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我也不懂,你不说,我也不说,不知道,那就都不知道,就是这个意思是吧?”
“……”
面前眼前这个唐僧似的眼镜男,陈默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这丫的!
是了,太能磨叽了……
而这该死的瘪犊子却长得极为儒雅,看似正气凛然,一点都不像个神经病,假若给他换上一身儒服,添上三缕长须,再加上一头长发的话,估摸着,比之真正的儒生孔老二也不见得能差到哪去!
好吧,这个俊逸的眼镜男叫“**”,正是郑媛媛的亲大哥,至于郑毅夫妇为什么对“圆”情有独钟,陈默就懒得去猜了……
但问题是,哦,关键!
关键是**已经跟他磨叽了快一个小时了,一点都不体谅他这个脑袋上缠满了纱布的病号!
哦,是了,陈默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位神经兄,自称大学时兼修了四年的“哲学”,所以,说的话,就是哲理?
哲理……
想到这个,陈默的嘴角就不禁抽抽上了。
可不是嘛,他曾不止一次的听人说过,哲学家,不是疯子就是傻子,要么就是神经病,要不然的话,为啥单以钻牛角尖为乐趣?常常因为一个简单的问题而茶不思饭不想、哪怕是休息的时候都想弄清楚类似于一加一为什么就必须等于二的问题?
二……
“你那古怪的眼神传达的欣喜真的很不友好!”**看着陈默,看似很难过的说道:“知道么,眼睛、是心灵的窗口,人的任何一个器官都会骗人,而最不会骗人的,就是眼睛……所以,我在你的眼中读到了不友好的信息,原因就是你把我看成了一个不健全的人士!”
陈默下意识的翻了个白眼,斜睥着**,撇嘴道:“我说,郑兄……”
“等等!”**很认真的打断了陈默的话,一脸严肃的说道:“比之郑兄,我更喜欢你称我‘舅兄’!”
“呃……”陈默顿时无语,心里面却寻思着,这哥们的脑袋真个就是有问题,不然的话,干嘛这般神经质?舅兄?开什么玩笑!我要是叫一你一声舅兄,那我岂不成你妹夫?不要……你丫就郑媛媛一个妹妹,要是跟她坐实了关系,那我将来的美好生活还能有么?
想着想着,陈默的脸就拉了下来,板着脸道:“郑兄,咱能不能好不好说话?别总是自以为是行不行?”话到这里,陈默冷笑道:“还有……希望你能弄清楚一件事,然后在跟我表达你那自以为是的哲学,比如、我和郑媛媛的关系!”
“呵呵,这算是关键?”**毫不动怒,对于陈默的连讽带贬看似根本就不在乎,未等陈默回答,他却微笑道:“陈默,你小子很不同寻常,而在我看来,你不寻常之处就是心太狠……”
**的话,真可谓是一针见血!
毫无疑问的是,陈默确实够狠,且还是绝绝对对的狠,不但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所以他才会成为很多人眼中的“狠人”。
不过让陈默奇怪的是,眼前这个家伙是怎么看出来的?要知道,他非常肯定,绝对是与**第一次见面,而前后加起来的相处,不过就是一小时左右而已,如是、在这么短的时间中,能看透一个人……这无疑是不可能的!
要清楚的知道,“路遥知马力、日久才见人心”,三言两语便可看透一个人,那还是人么?哦,准确的说,应该是、那还是普通人么?
好吧,陈默即使心里产生了很多不解,但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他依旧冷静!
什么样的人最可怕?一脸横肉?长相恐怖?见人就砍?
绝对不是!
而对于这个问题,每个人的回答估计都不会相同,毕竟每个人都有怕的东西,怕的却不尽相同。
而对于**来说呢?
他觉得,最可怕的,是冷静,面对一针见血的问题,还能冷静面对,那就是冷静,而陈默,冷静的……可怕!
如是,颇有心计的**便可得知,眼前这个年轻人,绝对比外界传言的还要恐怖!
当然,**不需要真个怕陈默,因为**与陈默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利益交集,正因为如此,他并不担心自己得罪了陈默、一导致来自陈默那不可抵抗的报复……
“我是读哲学的!”
“我是读心理学的!”
“我看问题,总习惯于从客观开始……”
“我看人,习惯从心开始看起!”
“这就是你我的不同?”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如此!”
“呵呵……”
“你笑的很牵强、很假!”
“……”
三言两句的短短的交流,这无疑就是一次实质上的交锋!
**再告诉陈默,我们可以相同,陈默告诉**,你我不可能相同,而其中的深意说白了,就是可以做朋友,可惜很遗憾,陈默并不喜欢**这个人,这是因为**给他一种很虚伪的感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