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
“什么？慕天启身中重伤了？”若南的眸光中掠过一丝担忧。却被韩钰痕看在了眼里。
“是啊。现在水阁几百里以内的人都已经半死不活。方才就在和众臣讨论这件事情，所以才晚了。你肚子饿吗？先去泡个温泉吧。满身的血迹。等会你吃着饭又要犯恶心了。”
“好。”若南轻轻得应了他一声。韩钰痕一眼就能看出她的心事，她是在担心慕天启，也许在她心里还是有他的一个角落的。就如白千兰在他心里一样，也有一个角落，所以每次都舍不得真的毁灭她。他何尝不知这次要抓若南的不是别人，就是她，白千兰！他曾经也爱过的女人。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是谁来刺杀我？”若南怎会看不出他的眼神，他们之间的默契只要一个眼神就都能懂。
“是。”韩钰痕应答她。
“是白千兰？”若南还是问出了口。
“是。不过你放心。她不会再来伤到你了。我保证。”
“呵呵，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