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楼找水喝,都看见门缝里透出微弱的灯光,他却从未推开过。
他记得备用钥匙在哪里。随着门的开启,眼帘里全是熟悉,白色的窗帘,粉紫的床。除了……他的眉头拧得死死的。对,这个屋里有烟酒的味道。
窗台上的小身影浑然不觉已经有人进了她的房间,因为门开着,风形成了对流,窗帘舞出“噗!噗!噗!”的声音。
掩上门,急步上前去关上窗子,窗台上散落着一只剩半瓶的拉菲。一盒狭长的白色香烟盒。还有一个有好几只烟蒂水晶烟灰缸和火柴盒。看着这些觉得头更痛了,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双手紧握成拳,额上青筋突突的跳着。很想把她拎起来仔细问问。这样想的时候手也伸了出去。
苏澜睡得很熟,头搁在膝头,卷起的身子因呼吸微微起伏。待他触碰到她毫无温度的身体时,却狠不下心来把她叫醒。伸出的手改成环过她的背,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一把把她打横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