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巴,那里还很痛,“我这睡了多久了?”
“两天。”邱任英拿过茶杯,从客厅走过去坐到餐桌边。
两天。48个小时,2880分钟,172800秒……
他的澜儿该承受了多少煎熬,而自己还安然的躺在北京家里。
“我的电话呢?”
“不在我这儿。”
“那你的呢,或者家里的电话呢?”他想起来了他的电话也许是在袁理那儿。
“都不行!”邱任英态度强硬。
她看着褚一航问完也没什么动静,只是低着头继续吃饭。她想还好自己那天刚好过去了,要不然让褚一航继续呆在那里指不定还给弄出什么乱子来。
那天她刚进医院,就看见有人从电梯里推出一个病人,她只是扫了一眼,这一瞧她的心也给提了起来。那床上躺在的人不是苏澜又是谁。自己儿子也在这家医院,哪里有那么巧。
她叫身后的随从去着手查。
他们办事也快,用不了多少时间就有了消息。她在病房里一边听着随从的汇报,一边盯着自己儿子毫无血色的脸,心里的火就腾腾而起。当即决定带着褚一航离开那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