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不死还不一定,你相公来的时候可是带着徽族第一美人来的,回去的时候你也说了只看见你相公和敖将军,这单璃估计是被留在了单家。”月尘道。
他之前听单珝跟主子说过,单璃的想法更趋于偏向大央皇帝那边,主张和谈。对于单珝的做法是十分反对的。
将她留在单家宅子里,如果他猜的不错的话该是楚凌天给徽族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将来徽族这次行动真的失败的话,怕是看在单璃的份上,大央皇帝也会宽大处理的。
“等等,什么叫我死不死还不一定?”夏岩回头看他。
月尘面色一松:“没什么,放心吧,你不会有事的。”月尘没有猜错,单璃的确是留在了单家。但是单珝又何尝不知道楚凌天的意图,自己这个妹妹的心思他也是一早就知道的。所以对于单璃他只能采取变相囚禁的办法,夏岩对面的那院子便是单璃被软禁的地方。
“哥,你不能这么执迷不悟,你不能这么对我。”单璃站在院门口道,好看的眉头微蹙。
“不能?我为的是徽族全族人的利益。你呢?不过是在皇宫里呆了一年便忘了自己身上肩负的责任,只要这次那皇帝能如我愿,我保证不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单珝强硬道。
“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单璃大声道。
“没有什么不可能,你不是也说过楚凌天对那女人很是不同的,只要他有软肋就不怕他不妥协。”单珝说完最后看一眼这个让他失望的妹妹一眼,转头走掉顺便命人将院子锁起来。
“哥,哥,你开门,我们好好谈一谈。”单璃敲打着门板却无人响应。离夏岩爬墙头的那天已经两天了,单珝也没来找她的事儿,预料中璃美人也没来看她,就连月尘也失踪了两天。
每当她问那些下人月尘公子去哪儿了,他们都摇头缄默不言。
那天楚凌天走后不久,单珝便派人将月尘请走了,直到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
夏岩越想越担心,尤其是那天他说‘你死不死还不一定’,潜台词是什么?‘我死是肯定的了’。
窄窄的蜿蜒的楼梯在黑暗的光线中看不到尽头,而来人却脚步轻快,步伐稳重,丝毫没有在黑暗中的障碍感。
听到渐渐清晰的脚步声,月尘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月尘公子,这两天过得还好么?”来人正是单珝,一身黑衣与这暗无天日的密室融合地恰到好处。
月尘冷哼一声并不理会他。
黑衣男人慢悠悠将墙壁上的烛台点亮,这才走到一个四米宽的圆形水池边,池中央是一根巨石圆柱,正对着圆柱上方的石壁上,是一条蜿蜒而下的石雕巨龙,那狰狞的面目和血盆大口正对朝下对着被绑住的人。
看着池中央的男人,黑色的长发已经全被水打湿,脸色白得吓人,要不是身体被绑在身后的石柱子上面怕是早就坚持不住跌落水中了吧!
这是单家宅子里的密室,简单点来说就是单家的私人刑房,而月尘被绑的地方其实就是一个水牢。
徽族人最争强好胜也为人做事也最狠辣粗暴,单家的刑房也是徽族人人尽皆知的事情。
族里的什么人犯了什么错,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只要查出属实,不管地方官是怎么裁决,只要族里的长老一致认为这人不可饶恕,那就必须得来单家的刑房接受惩罚。
“还是这么倔,你这细皮嫩肉的定当受不了什么酷刑,我给你选择这水牢对你也算仁至义尽,你怎么就不知体谅我一下。”单珝略带委屈道。
“月尘要谢谢单公子的好意了,不过……月尘只是听从一个主子的意愿行事,对于其他人,恕难从命。”眼神坚定而骄傲,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不会轻易认输。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月尘的功夫算不上多好却一直深受那人重用的原因吧!
只是,听了这话的单珝忽然面色一沉,眼里的狠厉尽显:“不要跟我提什么你的主子,要不是他我至于今日非得用这种方法,去得到退而求其次的结果吗?”
“哼……退而求其次的结果若是能实现,你就是烧高香了。”绑在柱子上的男人嗤笑道。
单珝眯了眯眼,努力忍住让自己不要发怒:“很好,你们都来阻碍我的计划,那我就要让你们看看我单珝决定的事情,一定要让它变为现实。”
说完黑色的身影游移到墙壁的烛台边,伸手在烛台下面的一个按钮上重重一按,顿时月尘被绑住的上方石壁上的巨龙嘴里开始喷出大量的水。
从上而下的水柱重力击下,且水量巨大,打在人身上,口鼻都被淹住,先不说有多让人喘息不能,光就是那股冲力就已经让人疼痛不已。
月尘在水柱的包围中痛苦不已,嘴巴鼻子眼睛都淹满了水,让人无法呼吸,身上的疼痛似乎已经麻木了,倒不如那窒息的感觉来的凶猛。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你主子只教你如何听命做事,没有教过你该如何说话吗?”单珝松开那喷水的按钮又踱回道原地,定定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