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钰痕上前想要将她扶起,却被她一掌拍开。依旧恶狠狠得瞪着他。“我可没有要杀你。只要你告诉我,谢荣川现在究竟在哪里,他和天蓉到底又是什么关系?如果你告诉我,我便叫我徒弟将解药给你。我以前也是一个大夫,不会见死不救。”
“你不是说谢荣川没有女儿吗?为何现在又要问我谢荣川在哪里?”谢月晴突然笑了起来。
韩钰痕道:“我原本的确以为你不是谢荣川的女儿,因为西闽国仅有的一个公主在她十三岁那年不幸夭折。可今天见到你却又推翻了我原本的想法。五岁那年公主根本没有死,谢荣川将她的魂魄锁在密室里,和天蓉做了一个交易。五年后,公主得到了新的身体,而谢荣川却要为天蓉卖命,生生世世做她的奴隶?这个公主就是你?对吗?”
“我的父亲?你不是已经见过,就在一家旅馆里,你想见便去见,何必再来问我。”谢月晴已经感到她腹部开始传来的瘙痒,一阵一阵,奇痒难忍。
“他不是谢荣川,他只是一个带着和谢荣川一模一样人皮的傀儡。我早已对你说过。我想知道的是,真正的谢荣川到底在哪里。”韩钰痕蹲下身来,双眼望着谢月晴,这样的目光太有逼迫感,让谢月晴感到呼吸都开始困难。
谢月晴忍着奇痒,皱着眉头道“你为何那么想知道他在哪里,你想在他身上得到什么?”
“谢荣川作为天蓉身边的一个得意高手,我想从他身上知道太多的东西。”韩钰痕露出同情之色道:“你快些说吧,我也不希望看着你难受。”
“好,我说。他现在应该在水阁里。如今天蓉的魂魄被原祈宸的身体吞噬,我父亲千辛万苦只寻来一缕残魄,在水阁里为它复原能量。希望她能重生。”谢月晴边说边向韩钰痕伸出手道:“现在可以给我解药了吧。”
“可以。”韩钰痕目光投向坐在大石头的月寂身上,点点头。
月寂慢悠悠得走下啦,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红瓶,将红瓶倾斜在手心里,从里面慢慢得爬出一条肥肥胖胖的金色蚕。
“金蚕?”谢月晴大惊,“这金蚕怎么会在你手里?”
“废话少说。”月寂冷冷得回应她,将手指小心翼翼得将金蚕捏起,放在谢月晴的手腕的经脉处,只见金蚕慢慢得变了颜色。越变越深,居然变成了墨黑色。
“谢谢。”谢月晴的嘴唇已经泛白,却没忘记道谢。
“水阁在哪里?”韩钰痕又再次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没有骗你。几天前父亲和我告别,说他去水阁了。可他却不肯告诉我水阁究竟在哪里。”谢月晴已经觉得有些力气了。慢慢起身,向韩钰痕和月寂鞠了一个躬道:“既然你将我的命符扔进了这滚滚河流里,那么等于将它还给了我,再也没有人可以威胁到我。所以,我要谢谢你。”
“好,那你请回吧。”韩钰痕笑着想和她道别。
“不,我来找你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谢月晴突然微笑起来,带着一丝暧昧之色道:“君无戏言,你说要封我为月妃,所以你必须做到。不管你当时出于什么目的。”
“哈哈。。”韩钰痕突然爽朗得笑了起来。眼前这个女人一会像个女魔一样可怕,一会儿像孩子一样天真,一会儿又像一个妖孽一样妩媚动人。
谢月晴却很一本正经得道:“怎么?你想反悔,我告诉你,你娶我的三个好处,第一,我长得漂亮,又深爱你。第二,我现在这具身体是我父亲千挑万选才选中的,完美无瑕的玉体,一定让你欲仙欲死。第三,我会抽魂,但也会定魂。柳阅姐姐当初的魂也是我定的。有我在你的身边,你就不用再害怕她的魂魄被人抽走。”
“你要不要脸啊?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些不害臊的话,什么欲仙欲死?你怎么不说你是妓女啊?”鬼猫子将空酒壶往地上一砸,道:“我最不喜欢像你这种不自重的女人。动不动让别人娶你。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
月寂无语得望着愤怒得鬼猫子,这家伙又发什么神经?又不是让你娶他。神经~!
鬼猫子不顾月寂的眼神,继续愤慨激扬道:“韩钰痕,如果你答应她。我现在就砍了你,信不信?柳阅为你受了那么多苦,你居然要左拥右抱?和原祈宸有何区别?”
“除了这个要求,我别的都可以答应你。”韩钰痕并没有理会鬼猫子的发疯。
“只要你能为我母亲定魂,除了这个要求,我别的要求都可以答应你。”韩钰痕重复着说道。
“皇兄?你怎么知道母亲被抽魂了?”站在旁边如石雕一般的韩钰洛开口问道。
韩钰痕蹙着眉头道:“母亲这两年里一直听到有人在她耳旁说话,一开始我以为是萧安王盯上她了,所以将她护在宫殿里。后来我才知道,她应该是在被抽魂。只是碍于我在北凌宫护着她,他们不敢动手。”
谢月晴抿着小嘴想了想道:“既然这样,那我也退一步。我要你答应我三个条件。第一,三年里,我要寸步不离你,你走到哪儿我就得跟到哪儿。第二。。我还没有想好。第三。。我也没有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