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出窍的陈默漂浮在船舱的甲板上——
陈默在甲板上飘了一周,发现仅仅有一个人在巡逻,那人他认出是宁坤!
陈默又到船舱里查看了一番,发现看守人质的人是郝成!
继而又飘到了驾驶舱,看着船长的则是冯勇!
陈默这便确定,有四个人已经休息了,他找了一圈,没用多少时间就在一间水手休息室里看到了正在呼呼大睡的四个劫匪。
他们没有一点点的防备,想来,这便是对同伴的信任吧……
陈默深深地看了这四人一眼,低沉的说道:“自作孽不可活!”
话说,他便一狠心,右手按在一个劫匪的额头上,口中突出“入梦”两个字,便开始了无情的“罚恶”。
毫无意外,在梦中,相对于普通人来说,他就是无敌的!
仅仅用了一分钟不到,便连续在梦中杀死了四名劫匪。
无声无息,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这一刻的陈默,心肠如铁!
“呵~在梦中你们倒是乖巧,知道杀人不对了?知道求饶了?但那又能怎么样呢!白天你们仗着强大的武力,把所有人都当成了蝼蚁般的生杀……不过还好,总算你们没有欺凌妇女,倒是比那些恶贯满盈的匪徒强得多,倒是给我留下了一点的好印象!”
陈默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望着四个已经逐渐冰冷的尸体,嘀嘀咕咕的发表着一些感慨。
“好吧,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你们哥儿四个也别怪我!特别是韩刚,你小子人才归人才,但你万万不该仗着有侦察兵的经历就为非作歹啊……我亲眼看你小子杀了一条无辜的生命,刚才你跟我说什么?你说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嗳,这话你都好意思说出来,真真是让我无语!这年头还有皇帝么?难道比你富裕的人,在你眼中就是皇帝?就是不可饶恕的存在?”
“是了是了,刚才我也看过你的梦境了,知道你的童年不幸,没少受有钱人的欺负,仇富?也不是不可以!但你总不能把自己的痛苦强在别人身上吧?你曾经是个弱者,难道你还不能体会到弱者的可怜么?哪怕是同情一点点!哪怕你心慈手软一下下!你给他一巴掌,踹他十脚也没问题,给他大腿一刀也成,可你为什么非要杀了他呢?”
“都是爹妈造出来、吃奶长大的,做人、要有人性!”
说罢,陈默再也不在多言分毫,他转过身,飞快的向房间内飘去,因为他知道,用不了多久宁坤就会发现同伴死掉了,而紧接着就是要排查“凶手”。
而他这个凶手虽然一直在房间里并未踏出那道门,那也绝对不能一直睡着,做戏,他要将戏做到底。
因为,陈默还有三个人要对付。
宁坤、冯勇和郝成……
回到了房间里的身体上,陈默便睁开了眼睛,果不其然,他才刚刚坐起身来,点燃的那支烟还没吸上两口,门,便被人一脚踢开了。
“郝成,你疯了?”
来人正是郝成,陈默皱着眉头很愤怒的问道。
“疯了?疯了也比死了强!”郝成恶狠狠的说道,这时的他,哪还有不久前对陈默的敬畏,一双大眼珠子死死地定在陈默身上,咬牙切齿的问道:“说,是不是你干的?”
“什么就我干的了,莫名其妙啊。”陈默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他并没有多说什么,那是他深深的明白一个道理,多说就等于多错。
“你没出过这个房间?”郝成不信的又问。
陈默故作苦笑的说道:“拜托,我好像记得,我刚进这个房间你就把门锁上了,那么我就问了,这个房间连个窗户都没有,我怎么可能出去?”
见郝成还是没有放弃怀疑自己的念头,陈默板起了脸,哼道:“郝成,麻烦你动动脑子,不要给我乱扣帽子!虽说我不知道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你以为就我这样孱弱的身体,有可能对你们产生伤害么?”
好吧,这是自辱,但在常来看来就是事实。
劫匪有几个人,无一不是训练有素的军人,如若单挑,随便挑出来一个都能轻易的干掉陈默。
“哼,不是你做的就不是,跟我扯这些没用的干嘛……”郝成狠狠地瞪了陈默一眼,便转身离去了。
是了,事实证明,关于武力、他真就没看得起陈默。
陈默耸了耸肩膀,盯着那再次关起的船舱铁门,声音蚊蚋一般的笑道:“永远不要小觑任何一个人,即使他在弱小,当他爆发起来的时候,总会给你一场意外的‘惊喜’。”
没有人听到陈默的话,就算是听到了,估计,也不会有人明白其中最深层的含义。
“大哥,不是那小白脸干的,我刚才检查过了,我绑在门闩上的锁链没有移动过的痕迹,而且那个房间一没窗户二没通风口,除非他会穿墙术,否则他无论如何也出不来!”郝成沮丧的对宁坤说道。
“你怎么看?”宁坤沉着脸向冯勇问道。
冯勇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