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济于事。
抓过一旁的手表,一看凌晨五点都不到,索性坐了起来洗了个热水澡,然后裹着被子坐在露台上边的藤椅里。等待天亮。
天边出现一线浅浅的灰扑扑的亮色,终是慢慢的扩大把京城淡蓝的晨色压下去,也把她心里那点隐隐的不安压下去。
终于可以出发了。心里那点不安就消失得干干净净,她一边站起来一边穿上外套。
除了一个包包以外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拿。轻轻松松的。
以前出门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就算是去一趟北戴河,某人也是为她准备很多东西,那个时候她总是抱怨东西太多。
他只是笑,“不是都是我的吗?”直接背上大包,一手拉过她就出门。
苏澜关上房门,再拢拢围巾把下巴埋在围巾里这才抬步走向电梯。
走廊里很安静,厚重的血色地毯踏上去毫无声息。
推着餐车的服务生从走廊经过也是目不斜视的。只有偶尔敲开一扇门的恭敬轻微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