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身为张家的公子,家中要什么有什么,又是为何要出来呢?”
“男子自然应当拼搏。而且……在下可并非是传说重要什么有什么的富家公子啊。”张临溪苦笑。
白琉月闻言,挑眉。然后与张临溪去了一处比较偏僻的亭子。
只听张临溪道:“王妃,这亭子名为秋水亭,在这里,能够很清楚的看到难民窟,那是京城中最黑暗,也最可笑的地方。在这京城主街上纸醉金迷的时候,难民窟中,却有不少人,要因为没有吃的而饿死。那里,没有大夫,食物也只能出来讨要。那里土地贫瘠。却无人为他们做些什么。那是被成为绝望的地方。而在下,便是在那里出生。”
张临溪说到这儿的时候,眸中闪过一丝狠戾:“在下是张家的妾所出,并非嫡子。之所以能够为张家做事,也不过是因为大哥他身体不好。张家有许多如我一样身份的人,不能出人头地,便只能一辈子埋没。所以,在下与王妃是不同的。不是不想安稳,而是不能安稳。”
张临溪说了这些,白琉月便明白了,为何张临溪和她之间不写书面契约。这一切,都是为了他的野心。
但是,她很欣赏这种野心。
“张公子心境让人敬佩,不过,我也有着不得已的理由。对我来说,不管我现在拥有什么,那都是以夜王妃的头衔得来的,所以,我希望能以自己的本事得来属于自己的东西。这样,用起来才会问心无愧。”白琉月笑着,只是却没有说出她不想一直做夜王妃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