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
“张老板,要我说这次,咱就给他来点狠的,不就两百斤天麻吗,咱们输人不输阵。”骆离听见一个尖声尖气的声音。
“你龟儿子懂个毬,要不是你这在上窜上跳,老子会弄成这样?”另一个矮胖男人说完粗鲁的拉上裤琏。动作太大,没有弄干净就拉上了,洒在了隔壁人的身上,骆离就是那个隔壁人。
“老兄,你洒我身上了。”骆离看着他平静的说。
“咋?还要老子赔你衣裳?你说洒上就洒上了?我还说你洒我身上了,管你赔,你赔吗?”胖男人看着骆离寒酸的穿着蛮横地反驳
骆离整理好衣服边走边说道:“算了,不和死人计较。”
“嘿!**把话说清楚,谁是死人?”尖鸭嗓子凑上来帮腔。
骆离转过头来盯着胖男人:“你姓氏里有木吧?去年开始你就右腰发痛,似火烙,医院检查不出问题,最近总是做梦,梦见小时候;梦见老熟人。你是生意人,做生意也不顺利。”
胖男人听得愣住,骆离最后说了句:“死到临头,脾气还这么火暴。”