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这话,陈默不止一次的说过,并且时时都在“引以为戒”!
无疑的是,想得到,首先就得付出,除非关系达到亲密至极的地步,否则,在陈默看来,什么都是“生意”,而生意、说白了,最基本就是什么都需要等价交换!
“这么跟你说吧,来衡山,我是来请帮手的!”落座后,陈默便直接说道:“目的,则是要布置一个稳固心神的‘阵法’,我呢,不会,我的那些朋友,也不擅长,所以呢,我就想到了你们‘正道’,这样,我也知道咱俩没啥交情,而我还必须要用到你们,这样吧,你开个价,只要付得起,我决不还价!”
听他说完,陶真直接愣住了,缓过神儿,却也不言语,而是陷入了沉思。
毫无疑问的是,她从来不认为陈默是个“好人”,而不是好人的坏人,在她看来,就绝对不是个“敞亮人儿”,那么,两者一相加,得出的结论便是,这又是一个“坑”!
见她久久不语,陈默也不急,他悠哉的品着衡山香茗,美滋滋的观赏者园中美景,无疑,茶不错,环境更好,山清水秀、鸟语花香、亭台楼阁,到处都是古韵古香,而最令他痴迷的,则是衡山道宗的“组成”,哦,说白了,就是“人”,话说,再来此之前,他真就没想到,衡山道宗竟然全是女弟子,且,还都是美人儿,就算不是美人儿,那也绝对算的上是美人坯子,更有趣的是,他在暗暗欣赏的美女的同时,美女也在偷偷的打量他,冷不丁眼神一对撞,美女们又总会“嘤咛”一声,羞涩而遁……
“呵呵,这里真好!”陈默有感而发。
但就这六个字,愣是把陶真吓了一大跳,是了,她不禁紧张的想着,这登徒子不会是个采花贼吧?而我衡山道宗尽是女子,这要是被他给觊觎上,盯上了,走的时候顺便绑走两个,我怎么可能救得出来……
想到这里,陶真暗暗发急,无疑的是,经上次一事,她便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陈默的对手,而陈默身后还跟着那个大僵尸陈麒麟,更是毫无胜算了,这样,人家是越理越清,她也是,却是越理越清、越清越急了……
“咳咳,混,陈先生,你,您稍等一下,本……唔,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陶真支支吾吾的语气数遍,说完,便快步离开。
这看在陈默眼中,更像是“落荒而逃”?
陈默不禁暗暗奇怪,嘀咕道:“真真这是犯什么病了?呃,搞不懂,罢了,客随主便,等等就等等,反正我又不是很急……”
再说陶真,她方才心思百转,且原因就是想着如何“击退”陈默这个潜在的“淫贼”,可自己又没有把握对付,这便想到了衡山并非只有她一个高手,这不,想到了,利马便先稳住陈默,于是乎,直接向衡山道的后山潜修之地而去。
“师傅,师傅,快出来呀,不好了,咱们衡山来了个大淫贼,真真对付不了哇,求师傅速速现身,保我衡山安泰哇……”
“此话当真?”
“啊,师傅,呜……”
好吧,这就是找家长来了,这不,陶真到了师傅所在的潜修之地便连连诉苦,一见师傅现身,本能的扑进了师傅的怀里,并且,还哭的很是伤心,没的说,一向威严公证严肃冷艳的陶盟主,她始终是个小女人,即使在外人面前装的如何女强人,可终究摆脱不了女人软弱的心性,正如一个人蒙起被子偷偷的哭是一个道理,说白了,就是外强中干,硬挺着……
“真真莫难过!”沈末爱怜的抚着爱徒的粉背,心疼的都跟着含上了泪水,是了,她一辈子没嫁,一生都在清修苦练,只有一个徒弟,早就把陶真当成了亲闺女一般,此下见陶真这般委屈,不但心疼,且还大怒,而怒心一起,长相温文秀美的沈末,竟是迸发出了近乎实质化的煞气,说道:“真真,告诉为师,到底发生了什么……哦,算了,为师不该在你的伤口上撒盐,这样,带为师去,让为师看看到底是哪个淫贼敢来我衡山撒野!”最后,神色则是咬牙切齿。
“不可!”正待沈末要去时,身后骤然出现三女,这三女同样无一不美,无一不秀,无一不是气质迥然出众,而说话的是为首那个年纪看似三十出头的少妇样人,她见沈末顿时脚步,总算松了口气,到了沈末身边,连忙开口道:“沈师妹,不可,千万不可,那个人……咱们衡山得罪不起!”
“什么?”沈末秀眉一蹙,登时发怒,恼怒的看向关莺,冷冷道:“关师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关莺苦笑一声,早就知道沈末外柔内刚的她,知道必须要解释清楚,否则的话,照着沈末的性子,一准儿为衡山惹来大祸,这便解释道:“沈师妹,你且莫急,且听师姐细细跟你解释……”
“哼,要说快说!”沈末冷冷道。
于是,关莺只能长话短说,尽量精简,就这样,还是讲了半个多小时才算说完。
“极道判官?”听完,沈末不禁骇然于心了。
是了,关于极道判官的传闻,她是知道的,而但凡极道判官,皆是冷血无情之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