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车尾箱放着一箱叫爱尔兰的黑色啤酒罐装的,330ml罐,我随手拿了二罐给她递了一罐,她说了声谢谢然后拉开,独个儿喝了起来。
“白文锋,你知道吗?”她似乎在对我说,似乎是在喃喃自语。
“我觉得你真的很好折腾,想让你干嘛就干嘛,你这种人让我遇上是你的荣幸。”她说。
“是的,真的是我的荣幸。”我说。
“恩,你天生是犯贱。”她补充说。
“是的,我是犯贱,如果我不犯贱也不会天天被你呼来喝去的,但我这为了什么,我这为了生活,我为了你承诺我的房子,车子,这广州的楼价***的贵,我打工一辈子也买不起。”我说。
她突然凝视的看了我好一会。
“看来你也不傻,还挺聪明的,能知道靠上我这艘大船。”她换了种语气说。
“那是,我这种天生的穷二代,没有点小聪明怎么混世界。”我说。
“陪我喝点酒,我高兴了,上次的卡给你。”她说。
“哦,没问题。”我说。
“干了。”她说着就独个儿喝了起来,当然了我没有多喝,毕竟我不想一会都醉了睡在这里,晚上被人给奸杀了都不知道。
她没有看我,也没有理会我,喝了好一会,她又回头对我说。
“白文锋,你为什么姓白。”她的问题真的极度的无聊。
“林冰,你为什么姓林。”我说。
“好笑,我姓林关你屁事。”她说。
“你真的***的是个奇怪的人。”我说。
“白文锋,你***的说什么。”她盯着我说。
“我说你很没品。”我说。
“跟你这种人在一起还需要什么品,你说,你说,你说啊。”她突然激动了起来。
“当我没说过。”我说。
“说了,你已经说了,白文锋,我告诉你,我林冰的忍耐力有限,别让我讨厌你。”她瞪了我一眼我没有说话她鄙视的一笑然后抢过我手上的啤酒,再次独个儿喝了起来。
“啊……”她突然站了起来然后向田间吼了一声。
“啊……”我也跟着吼了一声,说真的,我有点压抑,这一声是我为自己被折腾的生活而吼出来。
她回头看我。
“你学我。”她说。
“这有专利?”我说。
“对,这是我林冰专享的专利。”她说。
“可笑,这是我的选择。”我说。
“白文锋,你很讨厌。”她说。
“讨厌就讨厌呗。”我说。
突然,突然,突然她一个很疯狂的贴了过来,当时我并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到自己在愣不丁的情况之下被她疯狂而极具想像空间的热吻侵袭着我,带着极其华丽的想像力,带着非常生动的元素,带着无限的激情……
天空顿时有很多的星星在向我眨眼,似乎在告诉我一个事儿,它们没眼看下去,毕竟这是冰与火的交融,这是一场并没有任何正常净值的较量后产生的**因子。
“林冰,请,请,请自重。”在这片狂风暴雨中我还是清醒的,我推开她,谁知道她更回疯狂的把我搂紧继而推向车身旁边……
似乎在这个时候,感觉到林冰的身体很软,很软,我一个反手将她给换了个方向。
她牙齿咬着嘴唇:“come on,你不是想上我吗,来啊,come on。”
我微微的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林冰和我做时判若两人,与她平时麻辣刚强的性格完全相反,简直就是白蛇变青蛇,脱胎换骨了。如一条妖冶艳美的毒蛇精,变换着各种无法预料的姿势缠绕着我,吞噬着我的全身。
在车里由于空间比较有限的关系,空间里快速凝聚着一股很新鲜的活力。车震的感受是这般的刺激,特别是在这种开放式的空间里头,很容易让人达到一种心旷神怡的自然境界,这种结合给人带来一种超越负载的能量,自然与人类的结合,我们的身体早已经处于一种亢奋又高涨的状态,那种感觉只有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疯颠。
好久,好久,两个人就像死去的一样,没有了知觉,没有了激动,只有一阵沉寂了的生命线,大概过了好久,好久之后,我清醒过来是被林冰给惊醒,她从我的身体里快速抽身离开,接而她理好衣服,把我给推了一把,接着说。
“白文锋,起来?”
“天亮了?”我说。
“没,回去。”她说。
我拍拍脑袋才看清楚眼前的女人是女魔头林冰,她的脸上还泛着红光,依然处于兴奋状态。
“刚才,我们?”我看着她。
“别说话,赶快处理走人。”她说。
“哦。”我说。
一路上直到在宿舍区停下来之后我们没有任何交流,但在我下车的时候她把卡扔了过来,我看到的是她说过的工费,行,这次我没有说什么,收入,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