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挺的木棉。”
稍稍推开苏慕,姚逢春惩罚式的刮了刮她小巧的鼻,“谁让你当菟丝草了?木棉也应该和橡树心意相通,发生了事怎么可以自己一力承担,让伟岸的橡树毫不知情?”
苏慕理屈,略带讨好意味的道歉,然后把发生的所有事仔仔细细的向姚逢春汇报。当然,略过了罗曼劝说她上酒吧的那一段。
“还疼吗?”姚逢春轻抚着苏慕有些红肿的侧脸,无边的自责汹涌的袭上心间。“不要再想了,你现在要做的是闭着眼,靠在我怀里好好休息一会儿。
至于钱,我会想办法的,我保证阿姨一定不会被赶出医院。还有那个讨厌的总裁张舸,你就当他是被传染了疯狗病,随时随地到处撒泼。”
姚逢春心里闪过危机,他也是男人很明白张舸这种作为意味着什么。心里划过一道狠意,想到对方的身份这狠意又慢慢变淡。他安慰自己说‘男人,要有胸怀。’
“回家吧,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后你就会发现世界依然很美好。”他小心的在苏慕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拉着那柔弱无骨的小手走上了回家的路。
许是真的累了,苏慕听话的乖乖睡了一晚,一向觉浅的她在这个并不特别的晚上连罗曼什么时候下班回家的都没察觉出来。
姚逢春便没有那么轻松,安顿好苏慕后,便一直琢磨着在一天时间内能上哪借来将近八千元钱。
他是个穷学生,这辆为了节约时间和车费才买的二手摩托还是朝室友借的钱。时不我待,他没有烦闷的时间。
他厚着脸皮敲开所有认识人的寝室,好话说了个尽,保证做了无数,他甚至提前写好了欠条只空下了借款的金额。可是,一晚上过去了竟一分钱也没借到。
不是人情冷漠,而是他姚逢春穷困的处境人尽皆知!心情糟糕无处发泄的张舸气恼的一脚踢在旁边的垃圾箱上,无情的垃圾箱巍然不动,用力过度的张舸却抱着受伤的脚,丝丝抽着冷气。
处理完里面的事情,程海平怀着不良的心态躲在门口看戏。在看到张舸吃瘪的抱着脚生闷气时还呵呵的笑出了声。
“叫你别管闲事吧,怎样?人家小百荷根本就不领情!”
这话说来多少有点欠揍,张舸却不生气,只冷然的看着程海平认真的道:“那个男人会受到应有的惩罚,对吧,程律师!”
透过酒吧的落地窗,程海平看到酒吧角落里那几个依然喝得兴致勃勃的男人,朝张舸郑重的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在后台准备舞蹈的罗曼也是心烦意乱。苏慕单纯,从学校出来后便一直在小饭店打工,有半点休息时间也会泡在书里,所以对这个肮脏的世界不算了解。可她不,她知道陪酒意味着什么!
可是在她看来,让陌生的男人胡乱摸上两把不是什么大事。她确实没料到苏慕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实在不敢想象现在的苏慕会是怎样的心情,更不敢设想她对待自己将会有什么样的态度。她悔得肠子都青了,可有什么用?
都是那要命的医疗费,都是那该死的钱!罗曼郁闷的‘啊’了一声,理所当然的想到了姚逢春――那个没用的男人!
好像终于找到了怒气的出口,她急切的拨通了姚逢春的电话。
电话响起的时候,姚逢春还在专注的研究案例。看到是罗曼的电话,微蹙了眉,心下厌恶,却不得不礼貌的接起,机械的问侯:“喂,你好,我是姚逢春。”
听到姚逢春平稳的嗓音,罗曼的火气更是噌噌往上冒,顾不得形象,泼妇般的张口大骂:“好,好你个鬼!你说你能有什么用,你除了能帮慕慕借两本破书外还有什么用?”
被打扰的姚逢春被罗曼骂得云里雾里,把手机拿离耳朵一尺远,皱眉犹豫着要不要把电话挂掉。
“为了8000千块的医疗费,慕慕都被逼得上酒吧当酒妹了,可你在哪?你哪一点配得上慕慕?你哪一点配称为男人。。。。。。”
风云逆转,刚还想要挂电话的姚逢春瞬间便如遭雷击。他傻傻的呆在当场,耳边不断回响着酒妹两个字。
罗曼还在疯狂谩骂,姚逢春却果断的挂了电话,火速冲出了宿舍。
他想起那个沉默的电话,设想着苏慕要和他说的话,他甩了自己一个耳光,不敢想象苏慕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能令罗曼这个把在酒吧跳热舞都当做光荣职业的女人为苏慕去当酒妹而对自己破口大骂。
他把摩托骑成了急速的火箭,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赶到了D酒吧。可到了酒吧门口,他却没了推门的勇气。苏慕受到了何种伤害?他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在门口颤抖着手吸了两口烟,然后才视死如归的推开了门。入眼处宾客满座,喧嚣平和,独不见苏慕的身影。刚才还气急败坏的罗曼此时正热情洋溢的在台上跳着火辣辣的舞。
于是他又奔出门外,驱车朝苏慕的出租小屋赶去。他一边骑车一边拨打着苏慕的电话,心底的祈祷从来没这一刻虔诚过!
找到苏慕的时候姚逢春满腔的担忧化作了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