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没有对你做什么啊!”夏岩道,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居然还问她要钱。
“原来公子是喜欢主动的啊!”月尘说着,便开始脱下外衣。
夏岩惊恐:“别别别,我不是那意思。”
“好了,月尘你吓到她了。”
低沉的男声响起,夏岩如蒙大赦,虽然这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比起有人在自己面前上演限制级动作片,她宁愿跟单珝谋皮。
月尘看一眼夏岩捂眼的样子,面上的嘲讽意味明显,冷哼一声将衣服穿好然后离开。
悄悄张开手指看不见那个一脸骄傲冷然的月尘公子,夏岩这才抚了抚胸口。
当她看到长身玉立在旁的男人噙笑看着她时,夏岩只能暗暗惋惜。你说她这千方百计逃跑离开了那个禁锢她的牢笼,这一转眼又被抓了,她到底是得罪谁了啊!
“你到底想怎么样?”夏岩问,他想找的是楚凌天,她已经脱离他们了,按说也没什么利用价值,她不明白这人到底想干嘛?
单珝不回答,只是将面前的茶推到她面前:“不急,先尝尝月尘亲自酿的花茶。”
怀疑地看着那茶水,清澈莹透,茶面上还浮着几片不知名的花草叶子,夏岩并没有端起茶就能闻见那沁人心脾的茶香。虽然这东西卖相极佳,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以前便听人说过,小倌妓子房里的东西可不敢乱吃乱碰,十有**都是有催情作用的。可能量不多但还是小心为妙。
夏岩不为所动。
“不用担心,月尘可不需要那些手段来勾引客人。”
听他这么说,再推脱倒显得自己小人之心了。况且看刚才那小倌的模样身段还有那气质,的确不是需要这些小伎俩的人。一咕噜将茶喝了干净,擦擦嘴:“这下可以说了吧!”
“你在楚凌天的心中……到底占多少位置。”
夏岩对单珝的问题听得很仔细,但是他话音一落,她就忍不住笑起来:“占了多少位置不敢说,但可以明确告诉你的是,身为一国之君的他没有什么东西能比他的江山更重要。”
夏岩说的没错,这也是她必须离开他的原因,她知道她不可能在楚凌天的身上找她期冀的爱情。
听了夏岩的回答,单珝眼中的光芒一闪而过,她的这个回答是多少后宫中的女人该了悟的道理,可是后宫中的女人又有几个真的能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
她成功引起了自己的兴趣,单珝想,所以刚才答应那个人的事情恐怕做不到了。“主子,小姐……被单公子带,带走了。”中年男人眼神不定地偷偷瞄上座一眼。
等了半天也没见上面的人给出指示,中年男人也不敢妄动,只能僵硬着垂着头。
“让月尘跟着,记得,一定要确保小姐的安全。”上座的男人良久才启唇道。
“是。”
一匹白马,一辆马车不缓不慢行进在林间小路上。
楚凌天从上路开始,便一直拉着个脸,其他三个人都不敢近身。
“白先生,你看爷这样下去还有得救不?”敖放赶着马车,凑近白沐春的马低声问道。
“除非颜夫人回来,否则他总有一天会积郁成疾,最后抑郁而终。”
听白沐春这样的夸大其词,敖放就放心了,神医能这么说就说明情况没到那个地步。只是他想不通,这个颜贵妃跑什么跑,圣上被如此嫌弃面子上是很挂不住的。
“你们两个声音还敢不敢再大一点。”马车帘子被掀开,璃美人微蹙双眉,低声斥道。
皇上的冰山脸冻了她一路,好不容易这会儿睡着了,这俩人像是生怕里面那人听不见一样。
“嘀咕什么?还不赶路?”低沉的男声从车内传出,吓得外面的三人立马噤声散去。这边的急着赶路,另一边也如此。
单珝带着夏岩两人一匹马沿着小路直赶往凤齐城,单珝之所以怕楚凌天他们先到是因为他的计划从来没跟他爹,也就是徽族的族长和那些长老们商议过。
他知道若是被那群老古董知道了,他们必然会反对他的提议,所以干脆先斩后奏。
夏岩一个现代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颠簸之苦,就算是到了古代她也一直享受的是马车软卧的待遇。果然还得跟着土豪走。
虽然很疲累,大腿两侧疼痛不已,她也不敢放松自己的神经,因为她现在的状况以一个有夫之妇来说那绝对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单珝的胳膊就在她两侧,只要她一松懈掉那就是直接倒在人家怀里啊!到时候要被人理解成投怀送抱那可就不好了。
“你不必这么紧张,累了就休息一下,我的肩膀免费提供给你。”耳边呼呼风声夹杂着男人的调笑声。
夏岩不理她,依旧紧绷着神经。
就这样“艰难”地跑了两日,第三天早上就在他们准备上路的时候,却是被一骑快马赶上了。“跑得可够快的啊!”白衣公子依旧是那副鼻孔朝天的模样,如雪的衣衫并没有因为几天的赶路而有任何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