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是这儿的一个清洁工,就在刚才,我还去监牢里做过情结呢?可没见过一个叫扦泥的人,在牢房里也没看见一个女人啊!”
听了老妇人的话,王珊的心都凉了。看来她的预感已经被彻底实现了。
“哦!我想起来了,姑娘!你说的是不是那个楼兰国的二公子啊!”就在这时,老妇人突然想起什么来了。
“对对对,我说的就是他。”
“他在昨天晚上就已经和一个姑娘离开镇子了。”
“您知道他们究竟到哪儿去了吗?”
“这个我倒不是很清楚,听几个侍卫说,好像是到月氏国王那去了吧!至于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告别了老妇人,王珊的一颗心已经被沉到了谷底。不论怎样,扦泥已经不在这个小镇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
她该怎么办?去找他吗?上哪儿找?如果不去找他,那自己以后的日子将怎么过?
她一个人在镇子上慢慢地走着。在路过一个奴隶市场的时候,她突然停住了脚步。以前在经过这个地方的时候,她是从来都不会往那儿瞄一眼的,她觉得那样的行为就是社会的龌蹉。
可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在这里停了下来。
这里可谓是人山人海,男男女女的都有,各色各样的人也都在。
台上,站满了各种各样的奴隶,还有就是在那点名叫价的人。每当一个奴隶被推上了前台,下面的人便开始一个个的叫价,那场景就好似她们世界的竞拍。当一个们奴隶被成功交易之后,下面的人便发出撕裂般的吼叫。
在一个男孩被人买走之后,紧接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被推到了台子的前面。
那个卖主挥舞着手中的一块布条,对着台下的人大声嚷嚷着。而那个女人始终低着头,满脸无奈的表情,在卖主大声的叫嚷中,女人的眼角还不由得流下了两滴泪水。
这时,台下的人开始起哄起来,一时间,现场是一片混乱。这个女人太漂亮了,大家都争相往台前拥挤,他们都想多看看台上那个女人的脸,不管能够购买成功,只要能多看几眼,也不愧是人生的一件幸事。
看着这个场面,王珊只想吐,可怎么也吐不出来。周围的人都把她挤得死死的。
费了好大的一番工夫,王珊终于从人群中挤出来了。她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干呕了很久。脸通红了,眼珠子都快要露出来了,可后面奴隶的叫卖声依然在她的耳朵里继续。
回到屋子,都已经是夜幕降临了。
所有的人都坐在屋子里等她。就连热西旦和父亲都已经收摊回家了。
她们给她准备好的饭菜都已经凉了。
“老大!你回来了,那我帮你去把饭菜热一下。”阿英连忙起身端了饭菜出去了。当她与王珊擦肩而过的时候,王珊直感到心里一阵阵的酸楚。
热西旦的父亲手拿着一根烟袋,嘴里“吧嗤吧嗤”地抽着,满屋子里都是一片烟雾缭绕的世界。
热西旦把王珊扶到床沿上坐了下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屁股在床上刚一落座,王珊便急着问热西旦。
“没,没什么事,只是大家都担心着你。”
“哦!”这时,王珊才舒了一口气,“我没事,我很好啊!”
“那就好,那就好。”热西旦说,“对了,你今天都到哪儿去了?出门的时候也不给我们说一声。”
“我去了衙府。”
“可我们在那儿怎么就没照到你呢?”
“那可能是我已经走了。”王珊想起了今天在奴隶市场上的一幕,不觉得恶心起来。她连忙起身,弓着腰跑了出去。
阿英这时正好热好了饭菜回来,她看见王珊那样子,有点莫名其妙。
把饭菜放在桌子上之后,阿英来到了王珊的身旁。
王珊还在呕吐着,她只觉得心里一阵阵地反胃,可正当她吐的时候,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老大!你是怎么了?”阿英轻拍着王珊的背脊。
“没什么,就是觉得心里不太舒服。”王珊说,“你先进去吧!这外面冷,就不要管我了,等吐一阵子之后,马上就会好的。”
阿英看着王珊那样子,越想越不对劲。王珊以前身体一直都是好好的,今天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了呢?这其中必有另外的原因。
“老大!你不会是”下面的话,阿英说不下去了,她都不敢想象。
“你呀!就别在这瞎猜了,我只是胃有点不舒服,你都想到哪儿上去了?”说着,王珊站起了身子。
“这可不是我瞎猜,我是正经的,老大,你给我说说,你和扦泥有没有那个?”说着,阿英还故意俏皮地用手在王珊的面前做了一个动作。
“你呀!都说到哪儿去了,怎么可能呢?”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王珊真的想起了一些事情。你还真别说,在阿依托镇的时候,她还的确和扦泥有过那么一回。只是她那时是在梦中,记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