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希望国王就这么一直拖下去,如果这样的话,这将会对太子更有利,说不准也还是一个机会呢?女儿是喜欢太子的,这一点他的心里比谁都清楚。
“不好说啊!毕竟来说,今天上朝商议的主要是关于太子的一些事情。国王今天的这种做法也是情有可原的。太子终归是太子,也就是将来的王,国王怎么能说处罚就处罚呢?他也总得为他以后的日子着想吧!”
“你们说,太子今天不会有事吧?”刚才和梅丞相搭讪的那个文官听到这里,他忍不住插了一句。
“当然会没事了,这还用说吗?”梅丞相胸有成竹。
就在这时,守门的侍卫对着众大臣大声叫了一声。“众位爱卿!国王有旨,早朝了!”他的声音非常的洪亮,就连很远的地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众大臣都放下嘴里的话茬,一起向殿堂涌去。
很快,刚才那热闹的场面便一下子消失在了那瑟瑟的秋风中。
朝堂上,国王安静地坐在龙椅上等着大家的到来。而龙椅旁边坐着的正是将军扦泥,他低着头,好像若有所思。
大家都感到奇怪。平时上朝的时候,都是大家伙等国王,可今天,却是国王在等他们。这样先后次序的颠倒几乎是这些年来朝中从未发生过得事情。
对国王行过礼之后,众大臣都非常有序地站在了朝堂上。郑太尉和梅丞相站在最前排的位置上。
大家心里都在疑虑着,就在昨天早朝的时候,国王不是说好了,今天要太子给大家一个说法的吗?可直到如今,怎么还没见到太子的踪影呢?难道他似临阵脱逃了吗?还是这其中另有隐情?
“众爱卿!今天由于我身体有点欠佳,所以临阵耽搁了会,希望大家能够理解!”国王用诚挚的口吻对大家说,他还故意在大家的面前装出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今天的早朝,我看还是速战速决吧!”
“禀奏国王!我想问一下您对罗布泊周边渔业的处理决定。”
见国王都这么说话了,其中的一个地方小官吏便走上前一步,对国王发话了。
紧接着便是第二个,第三个,可唯独没有哪个大臣敢提昨天早朝上的那件事。今天在殿堂门口呆了那么长的时间,大家好像都预感到了什么。
等大家的发言终止,国王正准备退朝离去的时候,扦泥终于还是自己站了出来。
“父王!我还有一事想说。”
国王回过头来,他最不情愿看到的一幕还是发生了。他用眼睛狠狠地瞪了扦泥一眼。刚才他们父子俩不是一件商量好了吗?扦泥怎么能中途反悔呢?这也太让他失望了。
扦泥这么一站出来不打紧,朝上的众臣一起都把眼光放在他的身上。
“你还有什么事?”
国王觉得自己浑身的身体都在发抖。
“我想对大家说的是关于我哥哥太子的事。”扦泥也不顾国王眼睛里的怒焰,对着众大臣大声诉说起来,“就在昨天的早朝上,你们是冤枉太子了,其实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都是因我而起的,不管我哥哥任何事。是我欺骗了大家,也是我调动了军队,我就是个罪人,希望大家能给予我一个合理的审判,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来为此谢罪。”
扦泥的话音刚一落地,全场顿时一片默然,就连呼吸的声音都可以听到了。难道这就是国王今天要给他们的交代吗?大家伙说什么也不相信。扦泥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心知肚明:在朝中,他做任何事情都是非常小心谨慎的,哪怕是细微之处,他也会做到完美无缺,他绝对不会如他自己的嘴里所说的犯这种极其低级的错误的。
“将军!我根本就不相信你说的话。”有一个武臣站出来说了一句。
“我也是!”紧接着,大家一个个都站出来为扦泥讨公道。
只有梅丞相和郑太尉有若木鸡一样地呆站在那里。扦泥的自告奋勇让他们感到兴奋;但紧接下来众大臣的态度又让他们伤心不已。
国王左右为难。他今天需要给大家一个交代,但他不想以牺牲自己的儿子为代价,特别是扦泥。
“梅丞相!你觉得呢?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国王把梅丞相给点了出来。
“依臣看,对于调兵这件事,也不能光责怪太子,太子固然有错,但归根说起来,那也应该算是扦泥将军的错,如果没有他的执行,那太子的所有吩咐不都是一纸空文了吗?”在万般无奈之下,梅丞相终于说出他心里想法。
“郑太尉呢?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依小臣看,梅丞相说的也不是不无道理,可问题是这件事情究竟应该如何来解决,这才是最关键的。”
国王仰天长叹了一声。
“父王!您就不要再犹豫了,儿子有罪,您就成全了儿子吧!”
扦泥也在一旁催促。
“既然梅丞相和郑太尉都这么说,那我也就没办法了,现在大家都说说,对于将军的这件事,应该如何来定罪吧!”好久,国王才痛下了决心。
“国王!依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