镊子准备抽线头。
屋子里很静,医生有些心疼面前这个面容艳丽性格倔强的女人,抽线同样会很痛的。
她想分散苏澜的注意力,就随口找了话说,“这个伤口时间也不短了,有小半月。如果你不是那天伤口裂开的话,应该要不了这么长的时间的。你看你这个裂开的地方长的都不太好。”她用手上的镊子示意苏澜看伤口的一小段地方有微微的不整齐。
苏澜倒是没想到医生会提那天的事情,她不知该如何阻止医生再继续说下去,张张嘴,干巴巴的来了一句,“没事儿,只是手心,不碍事的……”
她的话音刚落,一直在她身后站着的汪承瑾出声问,“裂开过?”
正在低头利落拆线头的女医生抽掉一截线头抬起头来看了苏澜身后这个男人一眼,“哎!那天不是你还陪着她来的?你说说你们男人怎么这么健忘!也太不把女人当一回事儿了吧!”
女医生说完又低下头去继续手上的,还摇着头说起自家老公健忘的囧事。丝毫没有注意到场面的冷凝和面前两人迅速转变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