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启停下了热吻,走到桌前,为自己喝她倒上了两杯酒。两人相视而望,饮下交杯酒。
“今天这个疯子怎么没来劫亲了?”慕天启的眉宇松展着。双眼却望着若南,仿佛不想错过若南任何一个表情变化。
若南笑道:“我也不知,可能他放弃了吧。也有可能他发现了自己的真爱应该是月晴。又有可能他爱的本来就是月晴,对我只是亏欠。不对,应该是对师姐应该是亏欠。你看,我今天都有些糊涂了。呵呵呵。”若南傻傻得笑着。又为自己斟上了一杯酒,独自喝了起来。
慕天启对她的回答居然很满意,脸上乐呵呵得,也为自己斟上了酒,喝下。
“若南。今天是你心甘情愿嫁给我的吗?还是只是想忘了他。我觉得你应该是完全记起了什么。”
“记不记得都无所谓了,反正不爱就是不爱了。若南能第二次得到重生都是因为有你。”若南又靠在他的肩膀上,咦?奇怪,为什么他身上有种。。有种。淡淡得茶香味?
慕天启放下了芙蓉帐,若南屏住呼吸,终究逃不过这一刻的。可慕天启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平平得躺着,然后将头转向她,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师兄?”若南越发觉得今天的慕天启有些不对劲,哪儿不对劲她却说不上来。仿佛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你还没回答我,你是不是心甘情愿的嫁给我?”慕天启将她楼到自己的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感受他起伏得呼吸。
若南不答,她自己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甚至不知道接下去的路该如何走,其实自从她记起了一切事情以后,又失去了活下去的兴趣。不过,既然老天不让她死,她还是活下去吧,只是绝不会再和韩钰痕在一起。现在既然已经嫁给了慕天启,那么就是他的妻子,以后如果能平安度完这一生也算是一个完美的结局。
“我是自愿的。”若南温柔得在他耳边回答,鼻尖轻轻蹭着他的侧脸,她以为慕天启会对她的回答很满意,可没想到他居然突然紧皱眉头,将她推开。
“师兄,你怎么了?”若南不解,今天他的态度很反常。连语气和眼神也很反常。反常得让她甚至觉得他不是慕天启。
“自己解开衣服。”慕天启冷冷对她说道。
若南有些手足无措,让她自己解开衣服?这让她情何以堪。“我今天累了,我还是去隔壁的房睡吧。明天我们。。”
“唔。。”还没等她说完,慕天启便又吻了上来,整个人压了上来。手开始伸向她的衣服内侧,指尖已经触碰到了她身上的肌肤。若南的衣衫已被他全部褪去。他们肌肤相贴,只剩最后一步。
“你爱的是韩钰痕还是慕天启?”慕天启喘着重重得粗气,忍着**在她耳边轻轻问道,若南觉得他快欲火焚身了。
“你是我的夫君,我爱的当然是你。慕天启。”若南也在他耳边回答。
“那韩钰痕呢?他在你心里算什么?”慕天启的深深得望着她的眼睛,满是痛楚。
“他在我心里只是一个神经不正常的疯子。他有他的妻,我有我的夫。我们根本就是陌路。他害死了我的师姐,还想来害我?想都别想。”
“好,很好。好得好!”慕天启连道了四个好字,拉开芙蓉帐,披上了衣服。
“师兄,你怎么了?”若南从他身后将他搂住,难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不要走。”若南也不知为何今天特别得想将自己给慕天启,因为她想韩钰痕,只有今天把自己给了慕天启,才能彻底打消她能再见韩钰痕的这个想法。
慕天启回头,望着她,眼神中依旧有说不出的痛楚。甚至看到了眼里水雾?
“慕天启,你今天有些不正常!”若南直接把他的大名给唤上了,既然成亲了就理应没有师兄妹的称呼了。
“慕天启?”慕天启神经兮兮得把自己的名字又念了一遍,眼神又从痛楚专成了冷冰冰。
“彭”门被他无情的关上。
若南重重得松了一口气,脸上不知该做如何表情。“娘亲啊娘亲,我的投胎计划又泡汤了。呜呜呜呜”
“切,你不是说他不是你爹爹吗?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若南起身从桌上拿起几颗长生果塞进嘴里。自己也真够倒霉的,新婚第一天就把自己的新郎官给气走,还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气走。衰!这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说不定慕天启再找个小妾回来。不过这样也好,她可以落个清净。
不知不觉躺在床上睡着了,旁边好像躺了一个人。正对着自己喘着粗气,一股浓浓刺鼻的酒味儿,“师兄?你回来了?解气了?好好睡吧。”若南眼睛都没睁开,又翻了一个身继续睡。
他冰凉的手又伸向她的衣服内侧,慢慢往上抚摸着,动作轻柔。
若南微蹙眉头,转过头来,微微睁开眼睛。眼前的人好像不是慕天启?好像是?是?
“韩钰痕?!”若南一下子清醒了,坐了起来,身子慢慢向后退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滚。”若南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