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九阴晃了晃跟个大酒坛子似的脑袋瓜子,呲牙咧嘴道:“疼,真他妈疼,你这小混蛋,你的观念太让我头疼了,不行,我不要和你呆在一块儿了,滚,赶紧滚蛋!”
陈默扯了扯嘴角,也不分辨,是了,跟他分辨个什么?难道告诉他,我陈默就这操行?我他妈就是要当个全世界最**的情圣?
得了吧……
自己知道就行,何必说出来做作?
至少,陈默一直这样认为!
——
近乎没头没脑的拿话吓唬了人,满脸阴沉的离开了,不多会儿,又笑意盈盈的回来了,这让焦急等待良久的四个大小女人一时间真个是摸不着头脑了。
而陈默呢,进了门儿,连坐都没坐,更没有丁点绕弯子的意思!
直截了当的说道:“从现在开始,恒山道,我说了算,打今儿个切,恒山道不准进,不准出,进来出去都得死,武秀宁,陶真,你们两个把白色宫装都给换了,然后跟我走,你们两个呢,打今儿个起,炼丹也好,打坐也修行也成,反正,随便进了个屋便在我没回来之前,便不许说来,听到没?”
陈默张口便是说了一大通,且完全就是不容拒绝的命令,甚至,眼中还着着浓浓寒光。
当然,四女确实是愣住了,不过当他回过神儿来之后,无不是呲牙咧嘴的狠瞪向陈默,很明显,这是都生气了,都很愤怒?
没得说,道理很简单,这是恒山道,凭啥听你的?再者说了,就算眼下是有求于你,可问题是,咱们可不是你的奴隶来着,凭啥就得拿你的话当圣旨听?最可恶的是,这混蛋简直就是个霸王,居然要武秀宁和陶真跟他,还不说去哪,还有,居然让沈末和乌梅进了屋就不准出来,而后果如何即使他没说,不过任谁都听得出来,敢出来,那估摸着就要被打断腿儿了?
可不是嘛,不许进,不许出,违者,死!
有着这个前提摆在面前,那还有啥是不能衡量的?
“陈默,你疯了吧?”武秀宁气的酥胸连连起伏,美眸中满是浓浓的煞气,哼道:“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要命令我们?这里是恒山道,并不是你的陈府,即使这里是你的陈府,你也不能命令我们做不愿意做的任何一件事……”
“怎么?你有意见?”陈默冷冷的看着她,眼睛则是眯缝着,从那丝缝隙中,迸发出的,则尽是威严,缓缓地,却成了森然的威慑!
武秀宁不受抑制的退后,跄踉间,小腿被椅子绊到,直接摔倒在了椅子上,而她那个小脑袋随着下落而垂下,偏生坐稳之后,却不敢抬起来怒视陈默了,如果有人蹲在她身边的话,一定会看到她此刻的小脸上,尽是楚楚可人怜的小模样,是了,眼泪儿都掉下来了,真个是即怕又委屈啊……
“陈默,你,你就不能解释一下吗?”
在师尊沈末对陶真使了个眼色下,陶真声音有些颤抖,有些哀求的问道。
陈默一撇嘴,哼道:“说什么?说我能看透你们的命数?说你们四个的生命倒计时的余数都是一样一样的?都是仅剩一个月?说我问了你们得罪了谁,你们却确实谁也没得罪,却确实要在一个月的今天同时莫名其妙的死去?说?说什么?说了你们信么?信?就算信了?就凭你们除了长得好看之外一是无处的四个漂亮妞,就可以化解了?得了吧,我懒得跟你们浪费时间,赶紧的,照着我的话做,不然的话……”说着,陈默恶狠狠道:“那就别怪我当着你们师尊或是徒儿的面儿扒了你们的裤子打屁股!”
陈默一口气又是说了一大通,而这次说的虽然都是反问的话,却也道出了陈默的“所忧”,四个大小女人这回可真是彻底怕了,要知道,陈默可是真正的极道判官来着,能看透人之生命倒计时,那简直就是太正常了,而他说了,那就意味着确有其事,不得不重视,不得不绝对的去重视,可偏偏,当他最后那个威胁……
好吧,四个大小女人,同时俏脸红了个底儿,再次咬起了小小银牙,一时间,安静的会客厅中,尽是磨牙的声音,但好笑的事,明显恨得要命,偏生没一个敢跟陈默对着干的……
是了,这绝对是聪明之举!
要知道,一旦陈默认真了起来,谁敢跟他唱反调,那他就敢直接“出手”,而他一旦出手之后,那么,还不羞死她们?
跟他拼了?玩命?就算死,也要咬掉他一块肉?让他知道女人不是好欺负的?
得了吧……
四个大小女人都明白,如果真的犯傻去那么做了的话,陈默肯定会毫发无伤,而她们那从未被男人看过的粉嫩翘臀除了会肿之外,还极有可能把邻居小妹妹的“门”给丢掉,而一旦门儿丢了,到时候,估摸着,连哭的心思都必要了吧?
好吧,陈默的话,俨然成了圣旨,谁都没有再问什么,两个小女人捂着由于羞愤而红扑扑的小脸儿夺门而出,嗯,这是回房去换衣服了,连个大女人呢,一个对眼之后,犹豫了一下,也不知道从哪抽出一张宣纸来和一根毛笔来,唰唰唰的玩起了书法,然后,沈末紧咬着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