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多银子,真是吓死我了。”白平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也不知道是说两千两还是一百万两。
听到这话,安言忍不住笑出声来,拿起账本,作势就要去敲打白平。白平连忙伸出双手,做出一副阻挡的架势来。
“好了,别闹了,我们说正事吧。”安言放下账本,正色的说道。
“有什么正事,和赚的两千两比起来,其它事情都不算是正事。”白平撇了撇嘴,笑嘻嘻的说着。
安言此刻很有种拿着账本将白平给敲晕的冲动,实在是这家伙有的时候挺不靠谱的。
“是今天那些躲在人群之中挑事的人?”沈沉素来心细,此刻就提了出来。
安言认真的点了点头,越发觉得白平和沈沉一起办事,简直就是完美搭档啊,刚好可以互补。
“那些人应该是银家的人,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
“银家那般人,老子没有杀上门去,他们就已经烧高香了,竟然还敢过来挑事,简直是活得不耐放了。”白平一拳头砸在桌子上,提起银家,自然就想起了很多事情,可谓是新仇旧恨,两家恩怨很深。尤其是当年将外公他们逼走的事情,白平对这些极为敏感。
安言伸手轻轻的拍了拍白平的手背,让他冷静一些。
“没事,我们继续说。”白平却是很快的自己调整好了,平静的让安言继续说。
“我们和银家早就是势不两立的关系了,而如今我们还未着手报仇的事情,他们却是先忍不住出来蹦跶了。既然他们这么急着找死,我们也不用客气。表哥,你明日去找些打手来,以后一旦看到挑事的,直接打倒在地,然后就丢到银家酒楼门口去。”安言面色沉肃,目光寒凉的说着。
听到这话,白平抚掌称快,“好,就这么办。”
“依照着今天的情势来看,我们白氏酒楼的生意不用发愁。而银家酒楼却是倒霉了,想来依着他们的性子,也不会是那种束手待毙的人。最近这些日子,我们大家都警醒些,严防银家的幺蛾子。”
“嗯。”白平和沈沉都认真的点头,面色都有些沉重。那银家的人素来做事不择手段,确实需要小心。
安言眸光轻转,心中暗暗筹谋着。过几日和本家那边商谈一下,将这些酒和白蛇传戏曲引入本家的酒楼。
银家的产业主要也是集中在就楼上,白家起了,那么银家势必就会败落下去。她要做的就是,一步一步的将银家的财源给断了。最后,则是在银家一无所有的时候,将白家扔给官府,想来白家做过的丧尽天良的事情肯定是不会少的。她必然要让他们一无所有,从最在意的东西开始剥夺!
银家大酒楼二楼的雅间内,银紫芙愤恨的摔碎了一只杯子。杯子落地,发出清脆刺耳的声音,让此刻跪在地上禀报的小厮身子都忍不住轻轻颤了颤。
“小姐,那我们还要继续行动吗?”那小厮头都不敢抬,小心的问着。
“继续什么,继续派没用的人过去挑事,然后第二天就被人像死狗一样又丢回我们酒楼的后院吗?”银紫芙气得浑身轻颤,这个唐锦绣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敢将她的人打残了丢回来,实在是对她的挑衅。
银紫芙深深的闭上眼睛,知道自己一定要冷静。若是再这样下去的话,说不定下次那个女人就会把人直接给她丢到酒楼大堂去了。到那个时候,她的酒楼真的可以关门大吉了。想到这些,银紫芙就觉得一阵头痛。
“你下去吧。”银紫芙一手抚着额头,一手无力的挥了挥,显得极为疲惫。
待雅间内就剩下银紫芙一个人的时候,她的面色变得逐渐狰狞,眸中暗光浮动。
原先只是小打小闹的,而她输得很惨。那么,这次就来点狠的吧。
银紫芙眼眸微微眯起,里面寒光隐现。
白氏酒楼自开业后的十来天,生意极为不错,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虽然这期间,偶尔有几个惹人厌的苍蝇来酒楼里聒噪。但是事后都被悄无声息的解决了,完了之后再丢到银家大酒楼的后院去。也不是安言不想对付银家,而是时机还未成熟。银家在南郡晶莹多年,如今银家大酒楼的生意一落千丈,对银家的确有些影响。但这个影响却不是致命的。若是此时就和银家撕破脸的话,那么白家的胜算很小。
安言的想法是,让白家的生意全部发展,对银家进行全面的压制。那个时候,再一举出手,新仇旧恨一起算。
如今白氏酒楼已经上了轨道,而且有着六种美酒以及白蛇传的吸引,安言倒是不担心了。
因为白氏酒楼的成功,本家的人皆是看到了希望,安言曾经提议过的事情正式提上议程。六种美酒以及白蛇传的戏曲开始逐步进入本家的各类酒楼之中,瞬间将白家的全部产业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度。
白家的一家酒楼之中,安言和白家家主白思远在雅间之中商议事情。
“你若是男儿身,整个南郡都要为你而颤抖。”白思远开着玩笑。
安言听了,却是好笑的反问道:“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