面,大快朵颐起来。
“阿蓝,你还愣着干嘛?不饿么!”红衣女子嘴里含着鸡腿朝还愣在那里的丫头喊道。
“小,小姐。”阿蓝为难。
不过小姐都吃了她也一起吃应该没问题的吧!
于是阿蓝也加入了风卷残云的队伍。
夏岩挑眉看着这两人,心道,不过是两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罢了。
一边的敖放却是不敢掉以轻心的,就这么跟个柱子一般定在那儿。
出于减肥的目的,夏岩是真的吃了几口青菜便放下了筷子,直等到两位姑娘吃完打了饱嗝。才道:“吃好了?”
“多谢款待,我们就此告辞。”红衣女子站起来抱拳道,说着竟是天真地想要直接离开。
“且慢!”敖放伸出长臂拦在她面前:“我家主子还没发话,两位先请留步。”
“主子?”红衣女子似听到了多大的笑话一般:“还不就是男人养在外面的女人!”
后面的话声音虽小,但该听见的人都听见了,包括夏岩。
呦,她这样子也能引得男人金屋藏娇,夏岩觉得,可真是高看她了。但是这女子居然这么说,那就说明她看见了楚凌天,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了。
“既然你知道这么多,那就不能活着从这里出去了!”夏岩邪恶一笑。
“喂你什么意思?”嘴上逞恨,但是话尾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的害怕。
“不过……你若是愿意跟我好好谈谈,说不定我会考虑放你们一马。”夏岩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
主仆俩对视许久,终于妥协,还是小命最重要。
于是……
夏岩坐在美人榻上,晚秋站在背后给她垂肩,敖放像师爷一般坐在桌边,面前是笔墨纸砚。
一对主仆坐在夏岩对面。
这种统治者的生活的确很享受啊!
“名字!”夏岩懒懒地问道。
红衣女子朝旁边的丫头看一下,小丫头嗫嚅道:“阿蓝。”
“你呢?”看着红衣女子不为所动,夏岩扬扬下巴示意她一下。
“阿红!”红衣女子顿了一下道。
“这名字太随意了,换一个吧!”夏岩道,嘴上这么说,在心里却是默默吐槽自己,你有什么脸说人家的名字随意,还有什么能比‘屠芙’这个名字更随意的吗?
“你什么意思?”红衣女子炸毛,这女人真的是纯粹找茬。
“我说你在撒谎,还是报上真实姓名,免得浪费时间。”
“你……你怎么知道。”
“很简单,说谎不打草稿的人有,但你这种智商的基本可以忽略。人在说谎的时候是需要思考的,而说实话就压根不用想。况且是说自己名字这种事情,张口就是,而你,却迟疑了!”夏岩依旧面带微笑,心里却想着,我特么地是在说什么?
而剩下的所有人……
晚秋,娘娘果然聪明。
敖放,这皇后娘娘怎么变聪明了,皇上知道这事儿吗?
红衣女子,靠,遇到了个段位高的。
于是,在夏岩连诈带骗的拷问中,得到了了如下的消息。
红衣女子名叫胜男,问她姓什么却是死活都不肯说。今年一十有八尚未婚嫁,是西沙人。来央国游玩,中午在街上看见马车里的龙袍男人,心中好奇便一路跟了过来。
当然对于这些信息,夏岩是半信半疑的。
“今天先到这里吧!明天继续。”夏岩打个哈欠,就差没说:本宫乏了!
“明天还继续?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胜男姑娘跳起来问。
夏岩摆摆手,敖放很懂板地将人强制带了下去。
“娘娘,这件事情要不要禀告皇上?”晚秋问。
夏岩思索一下摇摇头:“暂且不要说,让别苑的所有人都管好自己的嘴。”
第二天一早夏岩醒来,却是发现屏风外坐了一个人。看身形不像是女人,所以绝不可能是晚秋。
“谁在外面。”夏岩心有所惧。
“是我。”男子沉沉的声音传来。
“大哥?”夏岩不禁有些怀疑。
敖放这守卫可以说如铁桶一般,将整个别苑守地严严实实,他是怎么进来的。
似乎感觉到夏岩心里的疑惑,屠远低声道:“敖将军的守卫自是非常严密的,但是百密总有一疏,只要我有心,进到这里来并不难。”
“这里很危险,若是被人发现了……”夏岩披好衣服走了出来道。
刚说完,便听见外面晚秋的声音传来:“娘娘醒了吗?”
“我再睡会儿,没事不要来打扰。”夏岩赶忙扬声道。
“是。”
直至外面的脚步声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