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还在这里的大都是因为离家稍远,这才没有收摊的,离得近的都早早回家睡午觉去了。”月尘双臂环胸跟在夏岩身后说道。
看着眼前那个还流着哈喇子的算命先生,夏岩真的很想将人喊起来问,你们这么怠慢工作真的可以吗?
但是看人睡得那么香,还是算了吧!
夏岩趁着摊主深陷周公的软香温玉中无可自拔,便自己研究起了人摊上算命的物什。
龟壳、签筒竹签文、铜钱等等东西。
一路连看了几个摊大都大同小异,都是这么些普通的玩意儿。
眼珠一转,一个绝妙的想法闪入脑海。夏岩不禁沾沾自喜,自己果然很聪明啊!
回到客栈,立马拿出笔纸开始画起来。
见她也不说话,就是在那儿皱眉思索,一会儿又眉开眼笑继续画。月尘觉得跟这样的人呆在一起自己迟早有一天要疯掉的。
其实夏岩的想法很简单,不过是想到了在现代年轻人中很流行的塔罗牌。到时候别人都用什么签文龟壳算命的时候,她拿着绝无仅有只此一家的塔罗牌她相信绝对会引起一番轰动的。
想想都有点儿小激动呢!
“月尘,我们最先开始计划在这里呆多久来着?”夏岩忽然抬起头问。
“半个月。”月尘道。
夏岩清清嗓子,大爷一般:“我决定了,我们在这儿呆上一个月。”
“为什么?”
“因为在这里可以赚很多钱!”夏岩理由充足道。
月尘探过身子凑近她的脸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将她审视了好几遍。
这么俊的公子离得这么近夏岩都不好意思了,面带红霞地往后闪了闪身子。
最后月尘摇头:“你真的是当今央国皇帝的妃子?”
“你什么意思?”夏岩表情一变,虎着脸问。
经过两天的回想加自我创意,她终于把22张大阿卡那牌和56张小阿卡那牌给难产出来。最后大方地拿出一锭银子交给月尘,让他去找个雕刻精细的木匠,将那78张图案雕刻出来。
“记得一定要找那种雕刻专家,最好是有一定年纪手艺好的人。”
“大姐,你还能再扣一点不,这点钱就只够请个做工粗糙的雕刻家。”
“注意你的称呼!”夏岩很生气。
夏岩忍痛拿出一张银票给月尘,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舍不得银子成不了富婆啊!
毕竟是要装大神,塔罗牌的质感和图案都得要求做工精细,这样才能糊弄银子不是。
一天天幻想着等自己摆摊出去一卦成名的时刻,终于,几天后月尘不负所托地将一只刻着镂空牡丹花的盒子扔到夏岩面前。
“神棍,你的东西好了。”月尘靠立在桌边俯视着女人道。
夏岩惊喜的抬起头,就望见桌上的木盒,伸出爪子利落地揽到自己面前打开。
哇,果然不愧是花了大钱的。
那每一张都薄厚相同的梨花木木片,上面雕刻精细的花纹,开的正盛的牡丹,古朴又大气。
“怎么样?跟你想要的样子还差多少?”月尘问。
“比我想象中效果还好!月尘你简直太棒了!”夏岩激动地快要跳到白衣男子身上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不过看着月尘淡然又带着警惕的眼神,想一想还是算了,毕竟自己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讪讪地干笑两声,夏岩在他肩头爷们儿地一拍:“干得漂亮!”“既然东西都到位了,我们明天就开张吧!”夏岩问。还沉浸在夏岩那肩头一记重伤中的月尘真的非常想转身就走了。
以前在凭栏馆的时候他觉得很压抑,从未觉得开心过。现在好了,终于接到了任务可以不呆在那里了,可,现在更让他吃不消啊!他都有些后悔了,这女人比一般男人还难搞定。一会儿要这样,一会儿要那样,说摆摊就摆摊,关键是她有没有好好看看那给人算命的有女人吗?
月尘认命地点头:“你说什么就什么吧!”
看着月尘离开时耷拉的双肩,夏岩觉得他似乎瞬间老了好多,有种秋天落叶的萧瑟感。
第二天早早就把月尘从床上拉下来,要他去帮她摆摊。在月尘的建议下,夏岩换上了男装。
穿着月尘的衣服从屋里出来,夏岩摆摆过长的衣袖道:“我觉得我应该去卖烧饼的。”
“为何?”月尘问,这瞬间就又换想法,不去算命去卖烧饼了?
“武大郎啊!”
“武大郎是何人?”
夏岩:“……”
于是在赶着去摆摊的路上,她把武大郎武松还有潘金莲和西门庆的故事给他讲了一遍。
月尘听的很入神,到了夏岩选好的摊位还不忘继续问:“那武松知道之后怎么样了?”
夏岩抬头看他……
“大哥,我们先摆摊吧!”这人还闹不闹的清什么是正事儿啊!
只是夏岩不知道她所谓的正事在人家眼里其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