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走吧。”
白琉月将南宫洛带到了自己的卧室。
“说吧。”白琉月看着女子道。
南宫洛闻言,淡淡一笑:“我知道,王妃不喜我,因为我和姐姐同气连枝。”
“你还算有自知之明。”
“呵呵,王妃说笑了。其实,这也并非我所愿。我在家为庶,嫁人为侧。注定落在人下。这样的日子,也是过够了。我承认,曾经做过不少害王妃的事情。但是这一次,妾身发誓,我说的一切全是真的。”
“你想说什么?”
“王妃,这次的事情,怕是也是我姐姐做的。”
“可以猜到。”对于这个结果,白琉月并不惊讶。
“我知道以王妃的聪明可以猜到。不过,王妃如真的想度过这次危机,怕是要难了。因为此事,并非一件。”南宫洛看着白琉月道。
“怎么回事?”
“多了妾身不能说,毕竟那是我的姐姐。我能说的,只是希望王妃小心。妾身不会为王妃作证,也不会多说什么。因为,妾身不想背叛姐姐。同样的,妾身也不会落井下石,因为,妾身不再想与王妃争什么。”
“那为何还要和我说这些?”白琉月皱眉。
南宫洛闻言,浅浅一笑:“或许……是因为王爷吧。我爱王爷,开始想得到他,后来渐渐地发现了,王爷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也并不幸福。因为爱是相互的。我得不到,便无法开心。所以我希望王爷能幸福。至少我们两人之中,有一人幸福。”
白琉月闻言,没有说什么,看着女子,不见她有任何说谎迹象,方才道:“谢谢。我会小心。”
“如此,妾身告辞了。”南宫洛说着,缓缓离去。
白琉月看着南宫洛的背影,眼底划过一丝暗色。这世上,没有对错,没有好坏,有的,只是贪。
因为想要,所以做出各种让人讨厌之事。谁能说谁错了呢?若是换做自己,真正想要什么,或许,也会争夺吧?
可是,谁又能说这是对的呢?或许,感情本无对错。只有一个爱字折磨人。
此刻不是感慨的时候,白琉月收了心思,忙跑了出去。上了马车,直奔云月酒楼而去。
酒楼一旦吃死了人,那就是大事儿。
云月楼死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却是头一次如此严重!过去是因为洛城遗孤,所以直接杀了。而这次,干脆的,是吃饭死的!
这就事儿大了!以后谁还敢来吃?
“张公子,王妃何时来?”顺天府尹看着正揉着眉心烦躁不已的张临溪,小声问道。
“大概快了,我已经派人去传话了。”
“张公子,这次的事儿,怕是简单不了了。”顺天府尹看着张临溪道。
“什么意思?”张临溪不解。
“适才宫中传了消息,惠妃娘娘正接受诊治,说是吃了这云月楼送入皇宫的糕点。眼下,还没信儿,但是,估计是要闹大。”
“你怎么会知道?”张临溪眉头紧紧皱着,心里暗道不妙。
“咳!我家那婆娘的家里是有些能耐的,自然知道一些。”
“我知道了,多谢告知。”张临溪说着,眼底划过一丝冷色。
“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与王妃之间也是有了一些交情的,我柴乐虽然算不上什么人物,但是对王妃,心中佩服的紧。眼下,也只恨自己没什么本事,只能为王妃顶上一会儿。”顺天府尹说着,叹了口气。
他是真的佩服白琉月,同时,也是真的怕白琉月。只是一次投毒事件,根本不就伤了白琉月。要知道,王妃背后,可是有夜王撑腰呢。
所以,他不论如何是不会得罪她的。
“柴大人忠肝义胆,让人佩服。王妃来了之后,我自然会为柴大人说一些好话,等此事过了,王妃也定然会感谢你的。”张临溪淡淡的看着柴乐说道。心中也是明白,柴乐断然不会无利可图就帮忙。
“哪里的话,对了,宫中送去的是芙蓉糕,这边出问题的,也是芙蓉糕,就是不知,这做糕点的师傅是谁?”
“那边呢。”张临溪指了指不远处跪着的一个胖子,说道。
“这人,可是公子的心腹?”
“并非。”
“如此,之后对付公堂,可要小心了。”
“恩。”张临溪点头。
“可惜,这次不会是下官来审案,牵扯了王妃,怕是要宗人府来了。王妃倒是惹了麻烦。”柴乐叹息道。
而这会儿功夫,白琉月也来了。
白琉月一进来,外面看热闹的纷纷窃窃私语。
“来了来了!”
“竟然真的过来?”
“哈哈,这下云月楼估计要出事儿了。”
“开什么玩笑?谁敢办夜王妃啊。”
“就是说,别说在云月楼出现问题,就算是皇宫里,那估计夜王妃也不会有事儿。”
“下官柴乐,给王妃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